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开口的是玉石协会的陈松岭。此人常驻C市，对赌石颇有研究，家里收藏无数。他一开口，玉石商人们心里都咯噔一声。虽然恨不情愿把这唯一的春带彩拱手相让，却也不自觉让出一条道来。“陈老，您请。”

顾子轩都没开口的机会，顾子墨直接代替弟弟对陈松岭发出了邀请。陈老手一伸，跟在他身后的助理递上了一个放大镜，又递了个强光手电。又有人给挪了一把椅子，陈老毕竟七十多岁的人了，怎么也得让人坐。他仔细看过之后，忍不住点点头。“水头还行，糯冰种，紫罗兰很正，绿稍微嫩了一点儿，不过，年轻人应该会喜欢。”

他把工具递回助理手里，扶了扶自己的老花镜。陈松岭挪了位置，把地方让给下一个凑热闹的大佬。大家一一品鉴。而他，则是看向顾子轩，眼带欣赏：“顾家小二是吧？”

顾子轩最讨厌别人说他是顾小二，但这是大佬，得罪不起。他赶紧应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