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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大圣定心斗梵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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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帝的耳风永远是三界中最快的,千里眼和顺风耳他的两位得力的手下,代表了他的眼跟耳。他们永远是天庭权威最忠诚的拥护者,也是诚然不可欺辱的捍卫者。在两个谄媚逢迎马屁精的同心同德的连拍下,没有谁能够逃过玉帝三界六道无往不利的监听?不要小瞧这些阴影蚊子,他们时不时会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咬你一口,甚至你也不知道你自己是怎么死的,就连天上一干愚辱的神仙们也不例外!玉帝喜欢悄悄的搞小动作,灵山的一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有是闹得不太难看收不了场,他基本上都放过去了。唯一不同的是此次玉帝的动静声闹得太大,天庭的三百六十五路诸神动了真怒,灵山的尊者看不过格眼,不能再继续坐视不理卖玉帝面子,观音不愿隔山观虎斗,而屡教不改的玉帝也难逃罪责,这一切都是他的咎由自取才造成今天这个局面!顺风耳聋了耳朵给菩萨放出风声,千里眼也是瞎了眼睛给尊者留下罪证,观音已经收到消息不日便前来凌霄宝殿问罪。凌霄宝殿,四下再无文武仙卿,玉帝金台打坐,念经礼佛,千里眼和顺风耳偷偷来报,玉帝得知孙悟空已经在菩萨的帮助下逃出生天,登时气得肝火大动,暴跳如雷。玉帝怒目,拂袖大怒:“糊涂东西!”

他一脚踹翻白玉堂下跪拜的顺风耳,顺风耳胖嘟嘟的身体向后一倒,撞翻殿堂靠右的黄金龙,为此顺风耳心中十分惶恐。在玉皇大帝的面前,顺风耳永远是俯首帖耳的奴才,即便他是对玉帝最忠心不二的奴才,他的忠诚全献给了天庭戒律森严的天条作见证。低眉顺眼的千里眼生怕惹玉帝动怒,他在玉帝的脚下一直跪着不敢起身,甚至连头都不敢抬一下,唯恐玉帝气急将气全撒在他的头上。空荡荡的瑶池,玉帝惴惴不安,夜不能寐,他缓缓的从龙椅上走下玉阶,突然看见金盘上盛放的一摞金桔,急红眼的他将厌恶的金盘一掌打翻,他抓狂的右手死死捏住一个卑贱的桔子,他这样做的目的无非是要捏死假装沉睡的悟空的命脉。玉帝心烦意乱,举止疯狂:“这是什么破桔子,什么烂桔子,通通都是一群吃里扒外的混账东西!”

玉帝咬牙切齿,作力一扔,讨人厌的桔子就这样脱手扔在了瑶池的水殿上。瑶池清冷,玉帝第一次尝到了孤独的滋味,他孤立无援身边没有一个仙娥伺候,他的心神疲惫极了。观音乘坐莲船而来,她一改慈悲,难得发怒,她大声谴责玉帝的功过是非:“玉帝,你是天庭的主宰,却心胸狭窄,睚眦必报,你将天庭众神陷入迷茫与混沌之中,这是你的劫,也是你的过,成大事者不拘一节 ,放过孙悟空一马吧!”

观音菩萨说得话的太直,玉帝被她说得不好意思,脸都垮了下来,身为一个玉帝被菩萨当着面训,大男子主义的玉帝心里多少有点不能接受。可没办法呀,观音的官儿比他大,再多的苦水只能往肚里咽,玉帝无法,心不甘情不愿地应承过错,观音给他台阶下,再不知错就改,他玉帝就该颜面无存了。可一旦想到自己堂堂的玉帝,亲手承认自己犯下的孽债,那无异于是啪啪打脸,那教日后天上的圣众如何看待自己?纵使观音来者是客,玉帝也不愿听之任之,长他人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观音菩萨面容慈悲,神情端庄,她的仪态气度宛若一位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女神。“在您的心里,我就像您的儿子一样,可在我的心里,您就像我博爱无私的母亲,您一遍一遍教导着我做人的道理,我就像爱自己一样深爱着您,并且铭记您循循善诱的教诲,而仅仅我做了一件您不能接受无法弥补的错事,您就要揪着我小辫子不放,难道母亲您跟我一样不都是有罪的吗?”

观音与玉帝的距离单单隔了一步之遥,她端详自己从小抚养长大的孩子,慈恩的母爱溢出清澈的眼眶。玉帝张开双臂,高声呼唤,他斥责并揭露观音错误的作风:“那既然我们都是有罪的,为什么我们不相互遮掩,共同承担心底的罪责,无论是谴责我还是谴责您,我们都不是共同承担的人偶吗?”

