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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暗之来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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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暗之来灵清寒暮雪何归处,路遥三山何终止?潇潇寒雨垂天碧,此身不再命由天。————暗之来灵明月如霜,习风似水,清景无限。三更鼓响,声声响彻夜空,天心流只有几个队士睡眼惺忪的看守。一道身影迅疾掠过,张小蓟看着胡子,道:“你要做什么?”

胡子微怔,随即冷冷道:“让开,不要碍事!”

张小蓟道:“天心流屯所现在兵力空乏,你此时出现不是很奇怪么?”

胡子冷冷道:“麻子的死就这么草草了事么?”

张小蓟道:“可这与天心流又有何关?”

胡子道:“莫非你与天心流同为一派?”

张小蓟道:“尽管我讨厌天心流一道,但也不该发泄仇恨波及无辜之人。”

胡子道:“天心流也算无辜么?名为维护杭州城治安,实则杀人不眨眼,是朝廷的走狗!”

他顿了顿,冷冷道:“让开!别而忘了天心流也曾镇压过你们这些抗金志士!”

张小蓟微微皱眉,似是有些动摇,胡子见状趁机道:“时代腐朽,还需我等志士来推翻!而天心流就是眼前最大的障碍,莫非你不想回复昔日山东义军的光荣么?”

只听得一人淡淡道:“莫非你曾参与过抗金么?”

张小蓟恍然回神,只见琴心站在不远处静静看着他,他的目色平和,但却有令人无法质疑的魄力。张小蓟道:“你没醉?”

琴心道:“酒岂不比剑更好?”

张小蓟道:“然当下志士欲刺杀秦桧,却被天心流制止。”

琴心道:“以杀止杀并不能终结纷乱。”

张小蓟叹道:“如此便无话可说了。”

他缓缓拔剑,道:“只希望你不要阻拦我。”

琴心手中剑微微出鞘,淡淡道:“恕在下不能答应。”

张小蓟恨恨道:“你这家伙!”

说着便挥剑欺身直进,一剑斩去,剑锋自下卷上,倒削琴心右臂,琴心突地走险,霍地塌身,趁张小蓟剑势未收,一连三剑向张小蓟下盘直扫过去。张小蓟身形一变,如猿猴跳掷般一起一落,琴心的剑倒也未能扫到。琴心刚一正身,正变招,张小蓟接连五剑攻了过来,琴心一时无法挡下,只能连连后退,无暇去削他兵器。琴心浸润剑法几十年,自然识出张小蓟意欲以快制慢,只见他突地勾勾嘴角,张小蓟暗道不妙,只能以缭乱剑法暂时抢的上风。只见琴心突地凝身不动,张小蓟只道他意欲变招,趁机瞄准了琴心右臂直直刺去,哪料琴心突地剑锋一转,左手握剑!张小蓟剑锋斜斜擦过琴心右臂,下一瞬间右手腕却传来一阵剧烈刺痛,张小蓟道:“你的左手剑竟然比右手快!”

琴心收剑,淡笑道:“剑入一分,伤皮不伤筋,但当下若想握剑怕是不能了。”

张小蓟骂道:“你这家伙!”

说着还要扑上去,却被琴心轻易闪开,趁机的点了他的穴道。琴心扶住昏睡的张小蓟,看着吃惊的胡子,道:“天心流就要赶回屯所了,你还是早些退下。”

他架起张小蓟,交给胡子,道:“张小蓟就拜托你了。”

还未等胡子反应,琴心便突地纵身掠进天心流屯所。随着小竹屋事变的结束,天心流倒也算是得胜,但付出的代价却也不小。天色渐亮,路上正在洒水的人见天心流身沾血迹的走来,纷纷避开。“这不是天心流么?他们又在肆意乱杀了么?”

“嘘……小声一些,小心死在他们的剑下!”

“昨夜听得一些动静,似是小竹屋又被波及了,听闻他们斩杀了九个叛逆分子,四个身受重伤!”

