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人。”

左沐曦手顿了一下，又继续手中的动作。尹鑫继续不依不饶，“既然你当年能那么狠心地把墨扬给送进监狱，现在为什么又要回来？你是嫌伤他伤的不够深？还是说你不把他弄死你不甘心？”

左沐曦始终不曾说话，似乎所有心思都在照顾秦墨扬上。“四年前，墨扬是怎么对你的，我们又是怎么对你的？可你呢？又是怎么对墨扬和我们的？左沐曦，以前我怎么没发现你的心竟然会这么狠？”

左沐曦终于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尹鑫，“如果我说当年所有的一切都非我所愿，我不是故意的，你会相信吗？”

“呵，”尹鑫此时真心想大笑几声，眼中的轻视和鄙夷越发明显，“好一个非你所愿，好一个不是故意的。当年把送他进监狱、在他最需要你的时候毫不犹豫地离开、拿掉他的孩子、和他离婚、四年不来探望他一次，这些难道你都不是故意的？说出来你自己会相信吗？”

左沐曦垂下眼眸，是啊，连她自己都不相信，又怎么能让其他人相信，让墨扬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