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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鸿毛大仙闯东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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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牵一发而动全身,聚沙成塔的金色城堡崩裂在云过天空的四更天。大圣大半夜的发高烧,一直烧到晓筹鸡鸣,他的俩个脑子都烧坏了,口齿颤抖担惊受怕的梦呓。海风吹走沉闷的黑夜迎来海上的破晓,大圣沉浸虚幻输给现实掉在床底下睡了一晚上,他的右腿搭在寒湿气重的地板,忽然颤栗抽筋:“至尊宝,不要……”天微微亮的时候,兰花豆趁着光亮潜进大圣的屋子里,他翻箱倒柜地找袜子穿,他惊讶的发现大圣居然躺在地上扮死尸,被子也跟着窝了一坨演绎白幽灵。“大圣,你扮尸体扮得挺像的,就是下次别扮了,大清早的你就不怕吓死人,要是老毛子的心脏病犯了那可就不得了了?”

兰花豆低下头,弯下腰,垂下肩膀,大盘子脸贴下点,仔细研究大圣的演技。兰花豆吐舌头搞怪,大圣要是没生病,估计得捶死他这个孙子!大圣高烧不退,额头的温度烫手,浑身上下都是滚烫的烧红的热汗。兰花豆没有用,无可奈何之后,他力气大单手将大圣扛上铺位。他束手无策只晓得用蛮力撞开阿丽丽脆弱的房门,兰花豆大呼小叫喊阿丽丽出面医治大圣的怪毛病:“老大,大圣发高烧了,怎么办啊?”

“我怎么知道啊?”

阿丽丽以一招河东狮吼反怼。阿丽丽因为忧心生病的大圣急得在房间里发脾气,胖大妈给了阿丽丽一个乡下人治病的土法子,阿丽丽感激不尽拜托胖大妈烧了一大锅海盐水,阿丽丽端来一盆煮沸的盐水解开衣物替大圣物理降温。大圣熟睡的样子如此的惹人怜爱,阿丽丽瞬间对他起了坏坏的心思,手心痒痒的忍不住摸了他一把。阿丽丽对大圣的关心超出友情范围,她甚至比起自己对大圣百倍贴心,因为这样一段妙而不可言说的场景,兰花豆一个人龟缩退到墙角根默不作声。大圣的灵体被强力吸盘吸进一个素不相识的时空漩涡。白晶晶恼羞成怒将大圣吊起来打:“记忆,为什么不拿走我的记忆,你眼睁睁看我这么痛苦,为什么你做不到?”

大圣前世今生的意识错乱,他爆炸性疼痛的颅腔被此起彼伏的精神负压,他间而被迫成了至尊宝的替死鬼:“你杀了我吧,我恨不能早点死在这儿!”

大圣面色潮红,口干舌燥,体表的温度急剧上升,他动荡不安的手臂打断阿丽丽擦洗的动作,他心惊肉跳地扭动着压力山大毛骨悚然的躯干。大圣就像被缚的蠕动的蚯蚓在床板上扭来扭去,他在空无一物的幽境中努力挣脱张牙舞爪的鬼月。鸿毛事事了如指掌,大圣长眠不起的关口,他单手提袍脚蹬白靴蹭蹭冲上二楼治病。门边上传来扑通一声响,鸿毛吃完生滚粥嘴巴一抹,他拿上手摇的葵扇模仿青蛙蹦蹦跳,一蹦一跳蹦到大圣的房门口。阿丽丽急忙给他老人家腾地:“大师,你快看看大圣,他发高烧了?”

“滚到一边玩去!”

兰花豆真是找打,鸿毛明确地赶他走。兰花豆没有眼力劲,挡在一个路中间,鸿毛一个高抬腿将他踹上一脚,他踩着令人咋舌的健美腿摇动扇面闲步大圣的床前。“都知道欺负我!”

兰花豆被一个老人家打倒在地,没头没脸睡在地上骗赖。“这原是一本封禁的小说,我不应该给你看的,执念之深害人无穷!”

鸿毛给他大圣赏玩品鉴的小说施行了咒怨之术,那些妖里妖气的怨灵趁其不备偷偷钻进人脑里,现在它们不断挑战大圣顽固不化的神智与心智。胖大妈凸出的蛤蟆眼长在头顶上,她听见响声一个人好奇地趴在扶手那里张望二楼大圣的房间:“这个剃度师父跟个神经病一样一个人自言自语,口里像蛆躁不晓得说些么事?”

