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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章 阁下言行举行不像下人,可否告知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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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标笑容可掬一脸谄媚的走进来,寒风吹得脸色发青,嘴唇青紫。  在他身后,有一个家丁模样的随从,低着头捧着巨大的礼盒。  进入军帐内,温暖气息扑面而来,与外面天寒地冻相比,简直冬夏之分,刑标下意识的舒了一口气。  李自敬就要起身,刑标眼疾手快,,抢先一步跪拜叩头,连声说道:“卑职陕西茶马司延绥苑马寺监圉长刑标,叩见李大人。......”  李自敬今日不曾身穿操守官衣,只是穿着醉娘缝制的冬装棉袄,不过的权利地位,却让半个旧日长官不敢丝毫小觑。  李自敬缓缓起身,扶起刑标,刑标顺势起身,弯腰站着很是恭谨。  “都是往日一墩同僚,又是亲戚,刑大人何必行此大礼。”

刑标点头哈腰,油光满面的脸上,更显阿谀,他从身后随从接过礼盒,递给李自敬:“遵操守大人召唤,前来匆忙这是卑职的一点心意,还望大人笑纳。”

李自敬接过礼盒,颇感沉重,虽不知具体数额,但粗略估计怕是有几十两之多。  “人来了就行,何必带着些东西,叔父你这个人啊,就是太俗气了。”

李自敬顺手将礼盒递给孙可望,对刑标的称呼也变成了叔父,尽显亲近。  称呼的转变,刑标倍感欣喜,虽然往日的身份不敢明里攀附,但如今官阶相差巨大,李自敬能身居高位不忘亲戚关系,自然让刑标感激不已。  看到李自敬不怒自威,举止间倍显上官气度,刑标心中感慨,这才多久,李自敬昔日一个白身,就已然身居防守高位。  李自敬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已经走完了别人十几年或者一生奋斗的途径,高居操守官,在榆林一言九鼎,眨眼睛官衔已经超过了自己许多。  对比自己,这种巨大的落差他只能埋在心里深处,以刑标的了解,从张成,马世耀几人的际遇上看,李自敬这个人很是念旧。  刑标此刻已然没法去嫉妒,只能感叹李自敬这小子福星高照官运亨通。  眼下,自己最重要的就是与李自敬打好关系,以旧日同僚与亲戚这层关系,拉近二人的往来,也为自己这次前来的目的,平添一份把握。  听了李自敬的话,刑标脸上笑开了花,更显的油光满面:“应该的应该的,操守大人不嫌弃卑职卑微,这是卑职的荣幸。”

看到此人一改威严刻薄,在自己面前点头哈腰,尽显阿谀奉承,李自敬心中份外成就感十足。  李自敬与刑标寒暄几句,就让孙可望与之奉了茶,帐内刑标一行,那个家丁模样的亲随,依旧不曾离去。  李自敬诧异的看了一眼他,只见这个随从,面白无须,双目有神,与李自敬对视中,不见任何胆怯。  神色气质与张辉有几分相似,李自敬心中一动,多看了几眼,余光瞥见刑标,陡然脸上多出了一层油汗。  看刑标模样,此人恐怕不是刑标的随从家丁,其气度远超刑标,又想到早上李过领刑标前来时,曾耳语这家丁似乎是个太监,让李自敬心中一愣,陕西这边内官都归张辉调遣,此人不跟张辉一起,想来不是张辉手下,那莫不是宫里来的?  李自敬心中一惊,强自耐着性子,刑标既然不介绍此人,自己也无需点破,只当不理会就是,只是心中思索此人的身份与来此目的。  厅内气氛融洽,李自敬与刑标二人一边喝茶一边回忆往日银川堡岁月,都是感慨不已。  二人都有意不提当年不愉快之事,只捡一些堡内趣事,李自敬这样的有意为之下,让刑标很是感动。  刑标趁着李自敬低头喝茶的时候,飞快回头看了家丁随从一眼,从后者眼中得到允许后,趁着融洽气氛,开口说道:  “操守大人军务繁忙,卑职就不多打扰,只是有一事求到大人面前,还望大人看在以往的情分上,允了卑职所求?”

