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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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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苏之蓁处理完了朱崖郡之事后,便带着文楠和雪凌竹快马加鞭赶回帝都。一回帝都,雪凌竹便和苏之蓁分道扬镳,他住进了燕国排名第一的客栈,风月客栈。这日燕国的朝堂上,百官整整齐齐站在两侧。苏嫣玥道:“近日,据吾国潜伏在的蕴国的探子来报,说是雍州的广魏郡有马徒劫掠。现今马匪攻城,破门而入,已攻下了不少县城。蕴国此郡危矣。所以寡人想了想,如此良机,寡人也应该派人去分一杯羹,扩大吾国疆土才是。”

一长相一般,身材瘦长的女子站了出来。此人名叫孙滟,是燕国的国师,为燕国国运算命,勘察星象,祈天求福做法之人。孙滟对着苏嫣玥行了一礼,谏言道:“陛下,臣夜观星象,半月后,广魏将会出现严重的旱灾。长达一月。”

苏嫣玥不解,“怎么说?”

“回陛下,臣夜观天象,发现血月临空,月赤如血。天象异常,必有世殇。所以,臣斗胆推测,广魏此次必有大旱。”

郁漪珍上前行了一礼,“陛下,这般说来,广魏里既有马匪攻城,又有天灾人祸,如此内忧外患,若此时去攻,确实乃天赐良机。”

苏嫣玥微微点头,“所以,寡人打算派宸王前去。只是宸王,朝中人手士兵不多,所以,就只能委屈宸王一人前去了。”

苏之蓁上前,质问道:“陛下的意思,是让臣一个人前去?”

苏嫣玥笑着安抚道:“宸王勿气,宸王武功高强,有以一敌百之勇,此去蕴国,定能一举拿下广魏。”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都心知肚明。苏嫣玥要对苏之蓁进行发难了,且还是明面上。看来苏嫣玥坐不住了,要清君侧,除心头大患。此刻,众人是能避多远就避多远,生怕牵连其中。苏之蓁放下的双手紧握成拳,一字一句问道:“陛下,若臣失败,拿不回广魏郡呢?”

“若宸王拿不回广魏,就不必回来了。”

苏嫣玥云淡风轻道苏之蓁眼中呈现杀气,声音压的极为低沉,“陛下,可是要臣去送死?”

陈思若见状不妙,立刻上前,行了一礼,出言缓解道:“陛下,宸王即便武功再高,但也不能一人抵挡千军万马,还请陛下三思。”

“陈将军,寡人心意已决,此事无需再改。对了陈将军,陈将军这段时间就不要再去外征战了,陈将军的父亲已到中年,陈将军也该留在家中多尽尽孝道。”

陈思若行了一礼,“谢陛下关心!”

苏嫣玥轻笑一声,“既然不去征战,那就把凤符还回来吧。”

“什么?”

陈思若大惊此话一出,众位朝臣都明白,苏嫣玥这是要削了陈家的兵权,断了苏之蓁的后路,让众朝臣都明白,所有巴结苏之蓁的人,最好趁早与苏之蓁断了关系,不然被捉到的下场,就会与陈家一样,甚至比陈家更惨。苏嫣玥是想将苏之蓁在朝中遍布的势力连根拔起。当然,苏嫣玥还想告诉众朝臣一点,如今她与苏之蓁早已撕破脸皮,势同水火。苏嫣玥想杀了苏之蓁。苏之蓁气的咬牙切齿道:“陛下莫要欺人太甚,小心寒了臣子的心。”

“放肆,宸王,天子面前,岂容你口无遮拦,出言不逊?”

