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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64 章 歆拒婚为大计,终如期完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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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言之,南宫俊钦散步于新建起的庄园内,欣赏着园中景致,无限感慨油然而生,做工考究,富丽堂皇的亭台楼阁与郊外山景融会贯通,相辅相成更添几分秀丽,每个建筑各有千秋,雕梁画栋堪称鬼斧神工,不想如此建筑竟出自眼前这些后生晚辈之手。的确,眼前的后生晚辈个个长成踌躇满志,朝气蓬勃,身怀绝技的青年才俊了,伸手捋了捋自己花白胡须,暗叹时光荏苒,自身已垂垂老矣!南宫俊钦行至画廊一角,在僻静处手扶栏杆而坐,欣赏着花园内翩翩起舞的明阳公主,不觉几年过去,明阳公主更出落得贵似牡丹,娇若芙蓉,冰清玉洁的美艳之资,她早已是怀揣小鹿的妙龄少女,南宫歆冉及萧炽玄等人亦已是玉树临风,器宇轩昂,超凡脱俗的青年俊杰,皆处儿女情长般春心荡漾的年纪了。南宫俊钦亦年轻过,亦风流过,他亦从如此年纪走过,低首思忖:“冉儿与萧炽玄等虽说兄弟相称,但到底主仆有别,今皆已至谈婚论嫁之龄,况且明阳公主更是生的花容月貌,美艳绝伦,若其中互揣情愫,长此以往恐生事端,好在冉儿与公主早有婚约,倒不如及早完婚,更待何时?”

南宫歆冉及萧炽玄正推杯换盏为明阳公主舞姿助兴,见南宫俊钦来至花园内,皆忙起身与南宫俊钦施礼,明阳公主亦停下舞步,轻柔来在南宫俊钦身旁行礼。南宫俊钦随和的入席,示意众等即兴而为。酒过三巡,南宫俊钦慈爱的目光环视席间后生晚辈片刻,口吻严谨的对南宫歆冉言道:“冉儿,汝与公主早已定下秦晋之好,自古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虽然公主双亲远在千里之外,但是国君曾有言在先;‘公主终身由老夫做主’故而,为父做主明日就为汝与公主行大婚之礼,不知冉儿及公主意下如何?”

明阳公主闻言,满面绯红,微微点首后,掩面行礼拜别。她好感激南宫俊钦,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自己终于要成为他的新嫁娘了,喜悦中她不觉已回到自己房中,此刻的她面似火烧,呼吸急促,心如鹿儿撞,开窗望月之时,却远眺自己家国,思双亲又不免黯然神伤起来。而南宫歆冉听父亲所言,倒是面露难色,他并非不愿娶她,而是他背负太沉,唯恐承担不起。的确,他的兄长音讯渺茫,国仇家恨未报,复国大业未成叠加起万万斤重担,再为家室所累恐难处处周全。何况,日后重拾旧河山少不得东拼西杀,前程未卜自身恐难周全,又何以保全妻室?其实,他真的太爱她,他又何尝不愿与她厮守一生?只是,经过几次三番的死里逃生,他成熟了,有了城府,再不是桀骜不驯的黄口小儿。再则,若是前途凶险自身不得保全,岂不累爱妻一世寡居?他思虑万千,届时邪气一笑,决绝的对父亲言道:“孩儿不愿!”

南宫俊钦太过了解眼前的这个后生晚辈,他的脾性与年轻时的自己一般无二,南宫歆冉的所思所想根本逃不出南宫俊钦的法眼。南宫俊钦收敛起慈爱,佯装正颜厉色对南宫歆冉言道:“别事为父任尔混闹,唯此事由不得尔做主!”

随后转首授命钟离孤雁及穆奇天道:“孤雁、奇天与老夫好生看住于歆冉,明日大婚有何差池,拿尔等试问!”

南宫俊钦拂袖而去之时,又耳提面命与南宫歆冉道:“明日拜堂之时,若不见尔踪迹,老夫只有以死谢国君,免得公主冷落受辱!”