李自敬心中惊异,此次招来刑标乃是自己所求,恩威并施将其收服,让其代表苑马寺与自己一起出关,打着为崇祯皇帝找马的名号,免得事后被朝堂兵部责难时,也好有个托词。  只是,自己还未出口说明意思,这刑标却相求起来,李自敬眼皮一抬,好奇的看向刑标,眼光中带着审视,刑标心中一怯,身体顿时软下,跪在李自敬面前。  “刑大人啊,你想求本官什么事?说说看吧。”

“卑职,不,小的想求大人,能否卖给小的一些蒙古马,下等的就行?......”  李自敬有些意外,这是送到嘴边了?本就打算让你一起出关,打苑马寺名义找马,如今看来不需要自己主动提出来了。  刑标急忙解释道:“大人,您也知道,小的现在是陕西茶马司延绥苑马寺苑监圉长,主要负责养马之事。  眼下交马期限临近,一年结束,按照规定,属下所领一圉,需要上缴陕西茶马司至少一百匹战马。  可眼下小的一圉,只有三十匹不到,尚缺大半,上官催促得紧,属下要是不能按时交付,只怕难逃罪责。”

刑标咚咚的连磕几个响头,眼中含泪,哽咽悲道:“求大人救救小的一命吧。......”  李自敬疑惑问道:“据本官所知,你所在延绥苑监有大片的牧场,内里战马极多,怎么会缺少战马?”

“大人有所不知,养马所需不仅仅是牧场牧草,还需大量的马料,可眼下战兵军饷都缺,小的苑马寺苑监的马料钱粮,更是缺的厉害。  没有上峰下拨的钱粮购买战马饲料,黑豆麸皮等,只给战马吃牧草,就没法养活战马啊。......”  “上峰不下拨钱粮,小的没钱购买马料,单凭贮藏的牧草,就不能豢养合格的战马,眼下期限快到,上峰追责,小的难逃罪责,求大人无比救救小的,求您了,呜呜。......”  说道悲处,刑标忍不出哭出声来,自从与邢夫人闹崩分居,背后没有常家的财力支持,刑标过的恓惶,自然也没有财力补贴喂养战马。  李自敬沉吟片刻,说道:“刑大人啊,战马这等紧俏物资,本官麾下自用尚且不够,岂能卖与你?  何况,私下买卖战马,可是违反禁令的,本官即使有战马,也不敢卖给你啊!”

刑标闻言,顿时面若死灰,软瘫在地。  他嘴里喃喃自语道:“这该如何是好?......”  李自敬见到刑标此状,心中一叹,有些不忍:“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  刑标眼睛一亮:“大人,是何办法,还望大人指点小的一下?”

“本官战马不多,且不敢卖与你,但是本官知道,有一个地方,战马极多,就看你敢不敢了。......”  刑标大喜,忙说道:“有何不敢,大人,小的眼下要是交不够足额的战马,必然死罪难逃,横竖都是一死,请大人告知战马在哪里,小的拼了命也要将其搞回来。”

“关外,鞑靼,瓦剌,他们手里多的是战马,你敢去将其搞回来么?”

刑标顿时大惊失色:“关,关外?小的,小的哪有这等本事,从异族手里搞到战马?大人不要说笑了。  要不大人您带兵出关,将战马抢回来,小的从您的手里购买可否?”

李自敬呵呵一笑:“本官乃是榆林州城操守官,无令不能出关,否则被上峰知道了,一个擅起边衅的帽子扣下来,本官可吃罪不起。  刑大人啊,本官也想替你去关外抢一些战马来,可惜本官不得军令去不得,徒呼奈何?”

这时,一直站在刑标身后的那个家丁随从,忽然出声说道:“要是有令呢?”

李自敬站起身来,哈哈大笑,直视他说道:“如果有令,些许战马,本官自当手到擒来。”

李自敬看着他,问道:“刑标没钱购买黑豆麸皮等战马饲料,却有钱放言从本官这里购买战马,想必阁下是他的金主。  阁下气度不凡,言行举止不像家丁随从,可否告知本官阁下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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