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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次更飞比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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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染到了三楼,看见君九正毫不在乎形象的啃着炸鸡,可能是刘海长了点,他用皮筋把额前碎发都扎了起来,炸成了一个小啾啾,南染没忍住,笑了一下,君九也是看见她了,伸手给南染撕了个鸡腿,又指了指旁边的塑料袋,“手套在袋子里,哥们分你个鸡腿,算仗义吧?我都没给磊弟吃,就想着留给你呢!”南染又笑,轻抬头,脸上也是笑意。“皮筋很好看,和你还挺搭,鸡腿不吃了,晚上食堂也有鸡腿,不过是卤的。”

君九见她真没要吃的意思,起身走到正在打排位的阿梦身边,凶猛的喊:“张嘴,阿梦!!!”

阿梦也只张嘴,并没有回嘴,君九快准狠的把那个鸡腿塞到阿梦嘴里,也没管他一口吃不吃得下,还吐槽说:“游戏里吃我钱就吃的不少了,还要吃我鸡腿,真过分啊你!你这射手就该给我让钱!”

阿梦腮帮子鼓鼓囊囊,好几下才全部咽下,期间君九也没有任他自生自灭,也算得上是贴心投喂了。阿梦才终于反驳说:“看上这鸡腿味道不错的份上,等下双排十分钟让你单吃我一波肥线,够意思吧?”

君九已经把一只鸡吃得大半,狡黠一笑:“我不!我要六分钟单吃你一波肥线!”

南染不知道君九会单吃阿梦哪一波线,但南染看见君九嘴边明晃晃的油,只想给他递张纸,不过这一动作属实是不礼貌,人家还没吃完呢,给人递纸擦嘴意思不就是不让人家吃吗?再说了,俩人也没熟到吃饭递纸的地步。他们俩都没有要直播的意思,南染也就识相的先去所有的直播间打扫了一下卫生,五六个小房间下来也花了一个多小时,主要是桌面太乱,房间不够整洁,南染又擦桌子又扫地的,活生生把运营助理干成了清洁工。七点四十,南染把直播间都打扫干净,又去了大厅,见他们都坐成一排,都在打游戏,又想起杨羽分配的任务,觉得工作大于礼貌,应该先问问他们要先直播吗。由于就近原则,出走廊出来的大厅,离南染最近的就是旭年,她看他打游戏确实专注,硬是绕了一圈,看谁快打完了,兜兜转转还是到了旭年旁边,她还没出声,旭年倒先问了:“我们这个月还有多少直播任务啊?”

南染想了想,杨羽姐姐确实没告诉她,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杨羽姐姐染问上来帮你们开直播。”

旭年把手机往桌上一放,挠了挠自己的头发,又打了个巨大巨长的哈欠,“那好吧,走吧,兄弟们!又是辛勤直播工作的一天啊!”

剩下的四人也算得上敷衍。“知道了,打完这把就去。”

“小染妹妹应该知道巅峰赛可是不能挂机的!”

“直播之前我申请要俩瓶可乐不过分吧?”

“我也要!”

“算我一个!”

这意思摆明了是让南染去楼下搬箱可乐上来,南染记得楼下食堂旁边零食区是有不少饮料的,不过大多都是俱乐部赞助商的饮料,可乐倒都是整整齐齐的拜访在饮料售卖机。南染先去给旭年开了直播,旭年登上号的时候,熟练的看了看自己的直播时长,在摄像头和麦克风都开了的情况下,好像在和南染说,又好像是在问弹幕。“还有十二个小时,今天是21号,星期天,下周六我们有比赛,就剩六七天了,这十二个小时我是挂比赛水直播呢?还是直播睡觉呢?”

粉丝听得那叫一个一清二楚,应该弹幕刷的有多快粉丝就有多受伤吧!南染看了一下正鬼哭狼嚎的弹幕,而始作俑者的旭年完全没有一点负罪感,反而嬉皮笑脸的问弹幕:“你们觉得呢?那扣1我们就挂比赛,扣2就直播睡觉。”

南染看这满屏的3,提醒说:“直播睡觉要扣钱的。”

弹幕也是在力挺南染:对对对!扣钱警告!别老想着水直播敷衍家人们终究是不爱了啊错付了啊你的良心真的不会痛吗?!旭年又挠挠头,“行吧,哥们尽量!”

南染丢下一句“直播有出现什么问题的可以叫我。”

就去楼下买可乐了,想着得赶紧给他们开直播了。几分钟后,南染拎着好几瓶可乐往楼上赶,大厅只剩君九和阿梦,年磊和旭年已经去了直播间,她往君九和阿梦的桌子上各放了一瓶可乐,半个人靠在桌子上,和君九面对面,君九的游戏屏幕黑掉了,这才让他们俩得以对视。“风暴龙王降临,决战开始!”

伴随着游戏语音的是君九粘糊的普通话:“怎么?拿瓶可乐收买我?还不是冰的。一点诚意都没有呢小染妹妹。”

南染盯着眼前这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又把可乐往前一推,“你应该要直播了,楼下售卖机的都不冰。”

语气可以说是毫无起伏,君九应了句行,又伸出长腿踹了一下阿梦的椅子,“喂!人叫你直播!别打了!走啊 又被迫营业!哥们是真惨啊!”阿梦无奈叹了口气,拿着手机也收下南染用来收买的可乐,也没理君九,起身就往直播间走:“走啊,小染妹妹,帮忙开个直播。”

君九又嘴欠了:“对啊,给他开,我打完这把也开,挂他的直播水时长不过分吧!”

