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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早产儿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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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眼前这个人,苏泽堂!门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苏可婉小跑出去,回来时脸上附上悲凉:“娘,外面来了好多官兵,他们,他们都扬言要抓走罪犯。”

说完这句话,苏可婉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空了,扑通的一声,跪在地上,只能靠双臂支撑住自己的身子,她的泪水一嗒一嗒的滑轮,湿了衣襟,却无人问津。“不,不,堂哥儿,你听娘的,你没做过!没做过的事,我们不认,没人逼得了我们的!”

夏氏抬头,她看着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儿子,声嘶力竭的劝说。苏泽堂阖眸,深深吸气,再睁眸时,眼里已是一片清明,他推开夏氏,笑道:“娘,孩儿没事的,孩儿会回来的。”

夏氏一怔,似是想起了什么,竟直直跌落在地上。官兵上前,先对周围的人抱拳行礼:“各位冒犯了,我等奉大理寺之命,来此捉拿嫌疑犯苏泽堂。”

“大理寺?!”

秦氏和族老惊讶的相互看,一个马秀才怎么能惊动京城那边的人?苏海成此时才起身,他上前两步,恭敬的朝来者拱手:“草民苏海成想问大人一事,这马秀才即使是官籍,也不过是下等官,怎么会惊动到大理寺?”

“这种事情,我等不知,只知道接了命令,就来缉拿人犯。”

对方回答完,就冲后面的人招手。夏氏跌落在地,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下半辈子的依靠就这么被带走,心痛的都快窒息。待官差走后,族老清了清嗓子,扫视一圈周围的人:“现在我们继续,刚刚说到了让苏家嫡长女苏溪继任为苏家新任家主,直到苏溪嫁人为止,在场的诸位可还有异议?”

夏氏此时呆愣的坐在地上,双眼无神,哪里还管得了这种事情,更何况苏泽堂眼下被带走,要是真定了罪,她都不知道以后怎么活。苏可婉在看到苏泽堂被带走,一时气上不来,晕过去了,现在还趴在地上,无人理会,哪里能插手这件事。周围空荡无一声,族老点头:“好,既然无异议,那这事就这么定下了。”

“等下!”

忽然一声呵斥,众人的目光落在一直被遗忘的人身上。“我认为苏家好歹也是大家,怎么能让一个女子担任家主主事?”

一女子穿着红色绣花鞋,浓妆淡抹的出现在众人眼前。“你是谁?”

秦氏率先问道。女子恭敬的行礼:“娘,我是春菊,可是您儿媳妇,海成刚刚纳的妾室。”

“这种不要脸的女人胆敢勾引主子,给我滚出苏家!”

秦氏皱眉,中气十足的对着那所谓的妾室下逐客令。“娘,你如果要赶我出去,也好歹听我说句话。”

春菊不惊不慌的整理自己的衣裳,看着秦氏,眼神高傲。“说!”

秦氏坐在椅子上,喝了口林嬷嬷递来的茶,这才顺过气来。“娘,自古以来都从未有女子当家主的道理,这是大凶的征兆,您瞧,医学大家苏家,在京城枝根叶茂,最后还不是落了一个陷害先皇,满门抄斩的下场,这一切的咎由还不是因为医学大家苏家的新任家主是个女的。”

春菊说的头头是道,就连周围的长老听了,都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件事。秦氏怒极反笑:“我这年过半百的身子,撑了苏家几十年,苏家何曾出过事,你也知道医学大家苏家处在京城,漩涡的中心,自然危险重重,当时的新任家主只不过是遭人陷害才弄得苏家灭亡,可这一切与她是女的无关。”

春菊不服,她反驳道:“即便如此,我们也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不能拿苏家做赌注。”

一袭白衣的苏溪,本是面若冷霜,却在听到医学世家的时候,眸光乍裂:“若女的真如你这般说得无用,你又何必自居女人。”

春菊被苏溪的眼神吓得有点慌乱,还是逼自己镇住心神,强行辩解:“我只觉得女人相夫教子即可,何必当什么家主。”

苏溪阖眸,不再言语,这世间并非全然都是口舌之争。忽然,秦氏一声令下:“将这泼妇轰赶出门,不得再入苏家半步。”

两名强悍的家丁立马上前抓住春菊,春菊被吓慌了,她连忙爬向苏海成:“老爷,救我!”

苏海成刚刚没能阻止她说话,现在更不敢出声救她。苏溪冰冷的眸子扫过春菊,看着她哭喊着求饶,却在她腹部处停留了一会,很快移开眼睛。“老爷,你不能不救我,即使你不救我,你舍得看你的孩子以后就这么孤苦伶仃的与我过着贱籍的生活吗?”