胖大妈怀疑鸿毛是六角亭精神病院里偷跑出来的神经病,都说好奇害死猫,胖大妈心脏打波点鼓再是不敢偷瞄小帅哥的腹肌。鸿毛诊断病情的人却说着模棱两可的话,阿丽丽误会自己的听力出了状况,她急忙勾弯小指头扣了扣堵得死死的耳朵眼儿:“大师,你说什么呀?”

春三十娘屡教不改:“难道我就不应该恨吗,他爱上了我的师妹,还勾搭了别的女人,这种男人就应该立刻去死!”

鸿毛心平气和劝春三十娘收收心:“他不是至尊宝,至尊宝已经死了,他死在了五百年前,你不要再缠着他了。”

白晶晶面目全非:“臭秃驴,你懂爱吗,你明白我的恨吗?”

鸿毛劝白晶晶修身养性:“五百年前的因,结五百年前的果,因果相报,他已经还清了。”

紫霞仙子凶狠异常:“他要在现实世界中觉醒,我们就势必在噩梦中猖狂。”

鸿毛劝紫霞仙子放下小爱:“他现在是孙大圣,他不欠你什么了!”

“跟你们妖怪讲不通,我不想开口讲话了!”

鸿毛磨破嘴皮子,不肯再讲一声废话,作为一名正直的神仙他跟一帮妖精真是没有共同语言。大圣作为人质现在还在妖精的手里,谈判专家们还想再交涉一下,话题终结者鸿毛大仙不愿意了,他直接出手终止了双方的谈判,要的就是爷们的霸气。兰花豆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拍拍冬瓜大的脑袋:大师,你干嘛一个人自言自语,你是在跟空气对话吗?”

当神仙的大都心胸狭窄,鸿毛压不住胸膛一大群奔腾而过的草泥马:“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不怕妖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鸿毛大仙替队友蠢蛋的智商捉急,他被迫使出一套江湖上失传已久的绝学狮吼功:“你们两个人的能耐有限,大圣现在已经被书灵缠上了,我再想办法跟他们斗智斗勇,如果你们俩个不想他死的话就赶紧给我闭上嘴?”

“保佑大圣大难不死,笑口常开!”

阿丽丽和兰花豆对视一眼,为了保证大圣的生命安全,他们俩神神叨叨地念经祈求神佛庇佑。“嘛呢叭咪吽!”

鸿毛单手摇动一柄金葵扇,他伸手一招就解决一盘小菜,鸿毛一扇子熄灭大圣骨魄里嚣张的怨灵。“小说作者在写书时将怨憎,愤懑,疯狂,崩溃这四大恨都带了进去,渴望的种子越大它就会生根发芽,直至魔气冲天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

鸿毛谈虎色变,说得一脸邪乎。兰花豆不怕死,胆量大得出奇,他在鸿毛大仙的神经线上踢踏:“你为什么没有被魔气感染?”

鸿毛义正言辞,理正僧袍,端正坐姿:“因为我是一个和尚!”

恕兰花豆脑子笨,他不敢苟同鸿毛的片面之词:“不明白!”

“我不明白?”

阿丽丽想不通病毒感染与一个和尚有什么区别?鸿毛腿酸坐上床尾,他翘着胯子高谈阔论,一点也没有一个神仙该有的样子:“这么跟你们说吧,我呢就是平常贪点吃好点色,但我并没有破戒,你们懂了吗,我本质上是一个清心寡欲的和尚,再加上我修为高深这区区一点诱惑引诱不了我淡泊名利的情操!”

兰花豆酸溜溜地数落着胆小如鼠的毛耗子:“原来你只敢想,不敢做!”

鸿毛胆敢鼠模鼠样的意淫,不敢真正做到辣手摧花,兰花豆一脚踩中了米耗子的老鼠尾巴。鸿毛摸出荷包里剩的一点鱿鱼丝丢进嘴巴:“我就是心里面想想,我没有大圣那么多层出不穷的欲念,所以书中的那些欲灵关不住我,我也进不去!”

