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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小女想与君上聊聊贺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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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景行来了又走了。如同他自己说的一般,他仿似就是来游玩的,来时隐瞒了行踪,走时弄的皇城暗流涌动。卫司韫找过来的时候莫景行已经出了城。他快步走到贺云初面前,将人上下翻看了一遍,确定她毫发无伤才不明显的松了口气。转身面对沐风的时候却是勃然大怒:“跪下!”

沐风砰地就跪了,不敢有一丝怨言:“请主子责罚。”

贺云初像个护崽的老母亲:“干嘛呀,我这不是没有事么,那个莫景行好像也不是有什么恶意的,你别大吼大叫。”

上一个纸鸢说是被罚,到现在都没见人影。这要是再罚一个,贺云初都要觉得自己是影卫煞星了。“你若是有事,他如今就没命跪在这了。”

卫司韫丝毫不心软:“自去领罚,杖责三十。”

沐风丝毫没有怨言。他们的使命是看护好主子,殿下罚的没有错:“是!”

“啊呀!”

贺云初突然捂着肚子,痛呼一声:“我不舒服。”

卫司韫立刻抬手扶住,脸上的表情也变了样:“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肚子痛?”

沐风一头冷汗:“不会是方才吓着了吧,还是莫景行他碰到七小姐了?我去找太医!”

贺云初的疼痛表情实在不像是装的,卫司韫干脆将人打横抱起:“去传太医!”

沐风转身就往外跑。等人跑不见了,卫司韫将贺云初放在床上,冷冷瞥了一眼贺云初的手:“捂错地方了。”

“......”贺云初心虚地将手往下移,由捂肚子变成捂小腹。“你这次替他求情,下次他便还有可能犯同样的错,你可知影卫出了差错,祸及的就是你?”

贺云初有点心虚。本来还在跟他生气,这会也没顾上:“但是他确实也尽力了,而且一院子都没有发现莫景行进来,那说明莫景行这个人歪门邪道太多了,那罚沐风有什么用?”

卫司韫知道她的心思。嘴上比谁都硬,其实比谁都心软。但是有的事他还是要让她分清:“方才你唱白脸,当着沐风的面我也不好驳你,但是该罚的还是要罚,沐风清楚我的性子。”

贺云初气的想骂他。下午时果然不见沐风,留听阁换了蔡柄过来。一问,沐风挨了板子,少说要休息一阵时日。卫司韫来了一趟后也不见了踪影,蔡柄说皇帝午时身体抱恙,他回宫去了。自从除夕后,卫凛因为大受打击,一直都是抱病在身。期间的朝事都是卫司韫在代为处理。出事后民间对卫司韫的呼声很高,对卫凛的意见也渐渐显露出来。这种时候,无疑是卫司韫揽权的大好时机,他越勤政,呼声越高。现下卫凛的身体再出问题,对卫司韫来说无疑是个更近一步的机会。户部的人换了一批,全都是新鲜的血液,他如今想做什么,也不用束手束脚。还有梁竹青发来的奏报,声声句句问候的都是卫司韫,只言片语都未提卫凛。一西一南,梁竹青与孟柯,皆意偏东宫。这政局,跟谁有甜头,那还不是已经很明朗了?唯一麻烦的就是郁慧弥的一干外戚,卫司韫掌权,无疑动了他们的大饼,那定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因此如今卫司韫有轻松的地方,也有更加头疼的地方。郁家一干人等天天在朝堂上吵,说他居心不轨,专权过度,要逼死他们这些跟着卫凛二十年的老臣。他们自诩年长,逮着卫司韫一点小事就管。就连出宫去了趟留听阁,也被郁家一干人拿到朝堂上说。说他色令智昏,为了个已经委身青楼的下堂妇不顾惜皇家脸面。结果卫司韫只用了一句话就将人都堵了回去。他说:“本宫也不是不讲理的人,从即日起,让二弟跟着本宫主理朝中事物,怎么样?”

怎么样?自然是欢天喜地啊!卫司闫一向没有接触过政事,虽然郁慧弥一直在竭力争取。这也怪卫司闫自己不争气,他整天只知道玩闹嬉笑,看见大字都叫头疼,根本不是这一块的料。郁慧弥恨其不争,可是中宫又只生了这么一个儿子,不指望他还能指望谁?眼看卫司韫掌权,若是再不从中谋划一些,只怕卫凛哪天真的一不小心死了。那他们母子,他们郁家,还不是任由卫司韫发落?如今卫司韫主动开口,郁慧弥也顾不上许多了。给了台子,哪有不上的道理?于是皇后一党暂时也算安生了。卫司闫虽然看奏章看的脑袋大,但是本着干翻卫司韫的伟大抱负,生生地忍着,每日晨昏定省,悬梁刺股。·扶风城外,走马道上。莫景行被掩在帘子内,手执一壶酒,随着车马颠簸,仰头喝了一口。喉结滚动,有一滴从嘴角跑了,顺着脖颈流进胸口。满目风流之姿。下属在一旁小心翼翼地汇报苏北国事,末了道:“小陛下这次是玩真的,永南说,刀口很深,太医都差点没救过来。”

莫景行依旧是那副不温不火的样子,听闻此,似乎也不大感兴趣。半晌他才撩开了眼皮,问道:“差点,就是救活了?”

下属应是。“没死不就行了。”

莫景行道:“让太医好生照看着,他若是死的太容易,可就对不住我的栽培了。”

虽然他说话没有情绪起伏,可下属莫名听得一阵胆寒。这皇室之事,他不能置喙,可是他知道,君上嘴里说不让他死,可是心底,对整个皇族恨着呢。这么多年,都说小皇帝疯,可他这位君上,何尝不是疯子?下属正想要小心翼翼地退下,可是马车一顿,莫名被人拦下了。他扬声问:“何事?”

“禀君上,前面...一女子拦路。”

女子?他们一路来西陵,连个女侍都没带,更遑论结交什么姑娘了。要真说起来,也就一个贺锦绣,还有——莫景行感兴趣地撩起眼睫:“谁?”

隔着幕帘,只能看见一袭青色衣衫被风带起。外头的女子盈盈一笑:“君上近日在扶风甚是张扬,小女想与君上聊聊贺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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