观音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殿堂上的玉帝,玉帝的胡作非为几乎败坏了他堂堂天庭之尊的神谕威严。“笑话,你的想法和你的行为一样荒谬。你荒诞不羁,你在天庭推张你残酷的暴政,你把天界的神仙当作玩物一样蹂躏,你让神佛看到你反判的一面 ,你让你受教化的群众感到可怕。你蠢蠢欲动的思想正在企图麻痹你,你残存志坚的心智正妄图受到魔化的熏染,你曾经精明的头脑正在逐步瓦解攻破你的心防,你计划利用道德的制高点去操纵这些野化的仙神。你久居天庭将天界治理得乌烟瘴气,你想用道德来治服人类,想用天条来捆束神类,你坐在三界的宝座上预谋伤害人类毁灭神类。你种种荒唐的行为不配做一个统治者的神,就因为他们离经叛道不服从你的管教,你就要从人格上将他们彻底抹杀,我对你残暴不仁的做派感到失望透顶!”

观音的灵魂崇高且自由,她就像是一幅莫高窟珍藏的壁画,只给人留下无限的遐想!“您一尘不染,您六根清净,您一心躲在您的紫竹林里,求你的佛,问你的道,您永远不会明白身为一个帝王我的责任究竟有多大,为了维护我的天道,我丧失了自己的幸福,我每天活得像行尸走肉一样就是为了捍卫天庭的尊严,你们都说我有错,我到底有什么错,我何错之有?”

玉帝申辩道。玉帝不甘心观音严厉的批评,他有理有据的跟观音力争:“您是观音,是普度众生的佛。您是真善美的化身, 在您的身上,没有自私与险恶,只有普度众生的愿望,而我仅仅除了自己是一个神以外,我还是一个拥有七情六欲的肉体凡胎,我没有您那么多的母性关怀,我给不了世人铺天盖地的愿望,我有的只是一颗贪恋的心脏,以及想要撼天动地的力量,我想要凭借我的力量改变这个肮脏不堪的世界,最终将三界一道翻修重新洗牌改变规则。”

玉帝本意与观音争论个高低,观音却匆忙打断玉帝胡搅蛮缠的谬论,出言阻止他疯狂的行径:“你放肆,你狂妄……”玉帝的行为令观音十分寒心,她悔不迭出地抨击玉帝背道而驰的理念:“我在你身上看到了人性的自私与丑恶!”

观音气势恢宏地开怼玉帝:“如果我犯了众怒,你也会像对付孙悟空那样对付我吗?”

玉帝听后,立即反驳:“怎么会呢,我爱您都来不及,怎么会对付您呢?”

玉帝手段毒辣,严惩不贷,天上的神仙也难免会犯小错,再说这本就是什么大不了的小事,可玉帝性疑疑心病更重,他们害怕玉帝会像对待孙悟空那样重重地惩戒他们。终于这件事传到了紫竹林一心修行的观音大士耳中,为了教诲玉帝道理她专程洗涤他的灵魂,清澈他的忧思,然而他依旧冥顽不灵不听教诲,执意犯下大错,铸造人间惨案。观音徐徐走下千叶莲台,她宛若一位心慈目明的母亲,面对面看着犯错的儿子,依旧耐心地开导规劝:“我听见了你心灵祷告的钟声,也听见了你恶魔的索求,你求救的钟鼓深深吸引了我,我是为了你而来……”观音温柔如水,她美丽的脸庞堆满和煦的笑意:圆圆的金桔被观音优雅拾掇,她小心翼翼递进玉帝紧握的拳头,她的性情和顺没有一丝一毫的邪念:“你应该放下了对我的恨意,你的赤诚之心让我感受到了成为佛不一样的温暖!”

闻言,玉帝的玉掌缓缓松手,金桔慢慢放回他的掌中。观音勉励的言行相比之前更近了一步:“你的爱心跟你的法力一样无边,昨天的你已经死了,现在的你才真正的浴火重生,你何不用你的善良救助人类,造福神类,三界合乐不是你一直在向往的光明吗?”

玉帝意志慵懒地呆坐在凌霄宝殿的阶梯之上,他的意志跟他的精神一样沉沦:“我不能正视自己的错误,不能谅解自己的劣行,您就让佛赐我一死吧,我恳求一死消除自己积累的业障。”

观音白净的指尖颤颤抚摸玉帝苦闷的脸颊,她直戳人心的语言带给眉头紧锁的玉帝希望的动力:“人非圣贤,孰人无过。我是佛,佛是不杀生的。我达不到佛的境界,相反我一直在苦苦修炼,佛祖的意欲是帮助世人脱离苦海,可你也是我的苦海,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将你拉出苦海!”

观音用宽恕世人的心肠主动去拥抱玉帝:“苦海无边,回头是岸,你听到了吗,那是佛陀的召唤,他在接受你的忏悔,记住听从你的本心,不要盲目的被邪恶所取代!”

