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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章 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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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井秀一还不知道自己因为迷路而遭到了自己心上人妹妹的鄙视。  他只是被栾泽揭露这事儿而有些尴尬。  轻咳一声,他意有所指道:“刚刚那位警官说,您叫做栾泽?栾先生,您带这个孩子过来,是不是有点不妥……”  目暮十三靠在门口看自己的属下在外面忙活,听到这句话,也表示了赞同,“栾先生,这个孩子……我也认为你不应该带她上来,她毕竟……”  之前是遭受过犯罪者虐待的。  “放心吧目暮警官,我跟她有好好沟通过的,她也不是很害怕。”

栾泽抱着灰原哀,一本正经的开始扯淡。  目暮十三沉默了。  悄悄这孩子头都不敢抬……还说不怕?  赤井秀一眼眸微暗,继续深入话题:“她是你的女儿?”

栾泽回答:“额,算养女吧……这孩子是在路边捡到的,当时浑身都是伤,什么也不记得,就只知道有一个姐姐,但是又不记得姐姐的名字,我们就是想找也没办法……”  “……”  赤井秀一没有再出声。  只是他心里已经认定了——“她是明美的妹妹。”

他见过宫野志保的照片,虽然没有亲眼见到本人……但看到这个女孩的那种眼熟,绝对错不了。  可是为什么会变成小孩子的模样?  赤井秀一内心有着疑惑。  莫非跟他曾经打听到的药物试验有关?可明美不是说,她妹妹就是在进行药物方面的研究……  不,等等,这倒也说的通。  赤井秀一沉思间,目暮十三继续对栾泽进行教育:“就算这样,你也不适合带这么个受过伤害的孩子在这里瞎逛,杯户饭店已经发生过杀人案,这个孩子也看到了,而现在这个酒店也出现了案子……这会给孩子造成多大的心理伤害,你考虑过没有?!”

栾泽虚心低头接受批评,“对不起目暮警官,我确实没有考虑到这个问题。”

目暮十三:“……”  这种人养孩子不是把孩子养废就是养残。  赤井秀一:“……”  得想办法单独接触一下他们……  “警官!现场的勘察已经结束了……”  一名警员在门口向目暮十三汇报。  目暮十三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的人,略一犹豫,还是把栾泽单独叫出来了。  ——当然,灰原哀也跟着一起。  目暮十三盯着他:“你还带着这个孩子一起?”

栾泽莫名:“是啊,怎么了?不就是要带我去现场吗?”

目暮十三:“……”  见自己的教育完全没起到什么作用,目暮十三也不说什么了,默默带栾泽和灰原哀来到案发现场门口,并让警员看好其他人。  楼道里没有监控,所以警方赶到现场之后显示进行了封锁,对最有可能作案的八楼和上下两层楼的人进行了排查……  接连遇到许多疑难杂案,目暮十三初来时还忧心,这个命案会不会跟杯户饭店里的案子一样,找半天都找不到凶手,让警方口碑下滑。  但初步的观察结果很喜人:  “凶手还在这层楼里,没有离开。”

这是最初步的结论。  “栾先生,作为最早到现场的人之一,我希望你能再说明一下当时你看到的情况。”

目暮十三已经对嫌疑人有了猜测,但还需要一些证据。  他们此时就站在808房间的门口,正对着已经被盖上白布,还没来得及运走的尸体。  灰原哀适当的表现出了些许胆怯,缩在栾泽身后。  栾泽没注意她的动作,仔细回忆了一下情况,比最初做笔录的时候说的更详细一些:  “我上来的时候,川奈晴子是坐在806和807房间之间,他应该是看到死者,又被突然破掉的玻璃窗吓到后下意识往自己房间跑,结果突然扭到了脚,所以摔倒了。那时候立户弘佳就已经在安慰她了,说什么‘你不会有事’之类的……”  “然后很多住户都出来看情况,后来又都躲回了房间,只有赤井秀一最后出来去房间里检查了尸体。”

目暮十三点了点头,“对于川奈晴子小姐的说法,你有什么见解吗?”

“……额,这个……”  栾泽抠了抠脑门。  川奈晴子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人。  而她之所以会去808房间,甚至把门打开,是因为有人将电话达到了房间的座机上,告诉她服务生有东西送错了,让她过来拿一下。  川奈晴子没有多想,只是走到门口后,她发现808的房间是虚掩的……  好奇之下,她推开了房间门,就看到了死者倒在血泊中的一幕……  在她发出尖叫声后,房间内的玻璃又突然破了,吓得她赶紧就往房间跑。  “那时候凶手应该就在房间里,打破了窗玻璃。”

目暮十三十分笃定这一点。  栾泽面露了然,“那不就是立户弘佳干的吗?”

目暮十三动作一顿,“你……怎么确定的?”

虽然他也认为凶手是这个年轻男人,但……他貌似没把勘察结果告诉栾泽吧?  “因为就他嫌疑最大啊。”

栾泽摸了摸鼻子,“他是第一个从房间里跑出来的,也没人能确定他跑出来的房间是808还是809,反而是赤井秀一,我是亲眼看他从对面房间开门出来的。”

……噫,等等。  赤井秀一的房间在对面,也就意味着……不管他带着灰原哀在楼下抬头多久,赤井秀一都不可能透过窗户看到他们——因为方向不对啊!  低头瞟了眼灰原哀的脖子,栾泽莫名有些心虚:他们还在楼下傻fufu地抬头抬了好半天……  “既然这样……”虽然栾泽没有进行任何推理,但目暮十三听后仍旧点了点头,然后转身就对自己部下道,“去吧立户弘佳带过来。”

栾泽预感到什么,“那什么,目暮警官,你这就要抓他了?可我们好像没证据……”  “指向性证据已经给够多了,只是没有定罪的确切物证。”

目暮十三不以为意,甚至叹了口气,“如果冲野洋子的案子没有那个真凶认定全是他干的,我本来想连你也一起拉回警视厅。”

栾泽:“……”  大哥,不至于……真不至于现在还想把他关监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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