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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阁 > 重生之农门悍妻 > 第201章 六礼之纳币请期

第201章 六礼之纳币请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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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秀姌摇头晃脑,没承认也没否认。除了帮忙拖延时间杀杀丞相的锐气,其实她更想与王谦攀上关系。澹时寒凝视她若有所思的小脸,忽然觉得自卑。“姌儿,你教我读心术,如何?”

“好啊。”

岳秀姌回神,揉揉隐隐痛麻的屁股,挨着男人的身边,乖巧的头枕在他的胳膊上,“等周陆两家的婚事办完,我们回落富村去,然后教你读心术。”

“你果真愿意教我?”

澹时寒惊讶。岳秀姌冷白一眼,娇嗔:“你是我男人,我有什么好藏私的。”

澹时寒心尖暖暖的,将她抱来怀里,温暖的大手在弹翘的俏臀上揉揉,“还疼吗?”

“废话。”

“那我给你好好揉揉。”

“轻点。”

“好。”

马车里不知不觉渐渐升温,饱受孤夜难眠之苦的澹秀才终于忍无可忍。俗话说得好,忍无可忍、无需再忍。随时随地恩爱又不犯法,还能促进夫妻感情。直到马车停在柳家大门前,马夫捂着脸跑进府里去装死,马车里的两位主子还没搞定呢。任管家领着一众老仆役将马车围在中央,一脸无可奈何。————周子世平安回家,王瀚才在县衙大牢里被关了十日吃吃苦头,才被方睿武亲自护送出醉花镇,与等在镇口七日的丞相府护卫统领见面。丞相府护卫统领带来一封丞相的亲笔信,请方睿武代为转交给岳秀姌。方睿武临别前揍了王瀚才一顿,心满意足的扬长而去。方睿武把信交给澹时寒,因为今日是周子世与陆三珍的纳币请期的吉日。周府。鸡啼后岳秀姌便来到周府,跟着周夫人一起准备好金银珠宝、绸缎丝帛、彩绢烟纱等大聘礼物,在中庭依照礼单的顺序摆放整齐。又清点出抬礼的小厮,催促小厮们换上喜红的衣服。“姌儿啊,你看看还有什么没准备的?”

周夫人拿着礼单,紧张的在礼盒旁边走来走去,一一对照。岳秀姌抿唇笑,拉着周夫人坐到椅子上,“婶娘别担心,我刚刚对照过没少什么,倒是多了几样礼物。”

“多了比少了好。”

周夫人手里的礼单被岳秀姌抽走,换来一杯温热的茶。“婶娘,你把心放肚子里吧。有我在,准不会出错的。”

岳秀姌笑着走到门口,看见周子禹倚着门柱,笑眯眯的看着她。“堂姐,你说我娘是不是太偏心呢。怎么把好东西都给了大哥,半点好东西都没有留给我。”

周子禹撇撇嘴角,懒洋洋的抬腿迈过门槛,走到周夫人身边的椅子坐下。“臭小子,我哪里亏待你了。”

周夫人气愤不平的打了二儿子一巴掌,笑骂道:“等你成亲时,我也照着一模一样的给你准备。你先把儿媳妇给我带来看看,若是和你一样心野,我可不认啊。”

“娘,陆三珍小时候也是个野丫头,你怎么不嫌弃呢?”

周子禹托着下巴,百无聊赖的盯着岳秀姌再次查看礼物。周夫人伸手在二儿子眼前摆摆,压低声提醒:“她是你堂姐,不准动歪心思。”

周子禹哭笑不得,抓住周夫人的手按在胸口,似玩笑般的起誓:“娘,我心中的女子绝对不是堂姐这种母老虎。”

“哎哟哟,原来在二堂弟的眼中我是母老虎呀?”

岳秀姌把礼单塞到随身的大荷包里。这是李幸儿按照她的要求特别绣制的,用来放置重要的东西。“姌儿啊,都准备妥当了吗?”

周良单手托着红色丝绸的庚帖和一封函书。周子世跟在父亲身后,进来率先向岳秀姌揖礼,“大堂姐。”

近来岳秀姌往周府来得勤快,周子世的脑子里已将她列为“熟人”。岳秀姌先向周良请过早安,又对周子世回颌首礼,笑道:“子世堂弟大喜,成亲后是真正的大人啦,要事事多关心家中妻子、父母。别一味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才是。”

周子世鞠躬揖礼,“谨遵大堂姐教诲。”

“罢了罢了。”

岳秀姌摆摆手,抬头见澹时寒与方睿武一起进来,笑说:“绿蛤蟆没闹腾吧?”