春菊被两名壮汉强行拖出去,身子愣是被拖出条血痕。苏家血脉怎能流落在外?族老和其余长老互相对望,皆是对苏海成的不满,但同时也是对苏家新生命的叹息。“停下来吧。”

秦氏最终还是妥协了。秦氏起身,对着苏溪道:“如今你也是苏家家主了,这种事情就交给你处理,我累了,管不动了。”

“是,祖母。”

苏溪屈膝行礼,转身对那两名家丁吩咐:“将春菊姑娘好生照顾看管着,若没我命令,任何人都不能探视她,直到她安然无恙生下苏家孩儿。”

“是,家主。”

其余奴婢皆俯首称是。族老满意的点头,秦氏选择的人果然没有错,处处以苏家为先:“行吧,这里的事既然我们已经忙完了,现在我们也该走了。”

苏溪点头,待族老和长老走后,苏海成也起身,对苏溪拱手:“家主,如若没什么事,那我也先告辞了。”

苏海成说完想走,可无奈苏溪将他叫住:“爹,我虽是家主,但是你也不必如此急着走人。”

苏海成叹气抬头,该来的还是得来:“当初你娘的事,是我对不住你,可你现在已经是苏家家主了,应该要知足。”

可苏溪却笑笑开口:“爹怕是误会了,女儿当初还小,哪里能记得了这么多事情,女儿叫住爹只是希望爹记住,爹如今是戴罪之身,需要为我娘白氏守孝,若在守孝的时候突然又冒出几个妾室,女儿为了苏家,绝不会手下留情。”

“好你个混账,竟然敢对爹这么说话!”

苏海成好歹也是一个官老爷何时受人这么不给脸面的恐吓过,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女儿。“爹如果不听,女儿也没办法。”

苏溪露出的温柔笑,在苏海成看来就是阎罗王向他招手,吓得他一哆嗦,连滚带爬的出了门。“鬼啊!鬼啊!”

据说,苏海成还被吓得病了好几天。一连几个月过去,苏溪都在苏氏医馆里忙活,将近日得来的银子与账簿核对,清冷的眼眸落在账簿上“官银”二字,圆眼微微闪烁,她似乎知道了苏泽堂非要苏氏医馆不可的理由。“救命啊!救命啊!”

一男子哭着赶来。“张铁三,你怎么来了?”

何兴文最先迎出来,张铁三母亲的药一直以来都是他亲手抓的,从不借于旁人之手,怎么会突然出事。“何大夫,我…我…”张铁三一个大男子,许是跑太快,得扶着何兴文才能堪堪站稳,说话还是气喘吁吁。“可是你娘身子又出问题了?”

何兴文看张铁三这般着急的模样,定然有大事发生。“不…不…”张铁三好不容易顺回气,“是,含娘,含娘难产了!”

“难产?”

何兴文一惊,他之前也受过张铁三的委托看过含娘的孕肚,怎么都不至于难产,说生出个瘦小的孩儿他倒信。“快跟我走,何大夫,你再晚一步,含娘就没了!”

张铁三紧抓着何兴文的手腕,说着就要往外拉。“你你你,停下!”

何兴文被拉的老脸通红,使了全身力气才将自己得手给抽回来。“何大夫!人命关天!”

张铁三急得声音都拔高许多。“我知你急,可你也得等我和掌柜说一声,不然一会儿医馆出事了,你我都担待不起。”

何兴文耐着性子说道。苏溪正在看账,查阅所有官银的来路,詹大人府上的官银怎么会在医馆里?他们从来都是用碎银买药的,更何况账上的官银数量还不少。“掌柜…掌柜…”何兴文在门口连连唤了几声,苏溪都没有抬头,他只好冒昧的进去:“掌柜,出事了!”

苏溪微愣,抬眸看到是何兴文,问道:“何事?”

“含娘难产了!”

何兴文急切的讲事情都讲了一遍。“你说这胎,你看的是个稳胎,所以对她在生产的时候发生难产之事也束手无策?”

苏溪问道。“是的,掌柜,这胎,我明明记得胎像平稳,怎么会就突然难产了?”

何兴文百思不得其解。“你预估含娘的生产日是几时?”

苏溪问道。“元冬之时。”

何兴文答道。“元冬?眼下不过霜月,离元冬仍有一月之余,按理说不该难产。”

苏溪喃喃自语,忽然似是想起什么,迅速起身,“快,与我速速去张铁三那里。”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含娘的胎儿估计是早产儿!早产儿的存活概率极低,由于新生儿还有许多地方未发育好,即使出生,也活不过几日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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