“梦想有多大,欲望就有多大,欲望得不到满足,那小子强烈的欲望迫使他尽早进入书渊,沉迷于各种纷呈异彩的粉墨江湖。”

鸿毛一口包下鱿鱼丝的碎渣子。“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黄金屋,到头来不过是黄粱美梦,无论多大的痛即使在现实中活着也总比在梦幻中死去要好。”

人活在世上是来受苦的,不是来享福的,鸿毛感叹着人生的不容易。“人类的欲望太多,心底的根须会繁衍出新的欲望,欲望再滋生出欲望,无穷无尽的欲望最终会吞噬人类薄弱的灵魂。”

鸿毛坐在床边上当老师玩,他开启一门有一说一的教学模式,教训这俩个懵懵懂懂没有开悟的小鬼头。鸿毛口里的大道理没完没了,他老人家的视线慢慢投向患有沉睡魔咒的大圣:“你的外表看起来非常坚强,但实际上你比正常人还要脆弱,你故意装作坚强的一面给我们看,因为你承受过风雨,所以你不希望你的小伙伴跟你一样承受风雨,你总是掏心掏肺掏心窝子的对大家好,却苦了自己一个人想买又不敢吃,我们胡吃海塞专挑好吃的吃,你接过大伙吃剩的菜汤拌了一坨冷饭吃了,我至今还记得你大口包饭就像饿狼几辈子没见饭似的!”

大圣犹如鸿毛的再世父母,鸿毛忆起昔日种种恩德不禁潸然泪下,他剖心剖肚的喧哗之词朴素动人,说得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鸿毛的言辞十分打动人心,阿丽感激得不知道说点什么为好,携同兰花豆一个劲儿的泼辣滴泪。“……!”

大圣咳嗽三声渐渐地从冗长的睡梦中苏醒,摆脱乘胜追击的利爪的大圣气色红润有光泽。“你小子幸亏有我,否则你早就死在了梦想的坟墓里!”

鸿毛救了大圣以后便轻声下楼,他阴云密布的眉眼就像乌云变色一样黯淡无光。“我什么时候才能实现自己的梦?”

无论在人前在人后掩饰得多么无欲无求,但也掩盖不了大圣心底里搅动风云的梦,每当午夜梦回会为了无能为力的自己感到崩溃,大圣的所思所想引导着某种力量断断续续进入他的脑浠。鸿毛心如古井,灰身灭智,走下楼梯的同时又忍不住哼了一声:“忘记从头再来!”

“澹泊明志,宁静致远,只有神仙才能做到,我只是一个俗人,我不平庸,我足够优秀,我敢于竞争,生活在俗人俗事里,像我这样的有很多个!”

鸿毛平心而论,他嘶哑的嗓音消失在走廊的尽头:“适当的放下可以减压!”

雷音寺之旅是大圣心目中亘古遥远的乌托邦,那里承载了他一个凡人全部的梦:“你是出家的和尚,你不懂凡人根深蒂固的思想,老话说得好落后就要挨打,我是从泥泞中爬出来的自然不想回到过去。”

大圣黄河水清跌进跌宕起伏的游乐园,紧绷的头皮高高皱起,兰花豆多么希望大圣可以心情放松:“大圣平常心对待!”

阿丽丽祝愿大圣重拾信心:“你不要跟别人比,你要学会自己跟自己比。”

大圣喃喃自语:“心灵的疤是割不开的!”

“我生下来一无所有,我的手心空落落的,我格外想抓住点什么,牢牢抓住一点什么弥补自己残缺不全的心灵?”

大圣没有亲情,没有友情,没有爱情,更没有安全感,他是孤寡人一个,一个人在旅途中流浪。他小小年纪为了讨生活,一个人咬着牙承受生活的苦难,生活的担子压垮了他的肩膀,无形之中给了他当头一棍的危击,这些童年的不幸都要用一辈子来治愈。鸿毛是个神仙,每日只用念经礼佛,从来不用操心生活上的事,他这一生顺风顺水,从来没有经历生活上的苦,所以他特别同情大圣一路走来的神奇历险。等到大圣病愈以后,大家抓紧时间收拾包袱赶路,他们将海边独门独院的农家乐甩得远远的。“这个黑心肝的老板娘,我们住了一天一晚上,她居然收了我们一百文的房钱……”阿丽丽住了一个黑店,她心疼那点儿房钱。出钱住农家乐的是鸿毛,钱虽然不是阿丽丽付的,但她心里非常舍不得,这一点钱不是钱啊,早知道她跟豆子去海边露营了。鸿毛白衣飘飘,两袖清风,海边的风浪鼓动他丝滑的袍袖,他白璧无瑕的脸蛋吹得略微发干:“人这一辈子的价值体现在花钱和用钱的两件事上,不花钱不用钱怎么知道你最想要的是什么,钱没了还可以再挣!”