南宫歆冉深知父亲说得出便做得到,再不敢多言,只得随钟离孤雁及穆奇天准备大婚事宜便罢。南宫俊钦早已窥得萧炽玄的不悦之色,因为他亦年轻过,走过萧炽玄身边,亲和的拍了拍萧炽玄的肩膀,示意其随自己来,。而此刻的萧炽玄心中五味杂陈,他心知肚明明阳公主注定是南宫歆冉的,可真到了明阳公主独属南宫歆冉的这天,他却心有不甘,如坐针毡般烦躁,心中如长芒刺,又似钢刀直刺心窝,内心深处在流泪,在滴血。他倍感失落,不!与其说失落不如说是痛苦。他从来淡泊名利,似金钱如粪土,可是此刻的他却恨自己的微不足道,他假想自己是上国王族后裔,或是有着富可敌国的家资,明阳公主一样会青睐与自己。足智多谋的萧炽玄却根本未猜透明阳公主的心事,在明阳公主心中只能装得下南宫歆冉,不管南宫歆冉是贩夫走卒或是市井小民,她依旧心中满满装的还会是南宫歆冉。至于萧炽玄从来就没有敲开过明阳公主的心门。这些都尽在南宫俊钦的眼中,正因如此南宫俊钦才恐生事端,急促办这桩婚事,因为南宫俊钦亦年轻过。满腹心事的萧炽玄随南宫俊钦来到书房,分主宾对坐于棋盘旁,南宫俊钦一反常态的将黑子让与萧炽玄,并示意其先掷子,只见萧炽玄不过信手应付。南宫俊钦察言观色的洞察着萧炽玄每个神态,随手摆下白子,如此这般对弈没出半刻,萧炽玄只得掷子认输,这是他第一次输,萧炽玄起身施礼认输:“世伯,晚辈输了,就不饶世伯勤修。”

礼毕欲行,却被南宫俊钦叫住:“小先生,此刻天色尚早,再陪老夫解解烦闷如何?”

萧炽玄只得面无表情的重新坐下,亦不言声。南宫俊钦率先开言:“老夫见小先生平素虚怀若谷,喜形不露于色,只是在不见奇天音讯之时,不想小先生竟神色慌张至极,令老夫更为不解的是,奇天总以炽热的神情投向小先生,小先生可察觉否?”

呆若木瓜的萧炽玄压根没有在意南宫俊钦所言,只似没有魂魄的木雕呆坐一处。南宫俊钦见萧炽玄如此心不在焉,深感事态不妙,若不能妥善处置,南宫歆冉与萧炽玄必会心生间隙,长此以往,芥蒂定会越结越深,大业未成,先有隔阂,焉能成事?如此南宫俊钦与萧炽玄各怀心思,沉默不语对坐许久,依旧是南宫俊钦打破了沉寂,他抬高声调发问:“奇天此人如何?万望小先生指教一二!”萧炽玄闻言诚惶诚恐与南宫俊钦施礼答言:“在下怎敢承领指教世伯,真乃罪过,在下自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与世伯进在下绵薄拙见,只是不知世伯所指奇天何处?”

“奇天的品行、才情如何?”

南宫俊钦暗含揣测的神情答道。“奇天兄,内柔外刚,虽沉默寡言蕴含男子阳光之气,时而亦心思缜密暗藏阴柔之情,尤其飞镖暗器绝学堪称出神入化,文治武功亦可算的登峰造极,实乃不可多得之才!”

只见萧炽玄眉宇间暗含几分仰慕之情,与其说仰慕倒不如是青睐更为贴切。此等神情尽在南宫俊钦眼中,可谓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南宫俊钦观其神色,心中亦宽慰几分,故作假设道:“奇天若是女儿身,其容貌可算的姣好?”

萧炽玄竟兴趣横生,畅所欲言答道:“奇天兄若是女儿身,虽比不得公主美艳绝伦,倒亦是别具一格,阴柔中带着阳光,冷漠中藏着热情,没有公主骄横刁蛮,却有着心怀治国平天下之志,不似公主华贵,倒不失清雅,若将公主比作花中魁元--牡丹,奇天便是是花之君子--荷兰”他神色中含着朦胧的迷恋之色,言及兴致之时竟会显现失态。南宫俊钦默默点首,信手捋捋胡须用长者的口吻发问:“但不知小先生羡牡丹,还是慕荷兰?”

南宫俊钦的一语惊醒梦中人,萧炽玄这才回过神来,满心的不悦早已荡然无存,他在无意间释怀了,他这才明白南宫俊钦一语道破谜中局,他恋公主,不过是自己心底的一点虚荣,不过是因倾慕南宫歆冉的才情身世而至的一丝嫉妒。公主美,真的好美!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不过是自己一时的爱美之心作祟罢了。萧炽玄低首暗忖,假如明阳公主真的下嫁于他,他反而顿觉心内发怵。届时他反觉自己怎会有此等低劣的思绪,好不惭愧!南宫俊钦见萧炽玄已释怀,亦算放下心来,便不再强留于他,各自为南宫歆冉婚事而去作罢。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章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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