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的时候差不多，只是程度轻了许多，却也足够上上下下人仰马翻。曲星眠听到这里很是疑惑：“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晕倒？”

莫景轩眸光闪了闪，抿唇不语。曲星眠没等到答案，心头浮现一些荒谬的猜测，很懂分寸地不追问。之后的路程两人都没再说话，直至抵达司家老宅。出来迎接的是沈婉君。上次曲星眠施针救治老爷子后，沈婉君对她的印象极好，故而一见面就笑脸相迎，颇有点越看越顺眼的意思：“曲医生，你来了。”

曲星眠冲她点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循着上回的记忆往司老爷子的房间去。沈婉君跟在她后面，提前给她打预防针：“曲医生，房里不只一个人，若其他人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还请你不要和他们一般见识。”

值得她特别交代的，除了那次嚷嚷着要以谋杀罪把她们送去坐牢的司家几兄妹，曲星眠暂时想不到其他人。果不其然，这次那几人也在，她一进屋，他们就用一种幸灾乐祸却又有所忌惮的眼神上下打量她。最先忍不住的是司雪瑶，她环抱着双臂道：“庸医都喜欢自吹自擂，你不是说我爸没事了吗？那你解释一下现在是怎么回事？”

司正忠和司正昌也不甘寂寞，连恐带吓的。“我爸吃了你给的药才晕倒的，小丫头，你最好祈祷能有和上次一样的运气，否则我们可不是好打发的。”

“老人家本来就禁不住折腾，你年纪轻轻的，想飞黄腾达大可找别的路子，拿人命做赌注，你怕是担不起这么严重的后果。”

说辞比之前委婉得多，但中心意思一样，都是不希望老爷子好起来。曲星眠无心去想背后牵扯的利益，等他们闭了嘴才淡淡地道：“几位说完就可以出去了，免得影响我的心情。”

司雪瑶冷笑，想回怼，莫景轩先出了声：“妈，现在最重要的是给外公看病，我们先出去吧。”

说完也不管司雪瑶答不答应，扶着她的肩强行将她带了出去。沈婉君看向司正忠和司正昌，什么也没说，但赶人的意思很明显。那俩人对视一眼，一动不动。曲星眠没再管他们，直接走到司老爷子床前，先观察他的面色，又翻看他的眼睛，最后才搭上他的脉搏，细细地诊。片刻后，她的视线落在司正忠和司正昌身上，意味不明地停留了两秒，这才问：“司太太，老爷子停药几天了？”

沈婉君大惊：“停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