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了。甚至很多次。但蓝舟一直不愿意见，每次都以没时间拒绝，这次也一样。出租车离家越来越近。蓝舟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她家门口，围墙边被喷了大红字体，四周全是破鸡蛋，看起来恶心又碍眼。而她妈妈蹲在门口狼狈收拾。车停了。她妈一见她就丢掉手上的扫把往回走，躲她的意思很明显。不过蓝舟动作要快一点，下了车就跑过去抓住她妈妈的手：“妈，这些是谁做的，这些字是谁弄的？”

围墙连着大门，一大长串字，既有指责她姐姐出轨，也有说她爸贪污漏税，活该坐牢的丑陋字眼。这些绝不可能是她妈弄上去的。“妈，这些到底是谁弄的？”

“跟你没关系！”

她妈奋力甩开了她，蓝舟没防备，踉跄的往后跌了两步，她妈回头看了她一眼，看她没事才转身。之后就又是紧闭不开的大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