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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孰料“皇恩”是祸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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栾羽笙虽然没有结婚,但他毕竟是真正见过女人的人。尤其重要的是,他现在欣赏的女人是他的老板,又是一位身价过亿的女人,这就好像她的身体内比别的女人多了许多神秘。可是再细看,又好像与别的女人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让他感到惊奇的是,此时的郦青云年龄已经四十大多,却不似一些他见过的大多数这个年龄段的女人那样臃肿,小腹部也没有腹腩的堆积,那肉色白里透粉闪烁着一层暖暖的磁色,眼睛看上去倒也细腻润滑,XXXXXXXXXXXXXXXXX在卧室里缓缓地弥漫开来,把个三十多米的卧室充实得满满当当,又硬生生地直往他的鼻子里挤压,让他的呼吸困难得有一种窒息的感觉。因为有这种窒息感,心里就感到憋闷,还像有一腔子火在燃烧起来,脑子里也昏昏然有许多云样的幻影儿乱晃。大概是由于这些生理或心理现象的作怪,嘴巴也产生出一种焦渴的感觉,舌头在嘴巴里干得像一片木板在颤动,耳朵里几乎都能听见舌头摩擦口腔的沙色拉拉的声音。说实话,栾羽笙也自认为自己的精神并不崇高……但是,他心底似乎突然蹦出一个类如警示的声音:要和老板保持一定的距离!这个声音不响,竟然使他激凌地打了个寒战,脑海里浮现出的那些彩虹样的混合乱象里突地现出一片清明。是啊!他忽然清醒地意识到,此时他面前的女人可是自己的老板,是自己出卖脑力或者体力换取最低生存保障的“依赖者”——自己怎么能对她XXXXXXXXXXXXXXX的想法呢?心里这么一想,就让他从内心深处又生出一种犯罪感……也就是在他这样多种意识混搅杂拌中,最终理智得以战胜了邪恶,拯救了他几欲走上毁灭的灵魂。又恢复理智的他就张起一片理性的目光去看她正在操作的挂钩动作。郦青云跷脚做势向上蹿了两下,没够到,似乎也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努力是徒劳的。于是她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栾羽笙一眼,说:“想不到这个架子好高,小栾,麻烦你来扶我一下……”栾羽笙看得清楚,心里想得也明白,就算自己上去扶着她也还是够不到。除非是自己像抱小孩子那样把她抱起来举上去,她才能够把那个钩子挂上去。如果是换个小女孩小男孩儿或者别的什么人,自己完全可以那样做,再假如是方巧慧的话也可以半开玩笑地抱起她举上去,让她轻松地把钩子挂上去。可是她郦青云是自己的老板啊!轻则说是对老板的不恭不敬,往重里说就是一种亵渎啊!他怎么敢冒那个天下之大不韪啊?假如再给她认为自己对她有心存不轨,那他可就死无葬身之地了!与其那样的话,不如自己上去替她把钩子挂好,自己既应了差事,也还给她留个会做事的好印象。栾羽笙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忙说:“郦总您下来吧,我扶您也够不着的,还是我上去帮您挂上吧。”

栾羽笙说着忙脱下鞋,先去门垫上蹭了蹭了袜底板,又顺手拿了一块沙发坐垫准备垫在床铺上,免得踩脏了床罩。尽管他知道自己的袜底板并不脏。栾羽笙认为自己这样小心翼翼面面俱到肯定能赢得老板的好感,可是等他来到床沿前仰脸身上去看郦青云时,却见她仍高高地站在那一动没动,不但没有让出那个位置的意思,脸上还浮现起一层不悦之色。说:“算了,不要弄它了。”