方睿武挥挥拳头,“闹腾来着,被我一顿胖揍。”

“我就知道。”

岳秀姌哈哈大笑,主动伸出手给男人牵着。另一手接过周良递来的函书,同样放到随身的大荷包里。澹时寒冷漠的凤眸瞬间染上暖色,温暖干燥的大手包裹住冰凉柔软的小手。“相公,我们走吧。”

“好。”

澹时寒和岳秀姌纷纷向周良、周夫人行礼,领着小厮们扛起礼盒,一路热热闹闹的往陆府而去。上次纳采的时候,他们在闹矛盾,两人像陌生人一般冷冰冰的;这次纳币,岳秀姌弃轿,与澹时寒共骑一马,街市两边围观的百姓们都觉得有趣,私底下议论纷纷。媒婆和宾相亲密无间,这是个什么玩法?方睿武骑着马跟在队伍的后面,再之后是两队护卫。队伍浩浩荡荡来到陆府大门前,此次迎接他们的仍然是陆易风。如同纳采一样,澹时寒和岳秀姌与陆易风在大门口相互行礼,然后一方在左侧入府,一方在右侧入府,之后由陆易风引领着请入前院的正屋大堂。堂中,陆之富和陆夫人端坐于主位。见澹时寒和岳秀姌被陆易风领入,立即起身与他们互相礼拜两次,后又被请回主位坐下。作为宾相,澹时寒揖礼,神情正重,嗓音低沉醇厚,大声道:“在下澹秀才承嘉命,稽诸卜筮,龟筮协从,使澹某告吉。”

陆之富偷偷清咳两声,又呷口茶润润喉咙,说:“陆氏未教之女,即以吉告,其何敢辞。”

澹时寒退后半步,由岳秀姌捧着托盘。托盘里是红色丝绸的庚帖,礼单和周良写下的函书。澹时寒双手捧过托盘,沉声道:“周公嫡子以伉俪之重,加惠澹某,率循典礼。有不腆之币,敢请纳徵。”

陆之富道:“周公贶陆某以重礼,陆某敢不拜受。”

澹时寒将托盘交回岳秀姌手里,单拿起托盘上的函书,捧于双手上送于陆之富。陆之富亦拿出回信交于澹时寒,又经过澹时寒转交给岳秀姌。岳秀姌将托盘交给跟在身边的执事英子,双手捧着回信,道:“陆公使吾澹岳氏请吉。”

陆之富道:“陆某固听命。”

岳秀姌道:“请以陆府三小姐甲子。”

陆之富言说:“敢不承命。”

岳秀姌后退半步,微微躬身行礼。陆之富端坐于主位,由陆易风将澹时寒和岳秀姌请出中堂。大聘礼算是送了,这下要准备真正的婚礼。岳秀姌忽然觉得肩上的重量更加沉甸甸的。“今日大聘,澹秀才和澹夫人辛苦了。”

陆易风深鞠躬揖礼。澹时寒和岳秀姌回礼。“家中已设宴,请二位随我一同去用膳吧。”

陆易风在前面引路,澹时寒和岳秀姌跟在后面,几乎绕过半个陆府才抵达设宴的东花园。那里已经宾客畅饮,欢声笑语。方睿武没有留下用膳,骑快马赶回周府去报个喜讯。虽然明知道陆府不会悔婚,但也算是个大喜事。用过膳后,早有周府派来的马车等候在陆府大门外的街对面。澹时寒与陆易风相见恨晚,畅所欲言,不免多喝几杯。岳秀姌也被陆夫人劝了几次酒,本来不胜酒力的她也醉蒙蒙的。护卫们见主子们出来,立即上前扶着,将小夫妻送进马车里,又收了陆家送来的媒人礼。马车直接回了柳宅,早早得到消息的任管家已经站在大门口迎着。见到马车来了,立即命小厮去抬步辇。“任三伯,我要喝蜂蜜水。”

岳秀姌痛苦的揉着胸口,感觉心里有一团火焰在烧。澹时寒强撑着步下马车,回身将她横抱在怀里,“姌儿,我们回家。”

“澹时寒,我以后再也不喝酒啦。”

岳秀姌抱住男人的脖子,几乎挂在他身上似的。醉红的小脸埋在他的颈间委屈的呜咽:“我难受,脑袋里嗡嗡嗡的养苍蝇,好恶心。”

“嗯,恶心就吐出来。”

澹时寒脚步不稳的横抱着小妻子往院子里走。前面有十七龙卫护着,左右两边有府中的小厮们护着,后面是任管家和护卫们随时伸手白支撑住。再后有小厮抬着空步辇慢吞吞的跟着。两个醉酒的人被一群人护在中央,忽忽悠悠的往后院去了。“哎呀,这是喝了多少酒啊?”

先前一步回来的英子连忙跑进屋里去铺床,又有李幸儿亲自去调制蜂蜜水端来。澹时寒仅有的清醒理智支撑着走进屋里,将迷迷糊糊哼哼唧唧的岳秀姌轻柔的放到床上。忽然,他眼前一黑,趴在岳秀姌身上昏沉沉的睡去。任管家用袖子擦擦汗,长长叹气,“快,给二位主子脱下外袍,睡得安稳些。”

英子和李幸儿来脱岳秀姌的襦裙,另两个小厮上来帮澹时寒脱下外衣和鞋袜。任管家指挥着英子和李幸儿喂食一些调制的蜂蜜水给小夫妻,然后才领着人退出去。这一觉睡得安稳,直到黄昏时分,岳秀姌伸个懒腰,打个哈欠,敲敲昏沉沉的头,可怜兮兮的扁嘴,“相公,我的头好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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