第一位的人了？”

……听着大家的各种起哄打趣和哈哈大笑，秦墨扬很是没好气地瞪了左沐曦一眼，只是眼中深处的宠溺和温暖却始终都不曾消散一分一毫。看到大家起哄得厉害了，左沐曦连忙插话，“哪像你们说的那样？我平生只喜好两样事情，第一样就是画画，第二样就是喜欢墨扬，这两样事情即使穷尽一生也不会改变的。”

下面立即又是一片起哄声，这样潇洒不做作的女孩儿倒真是少见。而秦墨扬那怎么也掩饰不住的笑意就如同一抹颜料倾进了清水中，迅速随着水的波动而扩散荡漾开来。“左左，你这么说，那你家人和我们这些朋友排在什么位置？”

“除了第一和第二，其他位置你们都可以随便挑啊，这个可不是我能做主的。”

只是，当时毕竟年少轻狂，现在才知道那时的排名竟然是个错误。如果当时的情形能够重新再来一次，她肯定再也无法说出画画第一，墨扬第二的话语，也更不会说出这两样事情是穷尽一生都不能改变的豪言壮语。毕竟世上本就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改变的，包括画画，包括墨扬。看左沐曦没说话，张殊继续发问，“你不是说这两件事情你是穷尽一生都不会改变的吗？可为什么最后你却全部都放弃了？”

“那些话只是游戏之语，哪里能当真？”

“呵，左左，你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四年前你那么爱说爱笑，跟谁都是自来熟，怎么现在变得和以前完全不一样甚至完全相反了？”

“人不都是会变的吗？”

“是吗？那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江山易改，禀性难移，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说一个人的性格一旦形成，就很难发生太多的改变，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