栾羽笙看着她的脸色,又听她这么一说,一时没弄懂她的意思,人一下子僵立在那里,也让他有些进退两难,不知如何是好了。就在栾羽笙僵在那里一时不知所措,又听郦青云轻轻地“哎呀”了一声,忽然像是立脚不住,整个身子泰山压顶样直朝他倾倒过来。栾羽笙不知她发生了什么,一下子给吓得手足无措了。这时候,如果他往旁边一闪任由她倒下来,郦青云就可能结结实实地摔到地板上。假如自己不躲不闪,郦青云的整个身子就会倒进他的怀里!这若是给外人看到像什么样子。幸好此时栾羽笙的大脑思维没有断路,慌乱中急忙扔掉手里的沙发垫子,像接从天上掉下来的一只剌猬,两手迅疾向前一探,就抓住了郦青云的两只胳膊,又仗着自己的身强力壮,竟然将郦青云倾倒过来的身体牢牢地支撑住,一男一女两个人形成了一个倾斜的大写A字母,这样姿势保持不到三秒钟,栾羽笙的两只手又轻轻往前一送,郦青云就稳稳地跌坐在床了。看看坐到床上的郦青云闭上了眼睛,脸色一时间变得青白,这时的栾羽笙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只是给刚才的突如其来吓了一跳,说话不免有些结巴:“郦、郦总,您、您没、没事吧?”

郦清云脸颊上刚才泛滥起的两抹桃红瞬间消退成一片寡白,又渐渐泛滥出一层清冷的严肃,像受到了惊吓后的自我抚慰样儿拍打着胸口,说话的语气里都透出一股霜寒。说:“没事。刚才感觉头晕了一下……我这没事了,你走吧。”

栾羽笙脑袋像给木槌夯了一下,心说:“刚才还说有事要和我研究呢,怎么这会儿又……”但是,多年在领导面前训练有素的惯性又约束着他不敢追问“为什么”,只是顺遂着意识的惯性流动不经大脑思考地应了一声“是”,然后倒退两步又站回沙发跟前,却没有马上转身走出卧室去。半晌,郦青云像是舒缓了过来,似乎也察觉到他还没有走,就抬起眼睛盯了他一下,面无表情地说:“你怎么还没走,你可以回去了。”

栾羽笙心里仍有些纳闷儿了。刚才还说有重要事要谈呢,怎么这会儿工夫又没事了,是不是给刚才那一下子吓忘啦?但是又不好直接追问,只好半是应答半是提示地说:“那、那,郦总,您真的没什么事……那,那我……”郦青云看也不看他一眼地说:“我没事,你现在可以回去了。”

栾羽笙不知所措地僵僵地站立在那儿足有十秒钟,看看郦青云的脸上似乎已经现出了几分不耐烦了,他才木木地说了句:“那,那,郦总,您这没事……我,我就回去啦……”郦青云看也不看他一眼,说:“我没事,这不需要你了。你回去吧。”

