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杀人？“涡阳！”

凌莫遥想问的时候，涡阳就已经知道她想问什么了，“我们狐族盗宗的宗旨是只谋财不害命，所以有族规说不能杀人，不过我都决定要跟着你了，族规什么的也就不用管啦。”

说着涡阳还俏皮的一笑，只不过那笑容里带了些许惆怅。凌莫遥张了张嘴还没说话，一旁的红狐却已经蹦了起来。“公主你说什么？什么叫跟着她了，你还担负着回族继承族长的大任呢！”

“红狐你别说了，叔叔的族长做得挺好的，我干嘛要回去跟他抢！”

涡阳不想让凌莫遥知道过多关于她族里的事情而担心，所以赶紧打断红狐的话。“那只玉面狐狸？只有四条尾巴的他如何能跟公主您比！”

而提起涡阳的叔叔，红狐显然嗤之以鼻。四条尾巴？凌莫遥越听越糊涂了，当初涡阳与她签订契约的时候迷谷全程在看，但是凌莫遥是一直闭着眼睛的，所以她根本不知道涡阳其实是九尾灵狐。而之前涡阳大发狐威灭了一帮黑衣人的时候，凌莫遥的全部注意力都在柳傲风身上，所以也没有看到她的九尾。她这是契约了一个什么样的灵兽哟！凌莫遥暗自唏嘘。而本来就心中有愧的涡阳见凌莫遥闷声不吭，更加心虚了，别别扭扭的蹭到凌莫遥身边扯她的袖子。“莫遥，你不要生气。”

“啊？生气？我为什么生气？你这么厉害，我高兴还来不及呢！”

凌莫遥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宠溺的拍了拍涡阳的小脸。“真的？”

涡阳脸上几乎是立刻就神采飞扬，单纯的性子让她不懂得掩饰自己的情绪，心里想什么立刻就表现在脸上了。“当然是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凌莫遥微微一笑，只不过她跟涡阳的亲密互动却引来了红狐的猜忌。难道这就是公主的契约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