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帅！”

稚气已脱的羽生道三，一抹优雅从容简直让这些来自流魂街的“庶民”心折。　　“老师你是贵族吗？”

“老师你是死神吗？”

“老师……”　　羽生道三伸出食指贴在嘴唇上，“大家一个一个来，老师确实是下级贵族，至于死神，我应该还算是。”

中央四十六室应该算是死神吧？　　“那老师你是几番队的，你是席官吗？。”

羽生道三摇摇头，学员们的目光一下子暗了下来。　　他晋升前倒是队长，而且是和护廷十三番队总队长平级的真央贵守队队长。　　羽生道三长得不凶，表现得又这么和蔼可亲，这些个年轻学员胆子也逐渐大了起来，少了很多包袱。　　“老师，你都会什么鬼道？”

自己会什么鬼道？　　羽生道三还真掰掰手指头，关键是他会的鬼道，手指头也掰不出来啊，“我会的挺多的。”

“老师吹牛。”

“老师，那你能教我们什么？”

羽生道三自信回答这点他还有那么一点点小信心，“你能学会的所有鬼道。”

“哈哈哈，那老师，你能教会我九十号破道吗？”

这群孩子，多多少少是有些失礼。　　不过九十号破道，黑棺啊，羽生道三倒是很少施展，他感觉这个实用性不高，还不如直接用九十九号破道五龙转灭呢？　　考虑对灵压消耗，五龙转灭性价比还很要高不少，虽然也没什么大用就是了。　　凡是能被记录，能被批量学习的东西，都强的有限。　　“九十号破道可不行，这是违规的。”

九十号以上破道，是不允许私自传授的，某种程度上这被认为是禁术。　　不过，道三倒是不知道，这种鬼道被禁的点在哪。　　“我知道了，老师你是在鬼道众任职吗？你是大鬼道长吗？”

“不是哦。”

道三摇摇头，三十年的变化，其实在这一言一行中就能感觉到。　　如果是以前，这些个流魂街平民在面对贵族的时候可不敢这么放肆。　　山本总队长确实是改变了尸魂界，但这种改变，究竟包含着他多少私心呢。　　“好了同学们，跟我来训练场，今天我们继续练习破道之三十一·赤火炮。”

“好。”

一听到要上课，大多数学员有气无力。　　“恋次，喂，恋次你怎么了？”

雏森桃拉拉好友的衣袖，恋次这个大直男，怎么和那些个女同学一样，看到羽生老师晕头转向的。　　“啊？”

身边声音把恋次惊醒，恋次一抬头，正看见道三的背影，急忙又低下头。　　“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雏森桃好奇。　　“小点声，雏森。”

“哈？”

雏森桃本来就相当腼腆，声音已经够小了，今天恋次怎么这么奇怪。　　“我应该和你提过吧，我小时候曾经见过的，切开天空的剑士。”

当然提过。　　作为恋次的同伴，雏森和吉良不止听恋次一次提到过那个切开天空的剑士。　　什么乌云笼罩大地，一个死神，举手投足之间，宛如天罚，手持黑刀，刀光胜过日光，一刀劈开了天空。　　“你是说，那个剑士是羽生老师？”

吉良捂着嘴，声音小并不能掩盖他的语气。　　“很像，非常像。”

这语气这姿态，熟悉恋次的两人知道，恋次几乎是确定，羽生老师就是那个人了。　　“可是，可是，羽生老师没有斩魄刀啊！”

嗯？　　两人回头，真的啊。　　为什么，是因为禁刀令吗？　　和平了十年，瀞灵廷再次重启禁刀令制度，死神全体，不允许在未申请情况下于瀞灵廷内佩刀。　　不过，一般来说，队长级，除了那几个乖的不会在乎这种事。　　“这里是靶场，大家可以开始联系了。”

“诶，老师，教我们点别的吧，赤火炮什么的好无聊啊。”

一个女学员娇嗔，不知道是真的热爱学习，还是有别的企图。　　“赤火炮是鬼道里面是九十九号鬼道里，最有学习必要的一种了，现在死神战斗都是斩魄刀的战斗，先熟练掌握赤火炮，顺利毕业后，再慢慢学习其他鬼道。”

虽然羽生道三是喜欢鬼道，但对于普通死神来说，掌握斩魄刀性价比更高，利用斩魄刀达到同级别战力，也更加容易。　　“老师骗人。”

女学员们娇嗔，甚至开始放肆的上手。　　“羽生老师，我认为你说的不对！”

懦弱的声音，坚定的语气把其他学员弄得懵了。　　“喂，雏森，你疯了吗？”

本来班级里的坏小子，整节课到目前为止，表现得最为乖巧。　　“我认为鬼道才是死神基础，掌握鬼道，有助于我们沟通斩魄刀，而且我认为，鬼道的上限也很高。”

无法想象乖巧的雏森能如此长篇大论。　　“嗯，你说的对，鬼道同样有很高的上限，只不过相较于掌握斩魄刀来说，他更需要天分。”

“老师吹牛，老师吹牛。”

“除非让我见识一下九十九号破道！”

道三笑着摇摇头，身上的灵压升华，学员们瞬间眼前一黑，但转瞬间又恢复，只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羽生老师的头发都飘了起来，神色有些严肃，但是学员们竟感觉不到丝毫灵压。　　不知道为什么，此时最顽皮的那名学生都不敢在调戏了。　　羽生道三手一拉，学员们的眼前，出现了镜子一样的虚幻画面。　　画面里，是站在羽生道三身边，最为顽皮的双马尾女同学，她似乎正在上课。　　“这是昨天，我上课时候的景象。”

双马尾惊呼，昨天的历史课，她太无聊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镜子里的画面，和那时应该差不多。　　好神奇啊！　　还没完，羽生道三伸出手掏进了镜子的世界，然后用拳头对着镜子里那个虚幻的熟睡着的双马尾轻轻一敲。　　“诶呦，好痛。”

镜子世界破碎，有的只有现实世界轻轻揉着泛红额头双马尾的娇嗔声。　　这是什么？　　戏法吗？　　魔术吗？　　羽生道三摇过头，看着总算像是上课样子的学员，“这个就是鬼道。”

“本质上，它和赤火炮差别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