玉帝的上身微微起伏,他的睫毛细碎地抖动,观音见这样都不能打动玉帝,至诚至善的她带给了玉帝一颗温泉水的心肠:“他接受你的变好,也接受你的变坏,佛陀不是坏人,他没资格定每个人的罪,所以能救你的只有你自己,我相信你能跟着我一起走出阴霾的困扰,马上就能看到光明普渡众生!”

观音教化人心的力量务必要将玉帝拉出水深火热的困局:“从前不可一世的玉帝已经过去了,现在重新取代的是一个崭新的玉帝!”

大圣睡在床上做了一个噩梦,尽管梦中无法给予他太多的印象,他仍旧去压在枕芯的书里寻找谜底。漫画书中的玉帝是个滑稽的小丑形象,他尖酸刻薄,八撇胡,绿豆小眼,脸比盘大,帽比头长,他套着一身大袖子的黄金龙炮,坐在天庭高悬明镜的宝座之上。书中最最精彩的一幕是孙猴子大闹天宫,金棍痛殴玉帝的大屁股,玉帝抱头鼠窜,吓得拖尾巴屁滚尿流,一只金皮嚡遗失了战场。“原来玉帝之所以放过孙悟空,是因为观音出面替他说了好话,看在观音大士的面子上,玉帝决定从此既往不咎重新做人,他发誓他要整顿天上人间不正的风气,永远不会让恶的势力嚣张跋扈歪风助长!”

大圣靠坐在床头前,随手翻看着《西游记》。大圣瞟过一面纸,费了半天心神凝思气节,得到心中想要的答案后,他生龙活虎地去跳床出门。大圣每次去菜市场买菜,总会看到两个妇女摆地摊卖藕,她们天天都挨在一起,雷打不动的比肩而坐。那颜值无外乎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一个漂亮得像九重天上的仙女,一个丑陋的是田里打滚的泥鳅。长得漂亮的小嫂子每天早上起来化个淡妆,衣裳穿得干干净净的,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卖的藕也收拾得整整齐齐。旁边的一位嫂子,天生脸上长了一块黑色的胎记,人也不会打扮,每天穿个衣裳拖里唾弃,藕上面还搭着黑泥巴浆子。别人买藕都在隔壁的嫂子那里买,她的藕天天下午就卖完了。脸上有胎记的嫂子,人长得不漂亮,货也卖不出去,天天剩一筐子藕没人买。有个四十岁的大叔图她长得丑,就希望在她这里买藕能便宜点卖,来之前心里打算得明明白白的,人穿得衣冠楚楚,没想到又是一个贪便宜的男滴。“我买一枝,你给算便宜一点!”

大叔挑了一枝上等藕,转瞬换了一节下下等的梢子藕。“……!”

大叔口里叽里呱啦的,嫌这儿不贼嫌哪儿坏了,因为一节藕跟贩子讨价还价,就喜欢跟妇联一样占相宜贪一点小便宜。小气抠门的老男人越想越不对光,他掏出荷包里捅得大砖头立即给物价局打电话:“不行,我要给物价局打电话投诉你们!”

老男人狐假虎威,电话没拨出去,白给人家看一顿笑话。“一个男人成天啰哩啰嗦的,比一个婆娘还啰念!”

卖菜的婆婆摇摇头指着男滴鼻子骂。“你走,你走,你走走走,我就是今天不做生意,我的藕也不卖给你!”

卖藕的嫂子抢回男人手中握住不放的梢子藕,男人都顿时面上无光,菜市场是待不下去了,他扭头就走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说好了,三文钱,还跟我争!”

卖藕的嫂子不肯跟抠门的男滴扯皮拉筋给大家伙看笑话,宁愿自己舍点本不做生意也不愿意再卖一枝藕给他。菜市场里面闹哄哄的,一些人围了上去,大圣笑着摇了摇头,打着背手回家:“世人愚昧,只爱皮相,不爱心象。”

又过了几日,大圣提着菜篮子上街买菜,看见脸上长斑的女人变漂亮了,一问方才得知,她是花钱去医院整容把胎记给做掉了。以前脸上连个香都不擦,现在也慢慢化起了妆,反正人也长得还可以,不说是蛮漂亮但还看得过去。紧接着多日不见,卖藕的丑女来了个丑女大变身,自从她变漂亮以后,不少挫男跑过去看她买她的藕,总之生意上渐渐有了起色,不说跟旁边的美女比生意,肯定是比以前强些。大圣自个琢磨半天,一帮男人都跑去看美女去了。美女们游园惊梦,并蒂招摇。“美眉们,哥哥在这里看你们!”

