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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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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一护母亲的忌日。涵雨跟着去扫墓。天气晴朗,但是云是一团一团的,涵雨知道这是能转化成积雨云的积云。看来不久就要下雨了。不过涵雨心情倒是不错,心心念念的想着坠星,涵雨现在是真的喜欢上坠星了,即使坠星只是一把斩魄刀。不过崩玉的载体现在就在离他不到五米的地方,动漫中没有说崩玉不能消除死神和斩魄刀的区别嘛……一路上,一护一家发生一系列沙雕行为,涵雨本来不闻不问,井水不犯河水,结果一心倒立走路,横冲直撞向涵雨逼近,结果路边的墙上立刻多了一个人形的凹坑……一心好不容易被游子和夏梨“扣”了出来,把涵雨吼了一通,虽然涵雨有几百句“优美中国话”在喉咙中堵着,但是毕竟现在住宿的地方是一护他们一家提供的,终究还是一个人承担下了所有……有时候寄人篱下就是无奈啊。路上,露琪亚在路边出现,把一护拉去谈话,不出所料,很成功的引起了一护一家的误会。“嗯?”

涵雨眉头微微一皱,“虚的气息?”

涵雨在得到虚王的“执源”之后,对虚的感应远超同一级别的人。“那只逍遥了五十多年的虚要出现了吗?”

涵雨低喃着,“不过说起来好闷热啊,要下雨了吧?”

不远处的树林中,一护正在和露琪亚谈话,一护眼色猛然一凝——童年的回忆中,那双阴冷的眼睛在不远处看着他,当他仔细看时,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根本不存在。露琪亚察觉到了一护神色有些异常:“怎么了?”

一护定了定神:“没什么。”

“她……怎么会在这里?”

一护心中想着,“她,又是谁?”

涵雨摸着手中的方格本,刚刚受了气,无处发泄,正好准备找只虚发泄一下……这年头啊,有涵雨在,当虚也不好过啊。不久之后,一护回来了,和涵雨他们继续前行。……山顶上。一护一家去扫墓的时候,涵雨对虚的气息的感受更加强烈了,顺着虚的气息到了悬崖边上。虚化为一个女孩的模样站着悬崖边上。“还打算逍遥多久呢?”

涵雨眼神冰冷的看着这只虚,“五十多年的账该算算了吧。”

虚化为的女孩神色一凝,转过头来:“死神?”

“感觉挺敏锐的嘛。”

涵雨神色依然冰冷,“可惜再怎么样今天也逃脱不了死的命运了。”

涵雨拿着方格本的左手完现术之光跳跃着,下一秒,方格本脱手而出,在空中悬浮着,翻开。那只虚针锋相对道:“那就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不本事了。”

一只巨大的虚从女孩的身后浮现,阴冷恐怖的气息喷薄而出。涵雨眼神一凝,他感觉到了这只虚的强大,他完现术的境界差不多相当于始解境三重,而这只虚的境界至少在始解境八重以上,涵雨虽然可以跨境界战斗,不过仍然从这只虚身上感受到了危险的气味。涵雨本来想要以闪电战的方式结束战斗的,现在看来成为了奢望,于是涵雨果断的使用完现术放出鬼道。方格本中,一个巨大的“冲”字浮现,字体的大小是涵雨没有刻意控制字的大小时字放出的力量的强弱,不刻意控制字的大小也是涵雨最快放出完现术的方式。涵雨瞬间注入大量灵压的字威力不容小窥,让那只虚也不得不凝视对待。“尝尝这个!”

涵雨涵雨低吼,“破道之一·完现术版·冲!”

“冲”字放出巨大的冲击力向虚冲去,虚已经把它凝聚出的女孩收回,立刻举爪对抗,但是还是被涵雨轰下了悬崖。一切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普通人根本无法发觉,涵雨瞬间将“冲”字收回,服下义魂丸,化为死神的形态向悬崖下冲去。涵雨化为死神形态有卍道境的修为,身上的气息雄厚无比,给虚一股强大的压力甚至是窒息的感觉。“你……你……”那只虚的声音颤抖着,“三席或副队长怎么可能来到现世……尸魂界不是……”“看来你知道的还不少啊。”

涵雨看着虚,打着一个注意,“告诉我,你服从的人——准确的来说不是人,在哪里?亦或者说,他建立离这里最近的据点在哪里?”

那只虚却倔强的说:“想要我说,不可能!”

“是吗?”

涵雨轻蔑地说道,“看来你想多吃点苦头。”

“主人,优先砍他的两只前爪有大用处!”

斩魄刀里传出坠星喜悦的声音。涵雨听完,想也不想,直接干净利落的两刀斩下虚的两种前爪,用令牌收好。不过事情出乎涵雨的意料,那种虚看到涵雨手中的令牌后迅速认怂。“混元刀倒宗……”那种虚的声音颤抖着,“我……我投降,不要把我交给混元刀宗……”涵雨眉毛微微一挑,看来这只虚知道的可能还真不少而且似乎很惧怕混元刀宗。不过想想也正常,想想混元刀宗所在的地方,可是诞生了无数惩治穷凶极恶之人的酷刑的地方,比如凌迟、车裂……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而且这些比起船刑、梳刑等等都算好的了……而且坠星刚刚说这只虚的前爪有大用,指不定会被拿去做实验。“主人。”

坠星听到虚投降的声音更加高兴了,“趁这个机会收服它好不好?有大用处,我帮你拟订灵魂契约,让它无法违反。”

“嗯。”

涵雨微微答应了一声,呼唤道,“坠星!”

坠星化为人形,和虚进行“友好谈判”,最后虚在坠星的“温柔的引导”下进行了灵魂契约。“这样就行了。”

坠星笑眯眯的说,“很公平的契约是吧?”

看着虚“热泪盈眶”的样子,坠星又补充了一句:“不用谢我。”

虚的内心:我化学元素铥的谢谢你……涵雨则想到了某朝某时期各种条约签订时的场景,根虚有利的事少之又少,准确的来说是压根没有……不过涵雨倒是高兴,因为所以条件都是有利于他的。接着,涵雨在坠星的指引下凝聚出了灵魂契约的衍生产物——一个透明的小球。涵雨用小球把虚收入,之后把小球变得只有指甲盖大小,收入口袋中。而且小球轻如鸿毛,几乎没有重量。不知不觉间,天空渐渐阴暗,慢慢下起了雨,涵雨回到义骸中,找一护单独说了刚才的事并且直接告诉了一护当年的真相。一护并没有质疑:“你为什么知道这些?”

“很简单。”

涵雨把嘴贴到一护耳边悄悄的说,“我根本不属于这个世界。”

让涵雨意外的是,一护没有任何惊讶,十分平静,仿佛早就知道一般。“涵雨,自从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认定你不是平常人。”

涵雨看着涵雨,压低声音,“你总让我有种压力,似乎是来自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威压,之后又一次一次的打破我的认知,太不符合常理了。”

涵雨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告诫一护不要说出今天的事。涵雨走出了树林抬头看天空中的雨:“这是……第二完现术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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