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重生的机会。“听我说完。”

用尽全力说出这四个字来，叶不离的手又把她的脖子狠狠掐住。看着她目光里哀求，叶不离松开了手，依旧骑在她的身上，随时可以一掌将她击昏过去。“我要听实话。”

“从我身上下去，我会告诉你实话。”

墨灵阴沉着脸指指他的身体，“如果你想杀我，听我说完再杀不迟。”

叶不离的仇人是凤炎夙，天程可以误会她是六代的私生女，但绝不能让叶不离误会。凤炎夙是他的仇人，她若是凤炎夙的私生女，她和叶不离之间就横着一条无法跨越的横沟。叶不离一把拽起她的领子，让她坐好，自己坐在她面前，目光里透着杀气，紧紧地盯着她，“说吧，我洗耳恭听，七代！”

“修罗王府是有个小王爷叫凤千擎，是王妃难产好不容易保住的儿子。自幼体弱多病，皇帝想要六代培养出一个邻国惧怕的新战神，六代选中了千灵为替身，我忘记为什么会戴着面具。”

“真正的凤千擎呢？”

“死了。”

墨灵理所当然地回答道，她不想让他知道凤千擎还活着，他会去找他报仇。“什么时候死的？”

叶不离不信，追问道，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如果说，别的人说谎会神情不定，墨灵却不会。她觉得自己把凤千擎说死了，是为了他和叶不离都好，是对的事情，她继续理所当然地看着他。“忘记什么时候死的，肯定是长成这个样子的时候。”

她要起手指指他手上捏着的面具，“如果是小时候死的，我也用不着戴面冒充他了。”

叶不离还是不相信。“实话？”

“实话。”

墨灵很确定地说道。“从我回晋阳那天知道自己是带着面具冒充别人的替身，我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发现。”

她苦笑着看着他，“与其担惊受怕，还不如让你知道来个痛快。叶不离，你现在明白了，我之所以那么确定地对你说，失去的记忆找不回来了，因为我不想找回，你面前的我，是一个全新的我。现在的我，只想摆脱凤千擎替身这个身份，找一个可以依靠的人共度余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