一个登徒子学习母猪上树,他抱上碧绿的枝头卖弄才华。桃腮杏眼的红衣姐姐,回眸一笑百媚生,她对准傻里傻气的公子哥新抛了一个眉眼,妍姿妖艳。“哎呀!她是喜欢我的呀!”

公子哥一招不慎从树上掉了下来,脸先着地,摔了个狗吃屎,蓬头垢面的他也不忘记招惹一帮美女。姑娘们出行游玩,迎风摆柳,婀娜妩媚,她们一个个装点得娇娇滴滴的华贵,妖娆艳丽的身姿在男人堆里争奇斗艳,将一帮花花公子迷得神魂颠倒颠三倒四。旁边陪老婆挑首饰的隔壁老王,那是有心而无力,趁老婆挑珍珠的空档,偷瞄正前方走来的美少女。眼冒爱心,越看越喜,口腹色欲,馋得浠涎。“美眉们,哥哥在这里,在这里!”

浪荡公子贼心不死,花花肠子,隔着车水马龙期待靓妹的惊鸿二瞥。浪荡公子哥如同情窦初开的处男,左臂揽木,右膀搂枝,正跟心心念念的红衣姐姐一块游街。少女们天生丽质,斗媚争妍;少男们放浪形骸,贪图美色。公子哥无聊的举动妨碍了富家子弟撩妹的兴致,并且深度影响了少男们追求美女的决心,大家为了得到一帮女人不惜在喧嚣的闹市大动干戈,很不幸的是锦衣华服的公子哥沦为意气之争的牺牲品,他被一帮糙老爷们一拳头钉死在地上。绿黛妹妹楚楚可怜,她因为公子哥的伤而感到万分的抱歉,她低头娇羞搅着不安的丝帕。“真漂亮啊,比我家小翠还漂亮!”

老王掰手指数个数。“还看?”

老王的媳妇儿戳破老王想偷腥儿的心思,捋捋胳膊挽挽袖子,一把拧住他不听话的猪耳朵使掐。“再看我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

“我再是不敢了!”

老王面红耳赤,欺软怕硬,现在舞到正主面前,眼珠子愣是不敢睁开一下,唯恐老婆回去家法伺候,又跪一天一夜的搓衣板。心怀鬼胎的闹市,涌现一批妖里妖气的少女,她们盛装出席参加一年一度的盂兰法会,她们粉饰得就跟盘丝洞里走出来的七只妖精一模一样。一只四五十岁的老母鸡带头遛弯,身后领着一群有样学样的小鸡崽,老大妈穿红戴绿装扮得花枝乱颤,妇人卖笑的同时大方给大圣献上一枚爱心飞吻。老大妈嘟起厚厚的性感大香肠,出门之前她的嘴巴上还特地涂上红艳艳的口红,她的烈焰红唇生生吓退了本就对女色毫无兴趣的大圣。老妇人人到中年还是如此的油腻不堪,大圣不为所动嫌弃地闭上眼睛躲避女色的勾引。老大妈想要用美人计降伏大圣,一计不成,心生二计,老大妈行不通,总有其他的办法对付他。“小哥哥,你别这样吗?”

一条条香气四溢的纱巾骚扰大圣纯洁的面庞,她们卖力地搅动着大圣的芳心荡漾,幸而大圣定力十足没有被妖娆的皮相所慑服。姑娘们美貌惊人,婆娑起舞,舞姿惊鸿,歌喉妖孽,她们缠绕大圣周身相继使出拿手绝活,好在大圣不为一丝一毫的美色所动,她们迫不得已之下唯有献唱诱惑人心的邪曲《梵天幻咒》。“如是我闻,一时佛在。”

“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

“本来付有法,付了言无法。各各须自悟,悟了无无法。”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又有什么关系呢?”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空色不异,色即是空。空也无,无也无。空色一无。”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误人,色误人,不空不色不误人!”

“美女是妖怪,鲜花是毒草,爱我所爱,恨我所恨。”

“法无二相,人无二心,爱一个人是短暂,修行大道是永生。”

“妖精意非本愿,诱惑出世,避开女难,远离爱欲。”

“美女是洪水猛兽,酒色财气是罪魁祸首,心血来潮,心旌动摇,尽管美色是假货,三皈五戒是罪恶。”

“空闻见色,空爱色,色爱空。”

“空色一如,亦复如是。”

大圣修身修心,志向高洁,他实在是受不了美女动手又动脚,他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苦笑,接着心无杂念的心静念佛:“南无阿弥陀……!”

佛教的五大戒里面,最难守的其实是淫戒。大圣坚守本心,神明通达,不为表象迷惑心智。伴随一声声禅心佛偈的攻克,撕破魅惑人心的幻想咒语。当大圣决心再次睁开眼时,刚刚形体优美的少女们突然一下子消失不见了。白日曝光,街上的行人清清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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