李星佳趁火打劫,一声怒喝道。苏之蓁瞟了一眼李星佳,腥红嗜血的眸子里全是杀气,李星佳与她对视一眼,便吓的连连后退。苏之蓁手下已运行内力,陈思若见状不妙,便迅速从怀中将凤符拿出,双膝下跪,行了一礼,“陛下,凤符本就是陛下的,如今燕国国泰民安,臣愿交出凤符,已表忠诚。”

苏嫣玥笑着点头,很是满意。退朝后,众人散去。大殿外,苏之蓁已气到不行。而这一切都被李星佳看在眼中。李星佳看着苏之蓁那气氛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心中偷乐,她走过来,行了一礼,“宸王殿下,风水轮流转啊!真没想到,殿下也会有今日啊!”

苏之蓁现下已在气头上,而李星佳的出言无非是撞上了枪口。苏之蓁手下运内力,刚想给李星佳一拳,却听见陈思若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国公很闲吗?方才在大殿上,殿下不能动武,可出了宫后,殿下便可找人随意撒气了吧?”

李星佳也不是傻子,她死死瞪了陈思若一眼,便识趣的离开了。陈思若劝道:“殿下,小不忍则乱大谋。”

苏之蓁消了气,轻叹气道:“我就是看不惯而已,如今陛下对我起了杀心。思若,以后别再与宸王府有所来往了,不然,陛下下次要收的,或许就是你的命。”

苏之蓁语毕,便转身离去。苏之蓁出了宫,上了马车,车夫架着车很快就回了宸王府。一回府就遇到江玉泽坐在院中的白阶石台上,手拿鱼食喂鱼。晨光下,碧绿的湖水像一块晶莹剔透的翡翠,水中锦鲤摇头摆尾,活灵活现。他们嬉戏打闹的争夺着江玉泽给他们投喂的鱼食。江玉泽老远就见到苏之蓁那一脸气呼呼的样子。他放下手中饲料,走上前安慰道:“之蓁,你这是怎么了?”

苏之蓁顿住了脚步,双眼中是一种说不出的悲伤。她缓缓开口道:“玉泽,你等会收拾一下东西,离开宸王府吧。”

“之蓁,发生什么事了?”

江玉泽着急道苏之蓁心里暗自吁叹,她的双眼是从未有过的落败。她解释道:“陛下派我一个人去收复广魏。广魏里前有狼后有虎,还有一些未知的高手,我若一人去收复,没有胜算。可陛下却下令,若我不能收复广魏,就不用回来了。”

苏之蓁转身离去,她一脸不甘的往前走去,斜阳下,苏之蓁的身影被无限拉长,显得冷清凄凉。江玉泽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一蹶不振的苏之蓁,在他眼中,苏之蓁从来都是狂傲不羁,风流放肆的。江玉泽心疼苏之蓁,他跑上去,从背后一把紧紧抱住苏之蓁,一字一句认真道:“之蓁,我不会走的。玉泽会一直留在宸王府等之蓁凯旋的。”

苏之蓁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道:“如果我战死了呢?”

“若之蓁战死,玉泽,愿为之蓁殉葬。”

苏之蓁轻笑一声,“傻瓜,放心吧,为你我也不会战死。”

苏之蓁转身,将江玉泽一把打横抱起离去。宸王府的下人一听到陛下对宸王起了杀心,个个收拾东西,跑的飞快。因为他们明白,若此时不跑,一旦宸王战死沙场的消息传回燕国,到时便是想跑也跑不了了。他们都得跟着宸王陪葬,苏之蓁没有拦着众人,反而还令人给他们发了些银子,让他们逃命去。午时,苏之蓁椅靠在床榻上,轻合双眼。屋外,郁灼华提着一个食盒走了进来。苏之蓁微微睁眼,随口道了句,“灼华,不收拾收拾逃命,想留在这殉葬吗?”

郁灼华将食盒放在桌上,把里面的饭菜一盘盘端了出来。郁灼华将饭端在手上,还用筷子夹了些菜,他走到床榻前端坐。郁灼华笑的一脸温柔,“妻主,我今天给你做了许多菜,都是你平时爱吃的。你尝尝?”

郁灼华用筷子夹着,喂到苏之蓁嘴边,苏之蓁张嘴,配合的吃了起来。“灼华,我这宸王府都空了,你怎么还不走啊?”

