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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神明接住了他的人间 > 第二章

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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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城堡别墅从来没有赖床的习惯,今天竟是破天荒地闹铃响了十几遍他都没醒。打开手机的时候已经是十几通未接来电了。看了眼日历,明天放寒假今天学校要假前的最后一次集会,老师什么的现在应该已经想弄死他了。火速打车赶到校门口,领导已经站在话筒前。贺燃随便找了个位置站好,有人突然从背后轻拍了他一下:“去哪儿了?”

唐突,贺燃的表弟。“睡过了。”

一阵掌声打断了二人说话的欲望:“同学们,本校将在寒假期间组织一次社会考察实践,地点就在本县的百神山,感兴趣的同学可以在大会结束后联系各班班委报名,这个综测学分都是很多的所以说……”“哥去吗?”

“没什么事的话就去看看。”

……“大家先找地方和组员一起把帐篷搭好,半个小时后回到这里集合。”

二人找了个空地准备搭帐篷,这时贺燃瞥见一个女生拿着两瓶饮料在附近站着,唐突苦笑着:“哥我一会儿回来。”

不像自己,唐突有着快两米的身高,性格开朗长得也帅是很多女生的倾慕对象。贺燃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影子。他……长什么样子来着?“同学?同学?”

不远处一队搭帐篷的人见贺燃一直拿着材料半天不动感觉有些奇怪,结果刚一靠近贺燃就倒在地上:“这……你没事吧?过来帮忙啊,有人晕倒了!”

众人围了上来对着贺燃指指点点:“这不是自己一队的那个同学吗……”“不知道怎么搞的……”“别看热闹了,来个人帮我把他抬到医务室!”

他爬上一根横垂的枝杈,一枝心怀恶意的树枝突然折断,他落下呜咽的溪水,衣服四散而开,他暂时像人鱼似的浮在水面上,嘴里还断断续续地哼唱着不知哪里的古老歌谣,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处境的险恶。可不多一会儿,他的衣服被水浸得重了起来,那歌谣还没唱完就已经沉到水底。脑里是一阵翻转晕眩的梦魇,眼前越来越模糊,最后摔倒在地,可他没有失去意识,甚至能感觉到有人在自己耳边喊他的名字,但他动弹不得,自己看到的不是闭上眼睛后的一片黑暗,像是胚胎诞生的内壁,他眼前迅速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有时恐怖,有时是一些记录时间的工具,有时是他从未见过的东西……画面最后定格在一栋城堡外,像是古老的欧式别墅,周围的内壁消失,他走了出来。天幕最近的边缘泛着暗红色的雾,别墅周围充斥着惶惶不安的气氛,周围除了寂静还是寂静。风里好像能嗅到血腥味,一股凉意穿透身体,让大脑一瞬间无法思考。他走在城堡周围的小路旁,像是潜游在阴森的海底,建筑上依稀的灯光像是海底的磷光。城堡似乎有双手拉着他,无论往哪个方向走都是原地打转,看着古朴但不陈旧的大门,在手触摸到大门的一瞬自动打开。“恒曦……”他猛地回头,四下无人,只有眼前这栋空荡的建筑透出一股让人说不出的诡异。踏入城堡的同时门沉重的关上了,他拼命晃动门把手,可门是打不开的。无奈地伫立在黑暗之中,他转身突然发现漆黑的房间,地板上有个和上次梦境一样的油灯,灯里的火苗闪烁着,留下点点微光,照亮了它周围那寸渺小的空间。仔细一看灯前竟又出现了一双脚。他径直走上前拿起灯,火苗照亮了那双脚的主人。头戴黑底红纹面具,白发高束,耳边几缕发丝垂在面前,耳部上半是类似甲壳状的浅蓝色硬壳,下部是白色胶状物质,像神话故事里的鲛人。奇怪的感觉再次围住他,让他被迫突然想起了几天前的奇怪梦境:“你……你是上次梦里那个人!”

他瞥了自己一眼,虽然是轻轻一瞥但贺燃赶紧自己全身上下被仔仔细细的打量了一番。“规矩。”

贺燃已经熟悉了这种交流方式,他现在对于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儿、怎么来到这儿的已经完全不关心了。“这里是安德森堡,伴随安德森家族最后一位执掌者失踪而荒废。接下来我说的你要仔细听。有关细节关乎接下来的闯关环节。古堡的修复过程中发现了下面的密道以及大量文物。《安德森家族史》以人物传记的形式记录了自安德森家族入住城堡直到最后一代堡主失踪之前家族成员的生平事迹。”