栾羽笙脑子木木地后退了两步,才转过身朝卧室门口走去。当他走到卧室门口时,又下意识中回头溜了一眼,有些疑惑不解地瞅了瞅郦青云,就见她仍然一脸冰霜地坐在床上,两眼目光空空旷旷地盯着床幔,像是在看什么,又好像什么都没看。他这才轻轻搓着脚步走出卧室,又踮起脚尖顺着楼梯下到客厅,又忍不住扭头朝楼上望了一眼,侧耳听了听,楼上没有什么动静,这才轻轻舒了一口气,一步步按着来时的路径走出楼去。到了外面,栾羽笙像一个刚从牢房里释放出来的囚了几十年的囚犯,被压迫得压抑了几十年的精神一下子从干瘪萎缩中饱涨绽放开来,忍不住张开大口猛吸了一口气。不料,夜晚清新凛冽的空气一下子冲进气管子,使他的肺脏针扎一样地一阵刺痛,支气管的强烈不适反应又使他猛烈地咳嗽起来。直咳嗽得肺部火辣辣地像给塞了一把辣椒面子,气管到嗓子眼一条火线样火辣辣地疼,鼻涕眼泪一塌糊涂才停止住咳嗽。又依在楼前花坛的水泥台平静了半晌,渐渐地才恢复了神志。这时他擦拭干眼泪睁开眼,看看接他来的那辆“玛莎拉蒂”就停泊在离自己不到五米远的地方,司机不知偷懒还是去买烟了不在车上,车子里空空如也。他知道,就算此时司机坐在车上,没有郦青云的吩咐,那些一派势力眼只听主人发号施令的狗一样的司机也不会主动提出要送他下山的。当然,他栾羽笙还是有这个自知之明的,就算那个司机虚情假意地说要送他,他也不会再坐进他的车里让他送下山的。好在这里虽然已近深夜,但是出租车还是有的。于是他抬手叫来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告诉的哥送他要去的地方,就自己去琢磨心事了。栾羽笙坐在出租车里,脑子里还翻江倒海地折腾着刚才发生在别墅里的事,他不明白郦青云为什么会那样对待自己,这个女人是怎么啦?是自己的工作有什么让她不满意的地方?还是正在闹更年期综合征?还是有什么暗地里在她那儿给自己下了谗言……可是他翻来覆去把脑子都折腾木了也没有想出个所以然来。后来一横心,理不出头绪的事就干脆不去想,反正看她那神态,好像也只是为点儿什么事对自己有点儿不满意,为了这么点儿小事,她总不会炒了自己的鱿鱼吧!何苦自己折磨自己呢?到底因为啥,也总会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他这么想着,心里反倒一下子黯然了许久。根据来时的车速计算,出租车到市区大约得二十多分钟,他就想借这个机会眯睡一会儿,告诉司机到地方叫他一下,然后就眯起眼睛去闭目养神了。可是他刚闭上眼睛,手机就突然响了起来。他心想,这么晚了谁还会打电话来?就很不耐烦地闭着眼睛接起电话,本想开口训斥打电话的人一句,可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电话听筒里就传来方巧慧气急败坏的声音:“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你怎么得罪郦总啦?害得我五更半夜挨她好一顿臭训!”

栾羽笙立时没有了睏意,屁股底下像安了强力弹簧嘣地一下弹坐起来,心里一急竟然连身边还坐着司机都忘了!“啥?你说啥?我得罪她啦?我一个打工的拍马屁还怕拍到马蹄子上呢,我怎么敢去得罪她啊?你是不是睡迷糊了,听差啦?”

方巧慧说:“这大的事我能听不明白?听不明白我能给你打电话?再说了,假设我真听不明白,我还不会问她个清楚吗?怎么能心焦火燎地给你打电话?”

栾羽笙一时真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说:“不、不会吧?我刚从她那里出来呀!如果说我真有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她刚才怎么没有直接批评我呀?反倒费尽巴力地绕弯儿打电话给你说呀?”

“什么?你才从她那儿出来呀?哦哦……啊,那就对了……原来是这么回事呀……”方巧慧的声音一下子降低了几十个分贝,语气也一下子和缓了许久。听那语调儿,好像是正在思考什么问题。栾羽笙听她的语气变化,以为误会已经解除了,就说:“可不是嘛。你瞅你大惊小怪的,把我吓了一大跳,以为真出了什么大事呢。没事的,没事的,你消停儿睡觉吧啊,我这儿没事的,你放一百个心好啦……”“没事?你那儿没事了,人家那边事大啦!”

方巧慧的语声又突然一下子提高了四十多个分贝,震得栾羽笙鼓膜一阵钻心的剌痛。但是栾羽笙还是忍住耳痛,非常耐心地安慰她说:“怎么会呢?你不要自己吓唬自己好不好?好好睡你的觉吧,好不好?用不用我给您道个晚安呐?”

“没心没肺,你还有心思在那儿瞎侃呢?人家要炒你的鱿鱼呢!”

栾羽笙一下子给这句话吓着了,屁股像给炸药的推进力拱了起来,脑袋咚地撞到车棚上又给车棚顶弹回到坐席上。说话的语调儿都变了音:“啥啥啥?凭什么呀?凭啥就说要炒我呀?我整天小心翼翼地侍候她,都赶上刚过儿门儿的小媳妇儿啦!凭啥她说炒就要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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