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澹台平来找王子杨，今天会有专家跟着一同探查工厂被炸毁的流水线，寻找线索。还不到六点，段是兴急忙忙跑过来，显然他一夜没睡。“局长，我今天能请个假吗？”

段是兴神色有点尴尬，显然他知道最近是多事之秋，现在请假的确有点说不过去。澹台平愣了一下：“老段，怎么要今天？”

段是兴实话实说，原来这些年，自己拼命办案，老婆走后，自己对女儿的关怀也十分少，女儿段小柔长期住在外婆家。而今天一天，少年宫举办活动，包括小柔学校在内的三家学校高中生和一些学生家长，都会去参加活动。“我女儿下午参与一个节目，我答应她，要在台下给她鼓劲。”

澹台平笑了笑：“是这样啊！不如这么办吧，上午我们要去看一个现场，中午之前我就批准你走。”

段是兴一脸兴奋：“谢谢局长！谢谢局长！”

吃过早餐，王子杨跟着澹台平一行人前往工厂。到了那里，发现专家早已经在那里了。他们带来先进的设备，现场勘察已经进行了。副市长澹台平和几名专家简单交流几句，几位专家摇摇头：“唉！进展不大，这里的一切痕迹都被损毁严重啊！”

王子杨也走了过去，蹲在那里，正盯着地上看，不知道在想什么。“有什么发现吗？”

秦明凑了过来，王子杨指着地上：“这里之前应该在生产一些违禁品，那些孩子身上的诡症就和这里的东西脱不开关系。”

一个专家不乐意了：“你是什么人？在这碍手碍脚的？”

王子杨白了这货一眼，为什么世界上总有一群傻逼不开眼。“我是谁要你管？还是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吧。”

“你！”

对方好歹也是本市有些名气的生物学家，被一个毛头小子训斥，脸色能好看才怪了。“现在你立刻给我离开这里，不要破坏现场的痕迹了，你知不知道……”话没说完，王子杨直接打断对方：“知道你爸啊！你们这群家伙看了一早上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我劝你还是多去马桶里找点东西吃，有句老话说得好吃什么补什么，你脑子里现在都空了，赶紧去补补吧！”

王子杨这话太损了，气的那专家面红耳赤，可惜王子杨现在心情不怎么好，才不会惯着他。秦明连忙打圆场：“李老，您别生气。子杨，这位李老是本市经济学院的大学教授，在本市生物学领域圈子里，也算有不小分量的。”

姓李的老头一脸傲气：“哼！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知道什么叫尊老敬贤。”

王子杨笑了：“大学教授？现在的大学教授除了当叫兽潜女学生之外还特么有屁能耐？现在已经有十几条年轻的生命没了，而你们还在这里做着过家家一样的无意义研究，我只想说一句，等你们解决问题，人早特么死光了！”

二人针锋相对，吵闹声惊动了澹台平等人。“怎么了？”

李老见副市长来了，连忙笑脸迎上去：“澹台市长，您来的正好，这个年轻人在这大放厥词，而且东看西看，很有可能把现场破坏掉，我建议让人把他请出去，别在这捣乱。”

澹台平神色怪怪的看了眼王子杨。王子杨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随意喽！如果他牛逼，让他去查这个案子，我不掺合！”

李老大怒：“你这什么态度，这案子本就不用你搀和！现在请你立刻马上离开现场！”

澹台平也不想把事情闹大：“二位都是人才，现在多事之秋，大家齐心合力，就把成见放下吧。”

谁知王子杨没说什么，李老先发脾气了：“副市长，你不知道这小子，狗屁不会就在这大放厥词，还说我们大学教授就会潜女学生，这是人格侮辱，我甚至可以去告他！”

王子杨直接被气乐了：“是吗？我观你身上隐晦气息斑驳混杂，想必最近两个月，起码和不下五六个女生有过什么吧。”

李老涨的面红耳赤：“你放屁！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去告你诽谤！”

“那你敢不敢在这发誓，你从来没和学校里的女学生有过任何关系。”

王子杨步步进步。李老心里咯噔一跳，但为了面子，还是梗着脖子吼道：“发誓就发誓，怕你啊！我从没和学校里任何女生有过任何非正当关系，如果有，让我当场心脏病发而死！”

王子杨脸色怪异，低声嘀咕了句：“难道真没有，可那些女人的气息怎么回事，呃……这老头该不会去嫖了吧。”

“你……”李老气的胸口发闷，而后整个人都晃悠站立不稳，脸色发紫嘴唇发白。“不好！李老心脏病犯了。”

专家组里有人和李老熟识，知道他有这病，而在场其他人一个个脸色怪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