苏之蓁不解道“因为我是妻主的妻,夫妻本是一体。所以,妻主想让我走哪去?”

“你不恨我吗?”

郁遥容摇摇头,一脸真诚,“从未恨过!”

郁灼华一边喂着苏之蓁吃饭,一边笑着应道待苏之蓁吃饱喝足后,郁灼华才站起身转身去收拾桌上的饭菜。待收拾干净后郁灼华转身离去,他在房间门口止住了脚步,背对榻上的苏之蓁,一字一句郑重道:“妻主,你一定不能出事,一定要平安归来,因为在灼华心中,妻主一直都是战无不胜,哪怕只身一人,也从未有过败绩。”

“那如果这一次,我真的战死了呢?”

这一句话似五雷轰顶,让郁灼华心头猛然一痛。他不敢想象,若苏之蓁真的战死,他会怎样?那应该是比自己死了还要令自己痛苦几万倍吧?郁灼华隐忍的泪水掉落下来,他含着泪,哽咽道:“妻主,你我成婚六载,灼华对妻主一直都是一心一意。妻主,灼华从未想过你会败,更不敢想你会败,因为你受伤了,灼华会比自己受伤了还要痛。其实如果可以,这次,灼华恨不能以身替妻主前去,因为灼华害怕妻主受伤,更怕妻主死。只要妻主能活着,灼华愿意已死相替。所以妻主,你一定要平安归来,灼华会替你守住宸王府,在宸王府中等你。”

说到这,郁灼华顿了顿,才泣不成声道:“当然,若你……若你真有万一……”郁灼华又稳了稳情绪,一字一句坚定道:“灼华,愿与妻主生死相随,无怨无悔。”

郁灼华语毕,便转身离去。他脚步匆匆,眼中止不住的泪水翻腾,应是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想要怆然涕下一番。郁灼华刚离去,江玉泽走了进来。江玉泽笑道:“殿下,驸马对你可真好。日后,殿下可要好好珍惜他呀!”

苏之蓁刚准备说话,却呕吐了一下。江玉泽立马走上前,担心道:“殿下,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不舒服啊?”

苏之蓁摆了摆手,“无事,吃多了,有些积食。”

江玉泽叹了口气,“没事就好!”

江玉泽将苏之蓁的双腿放下,一边单膝跪地给江玉泽穿鞋,一边笑道:“殿下,玉泽陪你出去走走,消消食,可好?”

苏之蓁笑道:“好!”

两人在宸王府中转悠着,曾经到处是下人伺候的院子,突然之间,就空的什么都不剩了。人人为了活命,都带着宸王府值钱的东西走了。就连郁灼华身边的贴身小厮——落玉,也离去了。而留下的却只有三人,还真应了那句,握权,则赴者鳞集;失宠,则散者瓦解。人生似鸟同林宿,大限来时各自飞。宸王府外,陈思若带着一个包袱飞奔赶来。陈思若将包袱塞到苏之蓁手里,解释道:“殿下,这次陛下明显是想将你置之死地,趁现在你还没有启程,收拾包袱,赶紧逃吧。”

苏之蓁没有理会陈思若的话,只是冲着她会心一笑。“这都什么时候了?殿下,你怎么还能笑的出来啊?”

苏之蓁感叹道:“人去楼空,会心一笑。三千烦恼少!”

陈思若心下暗叹,殿下你还真是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啊!苏之蓁轻叹气,“思若,陛下虽想置我于死地,可有一句话,叫置之死地而后生!谁说满盘皆输就不能劫后重生?思若,这段时间别来宸王府了,我害怕会连累到你。”

