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排的数字到底指的是什么？”

“会不会是页数行数和个数？”

牟笛说着。“看一下就知道了。”

沈晚枫按照牟笛说的方法翻着书中的页码。“唐...亦...”炳爷的最后一个记录的名字居然是唐亦的名字，沈晚枫瞪大眼睛回过头看着石磊。“看看还有谁，将名单给我。”

石磊对牟笛说着，然后走进办公室。沈晚枫看叹了口气，坐回自己的办公桌后。牟笛在道德经上圈着人名，“徐道藏，冯四的名字都有。”

“可是这个账本的账指的是什么？”

沈晚枫摇摇头，“线索像一个毛团，以为找到了一头，却怎么都找不到尾。”

牟笛看着疲惫的沈晚枫，“今天多亏你找到了这么多的线索。”

“茶楼的伙计找到了吗？”

沈晚枫问着刚刚去抓人的警员。那人摇了摇头，“没有，现在有人守着他家的附近，只要他一出现，就会被抓到。”

“恩。”

沈晚枫点了点头，她的总感觉会出事情。石磊坐在办公室抽着烟，他站起来将自己的办公室门关紧，将电话拨给唐亦。“茶楼伙计是被人收买的，现在人失踪了。”

“那怎么办？我这边‘先生’再没露面。”

唐亦说着。石磊深吸了口烟，“下次‘先生’再找你的时候，我们直接跟着你，一网打尽。”

“你就敢确定，他约我，他就会出现？”

边域反问着他，“他这么多年都没有露过马脚。”

“不能再拖了，都四年。”

石磊说着。“你以为我不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吗？”

唐亦声音里带着怒气，“我们现在走错一步就前功尽弃。”

石磊将烟放在烟缸中，“我们今晚老地方见一面。”

“九点。”

唐亦说完挂断了电话。石磊抽出办公室，“我回家一趟。”

“组长，你赶紧回去洗洗澡换换衣服，多少天没回去了，身上一身烟味。”

牟笛催促着说。“还嫌弃我了。”

牟笛却打趣道，“我是怕嫂子嫌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