“但现在看来他们似乎也损失惨重。”

只见杜若紧锁眉间,面色惨白躺在担架上,杜衡面色沉重走在前面。辛茵芋突地顿足,眯了眯眼看着前方,杜衡道:“怎么了?”

循着辛茵芋视线看过去,只见琴心神色淡然的站在那里,几个天心流队士正警惕的盯着琴心。杜衡上前道:“你来了。”

琴心点点头,看向杜衡身后,道:“他怎么样了?”

杜衡皱眉道:“被一个剑术高绝者所伤,是右手。”

琴心道:“知道是什么人么?”

辛茵芋冷冷道:“你昨晚在何处?”

琴心道:“四宜山房。”

辛茵芋突地出剑直逼琴心,她冷冷道:“春风楼是你做的?”

杜衡制止道:“茵芋!”

琴心手中剑并未出鞘,只是以剑身挡下,道:“在下昨夜不曾去过春风楼。”

辛茵芋道:“但据探子消息,你白天曾在那里出现过。”

琴心道:“那你如何证明是在下伤了杜若?”

辛茵芋冷冷道:“他昏迷之前还喃喃念着你的名字。”

琴心不禁皱眉,道:“你可看清那人的模样?”

辛茵芋冷冷道:“不曾。”

她顿了顿,接着道:“但这世间绝少有人能伤到他。”

琴心索性将剑收起别在腰间,道:“那么就劳烦天心流将在下关起来。”

辛茵芋微怔,杜衡道:“你……”琴心道:“那么在下就暂时叨扰了,直至杜若醒来。”

屋子里,寂静无声。李元参、夏胆木、瞿麦神色不自然的相视一眼,夏胆木出声道:“杜老大……把我们都叫来,是有什么任务么?”

杜衡道:“等等。”

夏胆木道:“等?等谁?”

门突地被推开,琴心走进来,道:“我看过他的伤口了。”

杜衡道:“能看出是何人所为么?”

琴心道:“剑法快、准、狠,其剑法在江湖上绝对少有。”

杜衡不禁皱眉默然,夏胆木道:“你就是天道流二队队长楚琴心?”

琴心道:“在下不过是个流浪剑客。”

瞿麦冷冷道:“说起江湖上剑法高绝者,恐怕很少有人比得上天剑了。”

琴心似是没有听出他话语间的针对,道:“若是说起剑法高绝者,在下倒是想起一人来。”

杜衡道:“谁?”

琴心道:“在下与他不过交手一次,十年前、悠然居。”

他顿了顿,道:“前些日子也见过一次的,是在销金窟,但他是望月楼楼主,又怎会参与此事?”

杜衡沉吟道:“望月楼为江湖上数一数二的势力,发展到现在或许也是以大人物做支持。”

李元参道:“那你可曾看清他的模样?”

琴心摇摇头,道:“未曾。”

李元参不禁一声冷笑,杜衡道:“他们出现在春风楼,想必是为了打探抗金志士的动向。现如今朝中混乱,主战派与主和派矛盾一触即发,民间自发抗金志士又分稳健派与激进派,形势错综复杂,只是不清楚望月楼站哪一派。”

瞿麦道:“那么如此看来,望月楼与我们到算是同为主战派了。”

杜衡看看琴心,道:“这些日子就委屈你暂住天心流屯所了。”

琴心点点头,看着杜衡紧锁眉间,道:“他不久就会醒的。”

杜衡摇摇头,轻叹一声便起身推门而出。瞿麦道:“看来杜老大很自责呢。”

夏胆木叹道:“毕竟副长是和他一起执行任务时受伤的,杜老大的为人我们又不是不清楚。”

瞿麦起身看着琴心,道:“总之先在这里,直至副长醒来。”

夏胆木起身叹道:“话说今中午的午饭轮到谁了?”