苏之蓁语毕转身离去,江玉泽紧跟其后。陈府府邸大门口,蹲有两尊石狮子。高大威猛,气势磅礴。朱红色的大门上方,有一块牌匾,上面刻着陈府两个大字。远处,薛炎骑马而来。他在陈府门口徘徊许久。到底该不该去敲门呢?薛炎心中矛盾。虽与陈思若相处的时间不多,可第一眼见她时,薛炎对陈思若有了一种特殊的感觉。这感觉似一坛烈酒,又苦又涩,可细细品嚐后,却又是如此香醇可口,令人忍不住沉醉不醒。薛炎牵着马在陈府门口已来来回回转了无数几圈,再三思索后,他终是下定决心,想要离开,可刚转身,陈府的门居然开了。这门还真是开的早不如开的巧!早不开晚不开,非得在他确定离去时开了门。这是老天要给他开玩笑吗?只可惜,一点都不好笑,这玩笑只会让他尴尬。“薛将军?”

身后传来陈思若不解的声音,仿佛是陈思若在疑惑,你怎么会在这?薛炎回过身,笑着应道:“陈将军!”

“薛将军怎会在我府邸门口?”

薛炎干咳了两声,解释道:“我,路过!”

陈思若微微点头,“薛将军,既然都路过了,那要不要进府喝杯茶?”

薛炎心中正合他意,但还是行了一礼,客气道:“那就,叨扰了!”

陈思若唤来下人将薛炎的马牵到后院。她带着薛炎进了府邸,穿过几条长廊后,来到一间大堂,两人坐下后,奴婢将茶水糕点端了上来。陈思若向来口快心直,她直接问道:“薛将军来我燕国有几日了,不知贵国皇子打算何时回国?”

薛炎轻笑一声,“陈将军这是在下逐客令吗?”

陈思若笑道:“薛将军误会了,并非是逐客令,只是关心一下而已。”

薛炎挑眉,“陈将军如此关心我们的去向,莫不是有什么不好的心思?”

陈思若心平气和的解释道:“薛将军又多虑了,西域是附属燕国的小国,只要西域不起心思,我又怎么可能有别的心思呢?毕竟,两军交战,受伤的可是百姓和将士,所以啊,我即便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无端挑起两国战争,让无辜百姓受苦受难。”

薛炎换了一个话题道:“陈将军,听说燕国是以女子为尊?国中男子命轻如草芥,一开始,我本是不信的,可自从我来燕国走了一遭后,才发现这国中的法律制度可真是荒谬。自古虽有巾帼英雄,可一个国家都是以女为尊,那不就乱了套吗?毕竟女子天生软弱啊!”

陈思若听后,不仅没有生气且淡定自若解释道:“乱世中,就应是强者为尊,我国开国先祖皆是女人,打下来的江山必然都是以女子为尊。燕国建国一百五十年,百年里,朝堂上做过将军的女人不计其数,但他们都是靠在马背上,战场上打拼天下,其魄力,决心一点都不比你们男子差,甚至比你们更强。如今,燕国虽不比蕴国地大物博,土地辽阔,可燕国女儿郎也皆是个顶个的厉害,随便一个女儿郎,都有携经天纬地之才,赋震古烁今之气。还有,薛将军说我燕国荒谬,那西域呢,西域难道就做到了男女平等,众生平等吗?”

被陈思若一度回怼后,薛炎只觉无话可说。陈思若说的没错,乱世中,确实是以强者为尊,根本无需道理可言。在世人拼搏厮杀的世界里,只有强者才会手握生杀大权,处决生死,只在那一瞬间。而强者却不分男女老少,只要够强,便能决定自己的命运。燕国如此,西域亦如此!薛炎抱拳行了一礼,“陈将军,我收回方才的话,是我浅薄了。强者不分男女,英雄不问出处。只要够强,不管是男是女主宰国家,都没什么关系。”

“无妨!薛将军,我们燕国人可没那么小气,不会因你几句话,便生气的。”

陈思若抬手端起一旁的茶杯,放在嘴边吹了吹,抿了一口,“薛将军来我燕国都没怎么好好转转吧?要不,我带你到燕国四处转转?”

薛炎笑道:“好啊!那就有劳了!”

陈思若笑道:“不必客气,请吧!”