说完手里的剑变成了一个类似古埃及法老的蛇头权杖,他将蛇嘴靠近大厅墙壁上悬着的灯,灯被点燃,房间里亮了许多。夜晚的城堡仿佛一切都从沉寂中复苏了,华丽的烛台,摇曳的烛火,温暖的壁炉,银光闪闪的餐具,狭小精致的窗户,半圆型的拱门,逐层挑出的门框以及低矮的屋顶,如果白天来看贺燃还可能以为置身皇宫,可当惨淡的月光从空无一人的豪宅的窗户里透进来时,毫不遮掩的泛出阴冷刺骨。大厅四周挂着人物画像,他指着离他们最近的那张说到:“兰伯特·安德森,1830年出生。随父亲迁往巴黎,幼时在父亲的工厂度过,青年时赴英国剑桥大学学习建筑。25岁学成回国,开始了对城堡的翻修加固,使已有百年历史的城堡焕然一新。他经常奔赴于欧洲各地修建建筑,他在机械和建筑方面很有天赋,擅长银行金库和高等监狱的设计建造。1899年去世。”

他指了指第二幅:“约瑟夫·安德森,兰伯特之子,1861年出生,历史学博士,终生从事古埃及历史研究。多次带领探险队前往埃及考察。每次考察后都把自己关在城堡里撰写学术著作,由于他不公开发表任何研究成果在历史上没有多少名气。他与当时世界上多位古埃及文化学家关系密切,很多知名古埃及学家都受过他的指导。1905至1925年间参与多次帝王谷考古发掘,直到最终图坦卡蒙法老墓的发现。1927年他在城堡书房写作时意外离世,一时间有传言称这与图坦卡蒙诅咒有关,但医生判断约瑟夫死于劳累过度引发的心脏骤停。”

接着是第三幅:“亨利·安德森,1884年出生于法国,自幼喜欢读书,常和祖父兰伯特一起研究各种锁具和机械电子装置,后留学美国,成为爱迪生实验室的一名电器工程师。在此期间,他与来自德国的女同事玛丽亚结婚,第二年生下儿子赫尔曼。1910年他见到了仰慕已久的尼古拉·特斯拉,辞去工作跟特斯拉学习,并成为他的助手。一战爆发后他辞别特斯拉回到法国从事军用电子产品的设计研发。纳粹入侵法国,亨利参加了理查德领导的秘密战役,1940年战死。”

两人来到第四幅画像面前,“赫尔曼·安德森,1906年出生于美国,少年时随父母回到法国,此人十分聪慧,自幼受父母言传身教,特别是母亲将毕生所学教给了赫尔曼。赫尔曼还经常和父亲一起参加各种针对纳粹占领军的军事活动,很早就具备了过硬的军事素质。1925年19岁的赫尔曼加入德军,开始了长达数年的卧底生涯。”

“安娜·卡洛斯,1907年出生于英国,父亲是英国军官,母亲是法国人。父亲在二战中战死,她随母亲回到法国南部,一起参加了抵抗德国的军事行动。她患有心脏病,经常发作。赫尔曼卧底德军后她和母亲一起陪玛丽亚生活在城堡内。由于长期的思念和忧虑,她没能等到赫尔曼回来,在一个雷电交加的晚上突发心脏病去世,年仅23岁。她的去世让赫尔曼痛不欲生,他立刻返回城堡把安娜安葬在她生前最向往的地方。后来他对城堡进行了一次修整,历时五年,之后他离开城堡从此消失,城堡随着他的离去成了无主之地。”

“找到最后一个出口就能回去。”

他走到第一幅画像前,用权杖沿画四周的轮廓划过,画像变成一扇门咔的一声打开。“过来。”

他对盯着最后一幅画像的贺燃说到,贺燃愣了愣来到门前,“记住,打开的每一扇门都不能关上。”

贺燃点点头,穿过门的同时进入另一个空间。四周很暗,空间有限。他学着上次的办法在灯前一挥手,灯也亮了不少。房间四周贴满了说不出画的是什么内容的壁画,像是在画某种感觉。墙壁上挂着一只钟,钟已经不走了,还没有秒针。一个老式柜台上摆着一个狮身人面像的小雕塑和落满了灰尘的几本书,贺燃拿起狮身人面像,上面有灰尘但不是很多,雕塑底座上有一个磁铁。贺燃看着空荡荡的身后才发现他并没有跟进来。城堡上方飘来一个声音:“你不能随他进去,你坏了规矩。”

“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奇相拿下面具:“刚才是我没好意思揭穿你,你倒是玩的尽性。”

“怎么认出来的?我已经学的很像了吧。”

澈冽从城堡二楼的楼梯上跳了下来。“回去。”

奇相伸出三根手指。“好好好回去就是了,每次好玩的都不带我。”

转眼间澈冽化为一抹蓝色的烟雾消失了。奇相用权杖在墙壁上画出一个长方形,长方形变成一扇门,奇相迈出半空的脚又停了下来,他转而戴上面具:“视觉共享。”

“还是用意念控制我?坦诚相见就这么难吗。”