阿梦锤了君九一拳,怼他:“够了吧你,别这么狗,我还等着挂你直播好吧。”

南染跟着阿梦去了一个单人的直播间,开好设备后,确实没有问题,就出去了。南染出去的时候君九没在打游戏了,乖乖坐在椅子上,俩手抱着双腿,在刚入秋的时节,君九的本体就已经变成了毯子,毛茸茸的毯子盖在他身上,一米八几的人愣是有一种弱不禁风的气质,见南染过来,又打了个哈欠,问:“你是来抓我去直播的吗?”

这话听起来怎么全是委屈样,由于君九刚刚吃炸鸡扎了个小啾啾,现在头发还没有完全耷拉下去,就像炸毛的小狐狸,偏偏那委屈脸伤心话又能激起别人的保护欲,南染走到他面前,拉了把椅子坐下,俩人是一个平视的状态。“你是不想直播吗?”

“对啊!哥们要打巅峰赛的!直播就输!哥们要上分哒!!”

“你这个月还有多少直播任务?”

“不知道,这不才21号,我今天不播行不行?月末再水。”

南染点点头,“都行,我只帮忙开直播,如果你不想播,就不播了。”

君九又侧了个身,又火速开了把巅峰赛,进入游戏BP环节,没让队友帮抢中单,嘴里碎碎念:“这把必须C一把,想玩火舞了啊!”

南染掏出手机,问:“不过我跟杨羽姐姐说一下可以吗?”

君九侧头看她,眼里有些不解:“告状了啊这是?”

“不是告状,我要报告我的工作情况,我不知道没帮你开直播算不算我的工作错误,我能理解你不开直播,你也要理解我这种普通打工人的。”

君九在南染解释的时候就拨了个语音电话给杨羽,大大咧咧说:“羽姐,不想直播,今天能不能不播?”

话是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的,眼睛是一直盯着面前这人看的。君九戴着蓝牙,南染不知道杨羽是怎么回复他的,反正最后的结果是君九收紧了盖在身上的毛毯,放下私人手机又打起游戏。“可以了,今晚不播,我明天再播。”

南染站起身点点头,又叮嘱一句':“身体虚就少喝冰的吧”这句君九就算是戴着耳机也听的很清楚。“哥们身体不虚,前两天参加活动感冒了好吧,哥们天天健身房半小时呢 玩呢?”

南染倒也不在乎他身体是真虚还是假虚,只又给他接了杯温开水。“那你在这打游戏,我工作去了。”

君九也嗯了一声,算给回应。南染就去把几件训练室复盘室还有大厅点卫生都搞了一遍,也是干了一件大汗淋漓的活儿。南染把垃圾桶斗倒完后已经是十点一十了,想起自己可以下班了,就跟还呆在大厅的君九打了个招呼,表示自己到点下班了,有事打电话。君九摆摆手,没说话,还在激烈的团战中实在是没空和南染下楼。南染回到寝室的时候,又照例给阿九喂食,李霞也回到了寝室,她也照例在敷面膜,南染洗漱完后,李霞的每日护肤也在收尾了,李霞问她:“你这狐狸整天呆在这屁大点地不闹啊?”

南染正用毛巾侧头擦干头发,想了想,说:“应该不会吧 这不有给它喂吃的,也有你这美女陪它玩。”

李霞被她夸的一直笑,“南染现在不怕生了?还夸我美呢 有生之年啊得到了美女的夸奖,此生无憾啊我!”南染也笑,“可霞姐你确实漂亮啊。”

李霞逗完阿九,又问南染:“南染你早上起好早,能不能帮我带个早餐,我晚上比你早下班我给你这狐狸喂东西吃,这买卖不亏吧?”

南染的头发已经擦的半干,想着顺手的事,就应下了,头发吹干后南染又收拾好厕所,心满意足的坐着床上,李霞已经是哈欠连天,“南染 我不行了 困了 年纪大了熬不住了 这都十一点了,我先睡觉了。”

南染摘下耳机,道了句晚安,就继续做自己的作业,都是一些专业领域的医药知识,南染大学学的是药科,由于阿婆是个中医,南染自小就是耳濡目染,不过南染的志向并不在医生这一方面,她只想修完学位,回乡下跟阿婆一起生活,自己也可以做做医生,不过那时候乡民都会更偏向去县里大医院看病,南染实在不愿意离开那个小小的县城,南染想过很多种自己大学毕业之后的去路,老师和辅导员都很看重她在药材这方面的天赋,认为南染以后不当医生去当药剂师也是不错的选择。不过南染觉得自己一辈子都会在那个小山村,做不了医生就每天去阿婆的药田采药,去山上挖草药,得到的草药也可以拿去卖钱,山上的草药往往能买个很不错的好价钱,南染也不怎么花钱,在乡下穿的粗布麻衣也有不少是自己做的,南染不爱展望太多,却又想法很多,现在她想的就是在不影响学业的前提下,把这份工作做到最好,如果再奢侈一点,她想离君九近一点,能成为好朋友,或者不止好朋友。作业要做一个三十几页的PPT,南染忙活了一个半小时,才完成了四分之一,按照这个速度星期五就能交作业,能提前几天交。大学管制的不严,南染的作业常常拿去给同学借鉴,南染并不在乎这些,性子温和,平静坚定是同学对南染的第一印象。南染也打了个哈欠,月光透过窗帘照在桌子上,也有一点光线照在南染手上,清冷的月光衬托着南染的手臂越发的白净纤细,南染侧过头就看见阿九在小声呼噜,睡得挺香啊阿九南染在心里想着,自己也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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