两人说着,便离去了陈府。燕国街上很是繁华,有许多吃食和好玩的。西域的国度在大漠,那人烟稀少,衣物食物稀缺,所以,燕国的街上有许多东西是薛炎在西域不曾见过的。例如燕国的马戏团,大街上的杂耍表演,还有巷子间的胡麻饼,阳春面。陈思若问道:“薛将军……”薛炎打断道:“战场朝堂才说将军,现下在民间游玩,这些个称呼都换了吧。我叫你陈姑娘吧?你可以随意!”

陈天裕爽朗的笑了两声,“燕国女郎可没那么娇气,你叫我思若吧,我叫你薛炎。”

薛炎笑道:“好!”

“薛炎,前方有个马戏团,要不要去看看?”

薛炎点了点头,“可以!”

两人说着,便去前面买了进场门票后走了进去。这马戏团中央,有一个特别大的舞台,台下皆是桌椅,做人的地方。两人随意找了一个地方坐下后,马戏团的下人端上茶水和吃食,放在桌上,便退了下去。两人坐在台下,静静看着,良久,只见一群舞姬走了上来,这群舞姬身着红衣,妆容艳丽。她们走上前开始翩翩起舞,只见她们的舞姿逸态横生,浓姿百出。宛若翾风回雪,恍如飞燕游龙。一曲下来,台下掌声不断。舞姬舞毕,退了下去。紧接着又上来六个大汉,抬了一个巨大的笼子上来,笼子被黑布笼罩着,不知关着什么东西。从台上缓缓落下五个烧的通红的铁圈,大的可以让一个成年人随意钻过去。那铁圈是被上面的铁链吊在空中缓缓落下,直到落到半空,才停了下来。大汉将笼子上的黑布拉开,笼中居然是一头老虎。这虎乖乖的趴在笼子里,看那乖顺柔软的脾气,似是被训练过,将这虎天生的凶猛之气全部给磋磨殆尽,最后只剩无奈与脆弱。笼子打开后,这只虎站了起来,它走出牢笼,台上面的一个火圈往下放了放,放的虎够的着的位置,但还是悬在空中。一个女子拿着短小的皮鞭走上台,一鞭子抽到老虎身上,老虎痛呼哀嚎一声,居然纵身一跃,以矫健的身姿,完美的横越过火圈。老虎落地后,台下掌声连绵不断,许多人都开始拍手叫好。陈思若从小生长在燕国,她对这些马戏团的表演早已看厌。她心不在焉的吃着糕点,喝着茶水,可那双眼就是没再往马戏团的表演上看。薛炎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思若,其实这表演也没什么好看的,我们去外面走走吧!”

“今日我陪你游玩,自然是你说了算。”

陈思若站起身,“走吧!”

说着,两人离去。出了马戏团,两人在街上一边走一边闲聊着,薛炎也是个心直口快的性子,什么话都不经脑子想,便直接开口道:“思若,听说你不喜男子,这是为什么?”

“你听说谁的?”

陈思若随口问道“就是随便打听了一下。”

陈天裕轻轻一笑,解释道:“不是不喜男子,只是还未找到心仪之人。”

薛炎听后,心中不知为何,竟无比开心起来,但他还是面不改色的问道:“那,你喜欢什么样的男子?”

“这问题,我父亲也曾问过我。我对他说,爱情留给男人去想就行,至于我,我对男人和爱情没什么概念。以后娶妻生子,全听父母之命就行,虽然不爱,但也会相敬如宾,两不相负就好。”

薛炎不悦道:“你对待爱情就这么草率吗?”

“自然!爱情只会成为我的软肋,只有无情无爱,才能不管在哪种场合,都会立于不败之地。”

陈思若说的一脸平静如水,云淡风轻。这可叫薛炎彻底怒了,两人走到一个小巷口,薛炎才行了一礼,“陈将军,在下突然想起,还有要事要办,先走一步。”

薛炎语毕,都不给陈思若说话的机会,便转身离去。陈天裕只觉有些莫名其妙。但还是没有细想,也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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