贺燃四处看看周围有个小台子,他将狮身人面像放在台子上突然听到了一声响声,小台子下的一扇暗门被打开了。墙壁四周是四幅人物画像,房间的角落里有一个红盒子。打开盒子,发现里面有一个椭圆型的凹槽。他转身看着其中一副画像。怎么像是刚刚见过亨利·安德森?他回想着,几乎每人都提到了生辰和死亡时间,时间难道是重点?1884年出生,1940年死亡。房间里和时间有关的只有那只坏了的钟。回到刚才的房间,钟是坏的,他波动一下指针,指针可以动。1884在钟表上也表示不出来,试一下1940好了。他将指针调到19:40,旁边突然传来一阵钟声,贺燃跑到隔壁一看,第三扇门打开了。又是数字游戏。贺燃看着墙上的图案,依次是三角,正方性,圆,长方形,梯形。下面是四幅九宫格,墙上还有一个密码锁,明显是要得出正确的密码。“这几个图案有顺序……”他发现根据所给图案的顺序就能连成一个数字,依次是2,6,5,7。按下密码,从上空掉下一个龟形的石头,他记得这个形状,来到第二扇门后,找到红盒子,将石头放在盒子里,第四扇门打开了。奇相看着继续行进的贺燃,是时候验证一下他的身份了。到处摸摸看看的贺燃突然听到有阵细细簌簌的响,几条树枝一样的东西从旁边的壁炉里钻了出来,他节节后退,树枝越来越多,树枝顶部开出食人花一样的花苞,花苞周围的藤曼变成一只加长的手臂朝贺燃飞速扑来,他被吓了一跳迅速后退,一手拿过旁边卸下的抽屉,眼看树枝马上就要触碰到自己,他拿着抽屉的手却时时不敢砸下去。就在这时眼前闪过一束白光。奇相夹在贺燃和食人花之间,手中的权杖变成蛇缠住花苞,原本戾气的花苞缩了回去,蛇又变回权杖回到奇相手中。贺燃惊魂未定的坐在地上看着奇相,眼前的人雕像一样站着,奇相继而把贺燃拉了起来。“谢……谢谢。”

贺燃拍了拍身上的灰,眼里的神色已经由震惊变成了崇拜。房间里有一幅巨大的画像,画中人是安娜,她手拿玫瑰,玫瑰用特殊颜料绘制而成在黑暗的环境里发着一束诡异的红光。“她有一只赫尔曼留下来的手镯,不过考古队并没有发现。”

奇相用权杖将房间四周的灯点亮,房间里有一面镜子,一张床和一把椅子。“把自画像挂在房间里,这人是有多自恋啊。”

贺燃一脸不屑。“这是赫尔曼亲手为她画的,耗时一个周,后来赫尔曼不知所踪,安娜把画像放到自己房间里睹物思人。”

“……这样啊。”

贺燃有些尴尬的翻了翻镜子下的抽屉,没想到翻到一个和先前一样的红盒子,盒子里也有一个椭圆型缺口。“这个?”

奇相晃了晃手中龟型的石头。“谢谢……”贺燃刚想拿去,奇相却将石头收了起来:“你是谁。”

“啊?”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了,“哦,对了,还没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贺燃,燃是点燃的燃。”

他现在是真的分不清梦境与现实了,贺燃盯着眼前戴面具的帅哥看了好长时间,他实在想不出他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疑问。戴面具的帅哥沉默了不止三十秒,贺燃实在透视不了他的面部表情。“……这是你的真名?”

“啊?”

不是很了解自己的人绝对问不出这个问题,他不禁有些防备:“我……我你怎么会想问这个……我之前好像原来有个名字叫唐叶鸣。小时候家里发生了火灾毁了容,被迫改了名字。”

贺燃拿过奇相手中的石头,放在盒子里,果真从画像下方掉出一只镯子。他又将镯子放在画像正下方的台子上,第五扇门应声而开。贺燃来到第五扇门后,房间四角有四根柱子,上面分别写着忠诚、仁爱、坚强、勇敢。“你小时候弄丢过魂吗?”

说不定是换了名字呢,奇相不死心,见他不回答他假意威胁到:“回答,不然我就关上这扇门。”

“你好矛盾啊,”贺燃不禁笑了:“说关上门出不去的是你,关上门的也是你,你要是不想让我出去怎么都成,何必这么麻烦呢。”

贺燃转过身看了看房间里仅有的四根柱子,越过奇相来到前几个房间找线索:“我没那么多不寻常的经历。你要是找人的话这个人肯定不是我,不过,我倒是可以帮你。”

贺燃发现之前那几张壁画上像安娜那张自画像一样,画面的某一部分发出了一抹诡异的红光。他将乌龟型的石头放在亮光处从画面下方掉下刻着忠诚,仁爱,坚强,勇敢的四柄剑。贺燃没看到奇相呆呆地看着自己,双目无神像是被抽去了魂魄,嘴唇轻轻动了两下,却没发出任何声音。贺燃回到第五扇门后将四柄剑插在对应的柱子上,房间里的陈设瞬间变回了最原始的状态。各种光怪陆离的画面在贺燃眼前一一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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