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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丞相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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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霸的王瀚才像个乞丐抱住女人的腿,惨叫着求饶,哭得稀哩哗啦,眼泪横飞、鼻涕横流,额头上有一个大写的“怂”血字。“喂,你叫什么?”

岳秀姌拿木棍敲敲王瀚才的头,女恶霸气势逼人、威风凛凛。“绿蛤蟆。”

被打了数不清的次数,王瀚才终于学乖了。只要这女人不打他,说他爹是绿蛤蟆也没问题。岳秀姌翻翻白眼,有点同情丞相。生个儿子没骨气,心里还骂自己爹是绿蛤蟆,不知道高高在上的丞相大人听到之后会是什么个样子。“你,跪好啦。”

木棍在头顶上晃悠来晃悠去,王瀚才生怕她一棍子下来打死自己。虽说他是个男人,可他更想活命。王瀚才不甘愿的双腿绷直跪好,身子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你放心,我不会杀你。但是……”岳秀姌故意吊胃口,话说到一半,目不转睛的盯着王瀚才,看得他汗毛直立,全身止不住颤抖。她粲然一笑,“丞相抓走周子世,无非是想逼我交出柳家宝藏。而我,要用你来交换周子世。”

王瀚才脑袋里轰得炸响,他爹为了柳家宝藏已经筹划二十年,如今快要到手的时候怎么会为了赎他错失良机呢?猛然抬头,王瀚才惊恐的瞪大眼睛,“你,你不会杀我,是吧?”

岳秀姌讽刺的笑说:“没想到王大公子的命还不如我柳家的宝藏值钱呢。真是可叹可悲呀。”

“你……你怎么知道我心中所想?”

王瀚才傻了。食指在王瀚才脸上画圈圈,岳秀姌打趣道:“你脸上写着‘被爹坑’三个字呀。”

王瀚才摸摸自己的脸,除了额头上用别人的血写下“怂”字,岳秀姌没有写别的字。可她为什么说还有字呢?“没想到本相的儿子竟是个蠢货!”

树林里传出一道不怒而威的声音。岳秀姌樱唇浅勾,她等了一夜的人终于出现啦。算她没有白费力气胖揍王瀚才。“丞相大人,既然忍不住出声骂儿子,何必躲躲藏藏呢。”

岳秀姌将木棍扛在肩上,盯着树林深处的某一点。她能听到丞相心里自言自语的骂儿子不争气、骂她不厚道。“庶民下贱,想见本丞相就自己滚进来。难不成要本丞相出去见你吗?”

威严的声音从树林里再次传出来。岳秀姌努努嘴,回头对卫一说:“你们护送周夫人回柳家,告诉任管家把柳家宝藏准备好,我会亲自回去取。”

卫一瞥了王瀚才一眼,拱手:“属下跟着你一起进树林里。让其余的人护送周夫人回去,可好?”

“你也不必留下。我与丞相有私话要谈,你是皇上的人,不宜在场。”

岳秀姌嫣然一笑,重新握紧木棍,敲敲王瀚才的脊背,“喂,绿蛤蟆,跟着我去见见你亲爹吧。”

王瀚才暗暗咬紧牙关,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卫一怕王瀚才暗算岳秀姌,立即抽出一条麻绳要反绑他的双手,被王瀚才狠狠啐口唾沫,骂道:“你到底是皇上的狗,还是她的狗?你别忘了,我爹是丞相,捏死你如同捏死一只蝼蚁。”

卫一面无表情,动作麻利的将王瀚才的双手反绑。“卫一,你们护送周夫人离开。”

岳秀姌对周夫人点头。周夫人亦叮嘱她多加小心,便跟着十七龙卫离开。等到十七龙卫离开,王瀚才的那些护卫们突然站起来,将身上的麻绳挣断,一个个仇视的瞪着岳秀姌,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段。岳秀姌哂笑,忽然大喊:“动手!”

无数道黑色的影子穿梭在全身白粉的护卫中间,不待那些人看清情况,又听见岳秀姌大喊:“收!”

“啊——!”

“唔——!”

“公——子……”所有护卫睁圆眼睛挣扎着将手伸向王瀚才。每个人的脸上是不甘、是死不瞑目。王瀚才脑袋里炸得嗡嗡作响,他已经忘记呼吸,惊骇的看着自己的百名护卫被勒住脖子窒息而亡。“这这这这……是谁干的?”

王潮才指着尸横遍地,吓得牙齿打颤。岳秀姌淡然的冷瞥他,转身迈着轻快的步子往树林里去了。————“过来坐吧。”

当朝丞相,姓王,单名谦。人如其名,谦谦君子、儒雅之秀。虽然风烛残年,却风采不减,依旧能看出年少时英俊潇洒的相貌。岳秀姌端庄有德,恭敬有礼,福了礼之后才迈步进入木亭。木亭,不过是护卫们为了符合丞相的金贵身份,临时砍树搭建的木棚子。一个护卫走上前来,为岳秀姌斟满茶杯,又默默退下。“本相平日最喜欢这茶,一日不喝便全身不爽。今日你有口福,尝尝吧。”

“多谢相爷。”

岳秀姌颔首示礼,端起茶杯在闻其茶香,清醇扑面、暗香怡情。她莞尔浅笑,竖起大拇指赞道:“好茶!”

