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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章 澹时寒拒皇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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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团脸蛋被男人惩罚似的捏捏,尤觉得不够解气,又往下捏捏她的锁骨,指腹在小小的红痕上摩挲,继续往下……“澹时寒,你的狼爪子不想要了,是不是?”

岳秀姌眯起眼睛危险的瞪着男人,两团绵软被修长大手……“臭牛氓,还不快去给我拿衣裙。再搞下去就捏爆啦!”

“嗯,你说的对。”

澹时寒不要脸的凑近她的小脸亲亲,柔声安抚:“晚上再惩罚你。我去叫英子进来,你乖乖躺好别冻着。”

“臭牛氓,今晚你去睡书房。”

岳秀姌愤愤不平的呲牙,用被子将自己裹好。摸摸像暴怒小兽一样的小妻子,澹时寒心情大好,披了一件锦裘便出去了。少时,英子端进洗脸水来,见岳秀姌扶着后腰慢吞吞的蹭过来,她脸上臊红,打趣道:“平日里大小姐跟个老虎似的,怎么一到姑爷面前都成小花猫啦。可见姑爷驯妻有方。”

岳秀姌笑骂:“呸!嫁人后胆子越来越大,竟敢打趣主子。回头我让相公派霍猛去沽北战场,让你夜夜独守空闺,到时候看你怎么哭。哼!”

“大小姐,奴婢知错。”

英子立即福了礼,佯装怕怕的样子。弯起的嘴角泄露她忍不住的偷笑。岳秀姌气咻咻的白她一眼,问:“你呢。霍猛的体力那般好,夜里没累着你?”

如此闺房的秘密话被岳秀姌光明正大的问出来,纵然七尺高的汉子也不免害臊尴尬,何况新婚不久的英子。“哎呀,大小姐真是睚眦必报。奴婢知道错了,请大小姐嘴下开恩啊。”

英子围着岳秀姌又是福礼、又是作揖、又是讨好,逗得岳秀姌忍得肚子都疼了,最后实在没办法,只小惩罚的打她一下算是解气。“多谢大小姐开恩。”

英子乖顺的福了福,开始服侍岳秀姌洗漱,为她梳发。坐在妆奁前,岳秀姌想到一件事情,问:“这几日霍猛是不是一直都在府里?”

英子手微顿,继续为岳秀姌梳发,说:“不曾出去过。之前带小少爷去过织绣坊,不过也仅有小少爷进去过,听说买了几块绣帕回来。”

“南儿买绣帕?”

岳秀姌惊讶,“他哪儿来的钱?”

“过年时的压岁钱。家外的,家里的,我们这些下人们也喜欢小少爷,给了些零钱讨个吉利。”

说是“零钱”,其实是他们的一小部分体己。不管是柳家老宅,还是澹府,所有的下人都是经过醉花山庄老管家的教导后精挑细选的。澹时寒虽然是财不外露的人,但也没有抠门到剥削下人的地步。所以,挑选来柳家老宅和澹府的下人们,月钱和醉花山庄时只多不少。岳秀姌从未问过财物等事情。她当初从岳家、从王氏手里诓诈出来的五千两银子,赎回柳家老宅、重建落富村已花掉七七八八,粗略计算所剩无几。估计这澹府是用了醉花山庄的钱来建的,不知道澹时寒会不会被其他的兄弟们诟病。英子已梳好漂亮的蝶蝴髻,见岳秀姌神思天游,轻声问:“大小姐,你在想什么呢。”

“赚钱啊。”

岳秀姌长长舒气,说:“二月二龙抬头,也是醉花镇大集开市的日子。我想着要不要趁开市之前盘下一间铺子,把织绣坊的成品拿出去售卖。”

英子想想,说:“大小姐,柳老太爷给你留下的宝藏,你不准备用吗?”

“嗯,不准备用。”

岳秀姌点头,转回身子看向英子,“那东西于我而言是外祖父留下的念想。”

“大小姐,奴婢认为你该看看里面是什么再做定夺。”

英子提醒,让岳秀姌怔愣,“英子,难道你也想探查里面的东西?”

英子吓得立即跪下来,垂首磕头,解释说:“大小姐恕罪。奴婢不敢存觊觎之心。只是当年偶然听到任三伯和爹爹谈论起柳家宝藏时,爹爹说曾经听凤大小姐说过,那宝藏是任谁也带走的东西,也是多少人做梦也要得到的东西。所以,奴婢才提醒大小姐不如先看看宝藏是什么,再想着要不要用。”

岳秀姌沉吟片刻,问:“峰叔和任三伯当年可有提到宝藏是什么东西?或者我娘向峰叔提起过?”

英子摇头,“爹爹说凤大小姐认为那宝藏是害死柳家的祸根,没有提起是什么东西。”

岳秀姌疑惑不解,看来任三伯也不知道那匣子里的宝藏到底是什么。只觉得她接过木匣子时沉甸甸的。思绪飘远,越想越觉得该听从英子的提议,打开木匣瞧瞧是什么宝贝,值得丞相做梦都想得到。正在此时,屋外响起一阵跑步声,杂乱而繁多。“去看看是谁。”

岳秀姌起身去穿衣裙,英子开门去察看院子里出什么事。片刻之后,英子急匆匆进来,脸色些许惊慌,说:“大小姐,不好啦。姑爷被皇宫里的宣旨官给绑起来了。”

“啊?宣旨官?”