阿丽丽吃过生活的亏:“钱不好挣啊,工作也不好找,你想要老板的钱,老板想要你的命。”

大圣纯粹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钱不是不能用,是不能瞎用,今天买个这儿,明天买个那儿,钱一下子就花光了。”

兰花豆赚到钱落不到钱,一有钱就跑去小卖部买牛皮糖吃:“看待钱要像平常心一样对待!”

大圣是队伍里管账的会计:“钱不能说不花,赚钱就是为了花的,该花的还是要花,不过花钱还是要有个限度。”

东海一阵巨响,东海龙王年纪大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他拉着老龙婆缩在冰丝被里睡清凉觉。发财狗吠不惊。“这声雷要是劈中我,我就糊了!”

长这么大没见过这么大的响雷,熊孩子兰花豆吓得嗷嗷大叫,他虎背熊腰连个发财也不如,立马拱肩缩背藏在了阿丽丽的背后挡灾。天上在哼雷,鸿毛循声望去,他乍毛变色:“不好,是雷暴!”

天上雷电交加,眼看着倾盆大雨将至,大圣顿时心里打鼓:“好像是从东海上空传来的?”

鸿毛与大圣面面相觑,相顾失色:“不好,快跑!”

鸿毛危言竦论,阿丽丽狼狈周章:“这又是唱的是哪一出啊?”

大圣险中求胜:“东海现在疯狂涨潮,已经违背自然定律,我们很快就会被大海淹没!”

鸿毛词穷理屈:“听大圣的,赶紧跑!”

俩人隔开一段距离,兰花豆掉队相差得很严重,大圣看着他笨重的跑法,冲落后的兰花豆吆喝:“豆子,你把发财丢给我,海水已经漫到你脚边了?”

兰花豆长了一身肥膘,平常又不爱做运动,腹肚呼扇呼扇全是甩动的五花腩。大圣频繁回首催促他尽快脱手:“快呀!“兰花豆咬牙向前猛冲,他找准时机脱手,发财像个烫手山芋一样抛给大圣怀兜。鸿毛一马当先,大圣当起接盘侠一个踩点跳双手接住半空卷缩的发财,他全力冲刺接壤冲得飞快的鸿毛。前面是个金蝉脱壳的渔村,村民驮着行李都在往山上逃难,峰回路转的半山腰挤满了骡子牲口。漆黑的外衣包裹乌塔山的山峰,乌塔山像座平地而起的小尖牙,又像是金刚钻瘦高瘦高的钻头。蓝色的大海四通八达,哪儿都有它们的胡须触爪,蓝眼睛的海怪不停的在生吞泥足深陷的人类。雨丝如同冷冷的珠串无情地吹打潮红的面颊,大家伙眼睛进水睁都睁不开,海潮逐渐沒过脚踝打湿小腿肚,大圣心如明镜即使他们再快也追赶不上东海涨潮的速度。“它们来了,我好怕呀!”

鸿毛一把年纪了,他还没活够,他还不想死,于是他拼命地跑啊跑,生怕一个不小心被海浪卷进海底喂鲨鱼。“这个老东西……”鸿毛不仗义,丢下自己人,自己跑了,兰花豆气得爆粗口。“糟老头子跑倒是挺快的!”

鸿毛遇事慌头慌脑,身为一个爷们一点都不沉着,这今后要是上了战场打仗,肯定是第一个扛旗子当逃兵的命,阿丽丽居个中间八丫的位置默默分析鸿毛的前景。“老不死的,你等等我。”

鸿毛慌了神没了分寸,大圣挺身而出当起了队伍里的主心骨。“生命诚可贵,我要活万万岁 !”

鸿毛欢乐而又凄凉的人生哲理果真句句应景。大圣鼻音粗重,吸一口气,换一口气:“这哪里有一个老家人的样子,真是背上带翅膀,跑起来比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要快一大节。”

“别磨蹭了,你不是自带法力吗,你有那功夫逃命怎么没那功夫施法?”

首次与时间的犄角赛跑,很明显大圣斗不过胸有成竹的潮汐,这样再内耗下去无疑是自讨苦吃,大圣叫停长了一双飞毛腿的鸿毛,他气喘吁吁喊话一心当逃兵的鸿毛。鸿毛背上红旗飘飘,他有当逃兵的潜质。“快使用西方佛法!”

阿丽丽宛若被猫大仙追捕的耗子精,面对来势汹汹的海神公发难,她没力气了也还在奔。“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呢?”

