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所以，收起你的经验，跟我走就行了。”

“极限第一人？还没经过我们验证呢。”

威廉咕哝了一句，还是招呼自己的同伴跟上了王东。走了几步，王东拍拍自己的头，给方琼打了个电话：“方老师，我下午请半天假。”

方琼声音平淡地答道：“刘院长关照过了，只要不太过分，你的要求都可以答应。”

“太好了，谢谢方老师。”

呵，方老师吗？方琼挂断电话，将小巧的手机握在掌心，看着窗外飘拂的柳枝，自嘲地笑了一笑。看到王东在路边随便扫了一辆小黄车，威廉的眼睛又瞪圆了。他抓住小黄车研究了好一阵，郑重其事地对王东说道：“王，我们要对你的安全负责，你不能用这车。”

王东急着拿到钱，不耐烦地说道：“我说没事就没事，你只管跟着看就行了。”

“不不不，绝对不行！”

哪那么多废话呢？王东骑上车就走。威廉在后面叫了半天，王东人影都快没了。赵恒拍拍他：“威廉先生，放心吧。咱们还是先跟上去再说。”

“好，快拦住他。”

一个小时后，威廉回到了江大门口，跟王东说话的口气已经从礼貌、客气变成了崇拜。他的大鼻子同伴们也是同样的表情，王东哪怕随口哼一声，他们也要认真地思考一下有什么含义。赵恒是过来人，不屑地想：“没见识的歪果仁，咱王哥的本事还多着呢，说出来吓死你们。”

王东摸着口袋里的支票，对威廉他们也格外地客气。双方言笑晏晏，无比的和谐。“王，那就这样决定了。我们会加紧筹备，星期天派车到润扬接您。”

“好的，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威廉等人离开之后，王东忍不住再次掏出了支票。三万华币啊！和大多数男生一样，王东有很多理想。最迫切的就是好好上学，找个好工作，家里的经济压力就能大大缓解，老妈就能摆脱起早贪黑没命苦干的生活。没错，看起来有点琐碎，有点寒酸，但这就是王东的理想。现在有了与韩家的合约，这个理想是肯定能达成的。但项目越大，启动就越慢，产生效益也越慢。象芯片这种级别的项目，没有个三五年是看不到效益的。如果完全没有能力就算了，安心等个三五年就是。但现在有了系统，王东觉得自己根本没法忍耐下去。空口白话让老妈放弃是不可能的，三万华币也不可能。但是十万美金呢？也许还是不行。不过没关系，我能挣十万美金，就能挣二十万、一百万。他看着支票发呆的时候，身边不断有同学路过，议论的大都是太湖风歌唱比赛的事情：“看湖海论坛没？宁江市出了个很厉害的歌手，那边好几个专业评委认为省赛冠军非她莫属。”

“切，再厉害能比得过咱们周雅兰？”

“那倒是，碰到小仙女，全都是凡夫俗子。”

王东好奇地打开论坛，果然一条宁江女歌手的帖子被顶在前列。本来外地的新闻不大可能出现在湖海论坛，但是由于周雅兰的表现太过惊艳，大大带动了太湖风歌唱比赛的人气，以致于连潜在的对手都大受关注。回帖里，绝大部分人都吼叫着小仙女必胜，还有人列举了小仙女的种种优势。夸我们雅兰的必须赞啊，王东美滋滋地连连点赞，然后发了个帖子——《专业点评：小仙女最大的优势是她的伴奏》。立马大堆人点赞，还给伴奏安了诸如“大师”、“演奏家”等等一堆头衔。嗯，识货的人还是挺多的，王东满意地又发了个帖子——《才子佳人——小仙女和她的伴奏天生一对》论坛哗然。这条帖子以迅猛的姿态冲到楼顶，回帖的风格都是这样的——“快来看传说中的癞蛤蟆。”

“卫计委领导你们好，我要举报精神病院的大夫，竟然把楼主放了出来。”

“特么的小子你想死？小仙女是我的，我的！”

一群暴徒，王东悻悻地关闭帖子，正要关闭论坛时，一条不起眼的帖子引起了他的注意。《极限第一人！林溪狂生放话——老子天下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