李元参道:“正好轮到你和瞿麦还有副长,不过副长恐怕是……”夏胆木揽起袖子,道:“我亲自下厨为副长做饭。”

李元参哂笑道:“你的厨艺确实不敢恭维。”

夏胆木道:“不要小瞧我!”

说着便推门直奔厨房。淡淡白雾萦绕,锅里咕噜咕噜冒着泡,琴心倚在门上看着他们,他的嘴角还带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琴心笑道:“是在煮粥么?”

夏胆木起身道:“谁允许你可以随便走动的?”

琴心道:“莫非有人规定在下不能随意走动么?”

瞿麦搅动粥,尝了一些,撇撇嘴道:“太淡了,都没有什么味道。”

琴心眨眨眼,道:“不如加些七辣,或许能让他吃得更多些。”

夏胆木恍然道:“对!我忘了七辣?”

说着便翻腾出葱、姜、蒜、辣椒、洋葱、芥末、白胡椒一下子全部倒进去。琴心嘴角笑意更深,瞿麦转身便见夏胆木往锅里不断加着什么,只见白粥一瞬间变得又红又刺鼻,瞿麦喝道:“你在加什么?”

夏胆木道:“七辣啊!”

瞿麦一把夺过夏胆木手中的瓶子,道:“副长身体抱恙,怎么能吃这么辣的东西?”

夏胆木抬头看看琴心,只见琴心嘴角上翘,笑意已是收不住。夏胆木恍然反应过来,怒道:“你故意的?莫非你想趁机抹杀副……”琴心敛起笑意,淡淡道:“再多说一句就砍了你。”

夏胆木不禁一个瑟缩。琴心上前重新淘洗了一些米,道:“他惯用右手,还是把食物切碎更好。”

说着便将蔬菜细细切碎。房间里,杜若静静坐在案前,他轻轻握上自己的吊着白纱的右手,他握了握手,却在一瞬间松开。杜若不禁皱眉,道:“莫非已经不能再握剑了么?”

“叩叩叩”,杜若将手敛进袖子,道:“进来。”

门被推开,夏胆木端着粥走进来,道:“副长,已经把食物切碎了,用勺子就好。”

杜若目中上过一丝冷然,道:“哦?莫非觉得我的右手已经不能用了么?”

夏胆木立即道:“不……不是……只是……”他结巴半天却说不出一句话。杜若背对着他,夏胆木甚至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得杜若淡淡道:“你先出去。”

夏胆木如遇大赦般立即退出,却没注意琴心正站在门侧。琴心道:“你的右手还能继续握剑么?”

杜若淡淡道:“不过是小伤而已。”

他看了看案上飘着淡淡清香的蔬菜粥,道:“是你做的?”

琴心道:“看来你倒是不怀疑在下。杜若道:“世人似乎都不了解天剑的身世。”

琴心道:“你想说什么?”

杜若注视琴心良久才缓缓道:“不,没什么。”

琴心淡淡道:“有个哥哥,不过二十多年前就已经死了。”

杜若微怔,道:“你确定?”

琴心看着杜若,道:“万丈深渊。”

杜若皱眉道:“那倒是没有生还的可能了。”

琴心道:“刺伤你的人是望月楼楼主。”

杜若默然良久,缓缓道:“他和你长得一模一样。”

琴心一怔,道:“你说什么?”

杜若道:“或许只是巧合。”

琴心皱眉,道:“你还是早些歇息下,在下先告辞了。”

他转身离去,淡淡道:“记得证明在下的清白。”

庭院里,琴心搬了一桶凉水从头倒下,凉水顺着他的发丝缓缓滑落,浸湿他的衣衫。记忆中还隐约吟唱着童谣,道:“清寒暮雪何归处,路遥三山何终止?潇潇寒雨垂天碧,此身不再命由天……”琴心看着平静的水面,喃喃道:“阿雪,莫非你真的还活着?”

(在下文笔文笔欠缺,文中诗句纯属个人乱写,各位看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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