鸿毛一把年纪还像一个小伢不知道轻重,经过队伍里智囊团的重重点拨,鸿毛恍然大悟原来他也有法力呀,他还可以施法救人哪?兰花豆累得够呛,因为惯性猛地刹车,刹车失灵导致他栽在海里做泡泡浴:“你什么都带了,就是没带脑子。”

兰花豆全身湿透了,冷得钻心刺骨的疼。兰花豆实话实说,鸿毛也没有理由反驳他,毕竟大家伙的眼睛不是玻璃珠子做的,他们还是长了心眼的。鸿毛悬崖勒马,站稳脚跟,他面对囫囵吞人的海兽,他抽出一张白袖内隐藏的符咒,郑重的朝半空扔掷化形,飞天小魔毯再度出世,鸿毛骑上他心爱的小魔毯去搭救大圣一伙人的性命。小魔毯是绝佳的搭乘工具,鸿毛危急关头开一块红毯来救命。“我奔生奔死就是为了你们仨,还有这一条笨狗!”

鸿毛淋了一身的雨,他披甲上阵救赎队友,他帅不过一秒钟,最后被打回原形变回落汤鸡。鸿毛气宇轩昂立站飞行毯前,飞行毯是大圣眼中的一个香饽饽,大圣将发财正式丢给鸿毛,他纵身一跃跳上法台,成功攀上了鸿毛这根高枝。“快救救我!”

半截身子埋进海里,海水齐到肚脐眼的位置,阿丽丽艰难迈开两只脚掌犹如一只小鸭子拨掌划水。“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啊!”

暴涨的海水与大腿根平齐,大鸭子兰花豆也在海里邯郸学步。一块长方形的魔毯尽量压低海平面,鸿毛张开双臂迎接翻江倒海的暴风雨,现下救人的事情刻不容缓,遇上鲜活的生命不救岂非他佛教所为?飞飞一反从前的叛逆听从鸿毛的指挥行动,刚出茅庐的小子就是英勇无畏,无畏无惧的魔毯在鸿毛刚硬的意念驱动之下,它弹指而过猛地一个斜转弯越进。大圣手一抖,腿一软,干脆一本大字贴趴在鸿毛的脚面上。“坐稳了!”

鸿毛此时特别的神仙范,他甩掉过去懦弱无能的包袱,如今现场观摩特别的英勇伟岸。大圣咬紧牙关不松手,左右施救阿丽丽与兰花豆,发财也在张嘴用力拉他们一把,阿丽丽和兰花豆费劲千辛万苦终于攀登飞行的毯子,大圣累坏了干脆和发财一起瘫坐在飘泊的红毯。白浪掀天,大浪淘沙,骡子和马匹驮上全部的家当缓缓上山登上塔峰,人们低头沮丧如何避过这一场天灾人祸?遇上海难的可不止大圣一行人,摊上大风浪的还有一些是附近渔民和老弱妇孺,他们淹没的身体被颤栗的恐惧拉进沉重的海里,渐渐被耗干积攒的力气沉没海底。愤风惊浪的大海就像发怒的蓝色怪兽,阿丽丽头皮发麻地停滞在翻卷的海面,她双瞳惊恐,头脸狼狈,她直勾勾地望着落水挣扎的男女,她爆发大声呼喊掌舵的鸿毛大仙救命:“快救救他们哪!”

海上遇难的生灵不在少数,如果东海生灵涂炭,鸿毛岂非一己之过?鸿毛大仙眼瞅着摊上祸事,他毕掌合一:“阿弥陀佛!”

他救人之前习惯先念一遍经保平安。东海后浪推前浪,一浪更比一浪高,阿丽丽头发全湿,她披着一条干毛巾不听劝非要站在船头,阿丽丽乘搭飞行毯俯视海上遭难的遇难者,她裹紧顷刻湿身的毛巾揪心扒肝地环视嚎啕的幼儿。鸿毛左手拔出腰背佩戴的玉串神笔,单手扔标枪一般朝海上峰的方向奋力投掷神笔。毛笔雪白白,蘸汁墨墨黑,必要时还能以一化九节,放出九头分身去解救海上遭逢罹难的百姓。大圣湿手抓耳:一根神笔变化九个头身去搭救尚在喘息的妇孺,它们长长变幻的绳索坚固而又耐用,它们无懈可击源源不绝去接触涉险的群众,无线延伸的绳托安全无误的将他们送往避水的峰岩,得救后的老百姓站在高高的峰塔上挥手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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