岳秀姌抓起皇帝赐的两块牌子便往外走,边走边说:“快去招集府里的人,一半去保护家里人,一半跟着我去前院。”

“是。”

交给别人怕办不好,英子确认十七龙卫暗中保护岳秀姌,便放心的跑向偏院去找人。岳秀姌急得一路小跑向前院,远远瞧见澹时寒与宣旨官对峙而立,二人面色皆是阴沉。感受到宣旨官散发出来的戾气,岳秀姌凝眉,走过去,唤声:“相公。”

清脆如莺鸣的嗓音打破二人的对峙,澹时寒和宣旨官同时扭头看向她。“姌儿,你怎么过来了?”

澹时寒丢下宣旨官,大步朝小妻子走来,伸出手温柔的牵着她,责备说:“怎么没有穿狐裘就跑出来了,万一着风寒怎么办?”

岳秀姌低头瞧瞧自己身上,刚刚急着跑来都没有感觉到冷,现在见他平安无事,又跑出一身汗,小寒风一吹果然瑟瑟发抖。“唉。你呀。”

澹时寒怜惜的叹气,欲要将自己的黑狐大氅解下来给她穿上。岳秀姌却早一步钻进大氅里抱住他的腰,娇滴滴的撒娇:“这样我们都不冷啦。”

澹时寒反揽住她的小纤腰,回头吩咐:“去取夫人的狐裘来。”

一个小厮立即答应着跑去后院,传禀里面的婢女。越过澹时寒的胳膊,岳秀姌歪头盯向宣旨官,问:“相公,这老家伙来干什么的?皇上没有传话给我呀?”

宣旨官一听,气得吹胡子瞪眼,高举圣旨的手微微发抖,“大胆,本官乃皇上钦定的宣旨官。你乃寒门妇人,竟敢对本官不敬?”

岳秀姌摇头叹气,一副“你没救了”的鄙夷表情。她仰头看向澹时寒,说:“相公,我想和他说几句话,咱们慢慢走过去。”

澹时寒没反应之时,岳秀姌抱着他的腰已经开始学螃蟹爬。两人就用极为不雅的“拥抱螃蟹走路法”横着来到宣旨官面前。宣旨官气得脸色苍白,瞪圆眼睛打量岳秀姌,“大胆民妇,你竟然蔑视朝廷命官?小心本官治你一个藐视朝廷之罪,诛你九族!”

岳秀姌长长叹气,突兀的问:“你是丞相的门生?”

宣旨官微怔,矢口否认:“不。本官拿的是朝廷的奉禄,为皇上办事。与丞相乃同朝为臣,怎会是丞相门生呢。”

“既然不是丞相门生,你刚刚为何全身杀气腾腾,想要置我相公于死地?”

岳秀姌咄咄逼人,揭穿他,“从你的眼睛里能看到你心中所想。”

宣旨官脸色不愉,冷声质问:“我想何事?”

“替丞相杀了澹谋士,陷害澹夫人入狱,严刑拷打逼问出柳家宝藏。”

岳秀姌面带笑容,说出来的话让宣旨官瞬间呆若木鸡。“宣旨官大人,我说的对不对啊?”

宣旨官结结巴巴的“你”了好半天也没再说出半个字来,反而气得脸红脖子粗,高举圣旨的手也负气的背到身后。“来人!”

岳秀姌大喝一声,手掌中一块金灿灿的龙卫令闪得宣旨官眼睛泛花,脑袋懵傻,嘴里的舌头都要打结了。“这这这……龙卫令是哪里偷来的?”

宣旨官大惊失色,指着岳秀姌手里的龙卫令已经吓得北都找不到了。十七龙卫刹时出现,握住剑柄将宣旨官包围在中间。一个个肃杀的面容更吓坏了跟来的护旨禁军。“宣旨官对圣旨不敬,视同于对皇上不敬。来人,绑了。等回京后请皇上定夺。”

“你们敢!本官是皇上钦定的宣旨官,你们胆大包天……哎哟!”

宣旨官吓得仰躺在地上装死,十七龙卫只是围住他却没有更进一步的刁难。不管怎么说,宣旨官手里的圣旨不是假的。岳秀姌接过卫一拿来的圣旨,从头至尾看一遍,又将圣旨高举过头顶山呼万岁万岁万万岁,又遥望京城方向叩拜皇恩。一系列虚情假意的谢皇恩之后,岳秀姌收好圣旨,对宣旨官说:“回去告诉丞相大人,与其踢开我这个绊脚石,不如相互利用、化敌为友。”

宣旨官何等聪明,那也是混朝堂的人。岳秀姌抛出来结盟的意思,他若不给丞相大人带回去,恐怕以后……“可以。”

宣旨官站起来,立即有人上前来拂去他官袍上的尘土。岳秀姌将圣旨揣好,说:“请宣旨官禀明皇上,我们夫妻想要做皇上手里的一支暗箭。”

宣旨官怔愣,这是要抗旨的意思啊。“澹夫人,皇上的意思是……”“不管皇上是什么意思,丞相的意思很重要,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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