“哈哈哈,看来你也是个爱茶之人。”

酒逢知己千杯少,爱茶之人亦如此。能够遇到与自己趣味相投的人不容易,何况王谦是一国之相。习惯了平日里的阿谀奉承、投怀送抱,忽然有个女人表现得若即若离、静如止水,王谦不由得多看两眼。“听闻你的夫君是天下第一谋士澹时寒?”

“是。”

岳秀姌爽直承认,话锋突转,她满面愁容的叹气:“我也是近日才知晓的。早知道说什么也不能嫁给他,免得掺和到朝庭的恩恩怨怨里,怪烦人的。”

“哦?朝廷的恩恩怨怨自然有皇上来烦忧,与你这区区庶民有何关系呢?”

王谦笑着打量对面的女子。她有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灵动而狡黠;一张清丽脱俗的容颜,伪装下是她狠绝的冷硬。如同刚刚下令勒杀护卫们,她的眼睛连眨都没眨一下,足可见她已看惯了人死。“相爷,有些事情不能靠猜测来定夺。你不是我,你看到的、听到的、想到的不定是我的思考和行为。”

“你想告诉我什么?”

王谦似笑非笑,亲自为她斟了茶。心底却越来越紧张,这女人太邪门,竟然能知道他心中想的。岳秀姌捏着杯沿举高,樱唇翘起,笑得百媚千娇。素腕微抖,杯中茶倾泻而下,泼洒在桌子上灼烧起一团白烟,木桌面“嘶啦啦”的响着……“茶虽好,却夺人性命;人无诚,多说无益。”

“你怎么知道这杯茶里有毒,而你刚刚喝下的那杯茶毒呢?”

王谦岿然不动,面色如常。好像下毒之人不是他一般淡定从容。岳秀姌丢下茶,伸手拿来王谦的茶杯,同样往木桌上一倒。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当茶汤倒在木桌上后,再次腾起一团白烟,木桌上“嘶啦啦啦”的响起,比刚才响得还要激烈。“原来相爷的性命同样堪忧啊。真可怜。”

岳秀姌撇撇嘴角,放下杯子。王谦蹙眉,深邃炯亮的眼睛扫过木亭外面的一众护卫。“别看了,下毒的人早就跑啦。”

“你怎么知道?”

王谦再次怀疑,自己的那杯茶是她下的毒。岳秀姌耸耸柔肩,漫不经心的说:“你不会数数自己带出来的人啊?”

她扭头环视四周的男人们,自言自语的说:“好像少了两个。”

王谦唤来贴身的护卫,吩咐护卫去数一数。哪知道护卫脸色沉沉的,压低声音在王谦耳边禀告。岳秀姌佯装不在意的转身,对着王瀚才招招手,故意大声说:“你自己解开绳子,我就放了你。”

“真的?”

“骗你是小狗。”

王瀚才偷瞄父亲,见亲爹没有理睬自己的意思。高兴的答应一声便跑到旁边的大石头上坐着,专注的研究着解开背后捆绑双手的麻绳。“那傻孩子,真是让本相操心啊。”

“挺好的。”

对于王谦的感慨,岳秀姌反而轻松浅笑,让丞相的贴身护卫去重新泡壶茶来。王谦沉默片刻,仔细端详岳秀姌。这孩子生得七分娇俏,三分英气。若没有柳家宝藏为阻碍,他真想认这聪明的丫头当女儿。“相爷,俗话说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派人抓走周子世,摆明要做恶人嘛。”

岳秀姌娇柔的嗓音不腻人,清爽爽的很悦耳。王谦畅然大笑,正巧护卫来送茶,便命贴身护卫将周子世放回家去。岳秀姌大喜,起身行礼,说:“相爷,等周大公子的亲迎礼时,还请相爷来喝杯喜酒。”

“你不过是个媒婆,能作得周大人的主吗?”

王谦话里有话,故意引着岳秀姌自己招认。岳秀姌瞠目,略显愠色的反驳:“为何不能作主?”

既然他想听到什么,她就顺应他的心愿说什么吧。“相爷,我除了是媒婆,还是醉花镇柳家的外孙女。醉花镇第一富人呢。”

“哈哈哈哈,岂止是醉花镇第一。柳家的财富可谓拿走皇上的半壁江山呀。”

靠!臭老头子,没你这样挖坑的。摆明拿着皇帝的龙毛当令箭,逼她无偿献出柳家的财富呗。哼哼,狗屁丞相。看本姑娘以后怎么修理你!“相爷,令公子口口声声要我柳家的宝藏。敢问丞相,你可知道柳家宝藏到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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