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客人，我都是不收钱的。”

“可是我只是让老爷爷按爹爹的样子捏了，我的那个算是第二笔生意了。”

清弦把玩着两个晶莹剔透的糖人，反驳了老爷爷的话。她不喜欢欠别人人情！“那好，五两银子。”

老头笑呵呵地。藤溯甫把钱递给了老头。他们刚想离开这人群，人群也刚想散开，一个不讨喜的声音道，“老头，给我捏一个和那个公子一样的糖人。”

老头挑了挑眉，鹰眸看向那个叫他老头的小孩。衣饰很华丽，穿金带银，只是那略施胭脂的小脸上的倨傲，他不喜欢。他虽然自认老头，但是……他不喜欢别人叫他老头。“老头，听到没有？我要一个和那个公子一样的糖人！”

见一个老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她，她厌恶地皱了皱眉。“抱歉，我的规律是做出来的东西不会一样的。”

老头收回目光，垂下头搅拌着糖浆。清弦将糖人收回手链里储物空间，牵着老师的大手看好戏。她先前都是恭恭敬敬地叫老爷爷，他才勉为其难地帮她做了两个。这个羽无爱……未免也太没礼貌了吧！而且，羽无敌也不阻止！“清弦，那个老人不简单！”

藤溯甫俯下身子，低声说。清弦疑惑地看着老师。等等……老师那幸灾乐祸的笑是怎么回事？她惊悚了。羽无爱还是在不断地骂着，没错，是骂着。就连诛九族这样的话都骂出来了。而老头，默默地搅拌着糖浆，仿佛这个世界都和他无关。“那个老人……是暗影宫的宫主的师父……”刚才他还没发现……清弦看了一眼老头，心里悟出了一个道理：人不可貌相！暗影宫，是天下最大的情报网。其拥有的情报是彼岸阁的情报分阁所不能比拟的。暗影宫虽然没有彼岸阁那么出名，但其实力仅次于彼岸阁。真的强大的一个组织，其主人也一定强大……据说，现任宫主的师父，正是前任宫主……那个老爷爷哪里像一个威严的宫主？清弦幻灭了。“好了，我们继续去玩，不管他们了。”

藤溯甫抱起清弦，施展轻功离开人群。那白衣飘飘的身影，又有许多人看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