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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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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姐,这可不是你的风格啊!”

我还没笑阿术倒是先笑了。“要你管,信不信我揍你。看我哥不在了欺负我是不?”

纪挽风鄙夷的瞧了阿术一眼。“我哪敢呢!你这一把年纪的,我哪敢知法犯法啊!”

说罢像一阵风似的刷的不见了,只在空中留了一句话:“我帮不了你了,魏晶。好自为之。”

纪挽风气得直跺脚。“回头再找你算账。”

转过头来又对我嘻嘻的笑着。“既然现在去不掉,那我就跟着你,什么时候去掉就,你给我。”

这算是赖上我了。 下午纪挽风带着我去了丰都镇的派出所。今天派出所显的比较嘈杂,说白点呢!就是有些乱。进进出出的车辆络绎不绝,所有的冥警都像是很忙的样子。进入几辆车,就有冥警带着几个戴有手铐的人从车上下来。若不是都戴着手铐看上去都和旅行团差不多。纪挽风从人群中拽出一个冥警问道:“这发生了什么事?”

“纪……纪小姐姐,抓逃役的。”

那冥警突然被这么一拽,有些慌张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过去吧!”

关于这个我听阿术提起过。冥界本没有劳役,但近年由于各种原因导致劳动力缺乏,不得已而为之。实际上也就是做到人人都有工作。役种分为孝、农、工、商、兵。至于什么人服什么役,从进冥界那一天就决定了。 “我带你找个人。”

纪挽风看今天没什么人理她,似乎觉得在我面前很没面子。派出所的格局和特警中队的差不多,只是在两栋小楼后面多了个破旧的小屋。老远的我就看到那里有个奇怪的人。他正在往墙壁上贴一些小东西,他每贴一个还仔细端详半天。走近了我才看清楚像是*****,且每个上面都有个指纹的印记。 “什么风把小姐姐您吹我这儿来了。”

他看到纪挽风慌忙停了手上的工作迎了上来。 “帮我把她的身份证办了。”

纪挽风不给他客套上来就直奔主题。 那人摸了摸他的山羊胡,看了我半天说道:“办不了。”

“怎么就办不了?”

纪挽风上去就揪住他的胡子。 “别……别。你听我解释,小姐姐。她没从界门过来,这个得要证明。最好是人、物两证俱在。”

我灵机一动,抽出佩剑就用剑鞘碰了一下手链。那人见状慌忙躲闪,愣是让纪挽风耗掉了几根胡须。就在这个时候手链突然发出金光,纪桑的名字和警号历历在目。 “哥!”

“纪局!”

那人和纪挽风几乎同时喊了出来。 看着手链纪挽风仿佛回到了三天前。纪侃抱着像刚出生婴儿般的纪桑没有丝毫的晃动,生怕一个举动就会影响到他的美梦。周围一大堆的冥警都屏气凝神见证着神圣的一刻。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纪桑的身体开始变小,直至成为一个“肉球”,渐渐的透明消失。仪式结束,纪侃摆了几桌丰盛的菜肴。大家都沉浸在一片欢歌笑语之中。纪桑投胎了,这在阴间是件大事也是件喜事,而只有纪挽风找了个没人的角落在那里黯然落泪。 “小姐姐!小姐姐!想什么呢!”

看着纪挽风愣神了半天,我晃了晃她。 “办好了?”

“办好了。”

我答道。 “那谢谢你了,南宫契。”

“我是南宫约,小姐姐。南宫契是我哥。”

“你们俩都差不多。”

“兄弟,帮我装几坛酒,我要给医院送去。”

一个和南宫约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开个小皮卡,停在小屋门口。“小姐姐也在啊!”

南宫契看到纪挽风连忙打起了招呼。 “忙你们的,我先走了。”

“昨晚不知道谁偷喝了酒,满满的三坛。酒量真大啊!酒坛还在哪呢!”

“可有曾局签字?”

“当然有,你还怕你哥我诓你不成!”

“那哪能呢?职责所在,监管的严啊!”

听说酒送医院的,我就没走那么快,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毕竟根据我现在在这里了解的情况,王俊那小子可能就在医院。想起他就来气,真想把他大卸八块,都是他害的我啊!不过是不是在丰都的医院就难说了。 “魏晶!魏晶!”

我忽然听有人叫我的名字。“刚才阿术来电话说让你留在这里任职,就不要回去了。”

南宫约一路小跑的过来告诉我。 “他说留这儿就留这儿!小姐姐,咱们走。”

我才懒得理他呢!再说了我来这里就像穿越似的,凭什么就任由你们摆弄了。 “你看看你身份证。”

南宫约说着一声叹气扭头走了。 我掏出身份证一看,上面的地址栏俨然写着“丰都镇燕京路派出所108号3单元2楼。”

我懵了,这户口怎么直接给我开派出所了。我这人野惯了,要真给我扔这里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正想着忽然感到手臂上一阵的疼痛,掀开衣服一看,手臂上印着冥界的警徽(陆地,河流,海洋)。我望了望四周,只见一个身穿警服,个子高高,身材微胖的男人向我走来。 “欢迎你的加入,我是燕京路派出所所长申庆胥。”

他伸出手,我勉强的和他握了握手。“欢迎你魏晶同志,我已经将上面的调令传给你了,你可以自己看看或听听。”

我只是见他用手摸了一下眼皮,用手捂了下耳朵。 “什么调令?”

“你摸下眼皮就能看到,捂下耳朵就能听到。阿术已经给你植入了液体芯片,还有你的警徽。你已经是一个正式的冥警了。”

我突然感觉有古代像那种发配充军的感觉。能怎样呢!既然木已成舟,那以后就水上漂了。“把我调来,是阿术的意思。”

我问道。 “阿术!他没这个权利。这是曾局的意思。”

“曾局!”

这是我第二次听到这两个字,联系阿术给我讲的,没听他提到过。 “曾敞,现任代理局长。我也是仅见过几次。现在时间紧任务重还是抓紧投入工作吧!”

“有什么吩咐,请所长指示。”

我嘴角带起一丝微笑,敬了个礼。 “你和南宫契去打听一下这个人。”

说着他摸了一下眼皮。我也照他那样做着。空气中就立马弹出一个屏幕。上面显示一个女人的照片。这个女人烫着头发,瓜子脸,长长的睫毛下有双魅惑的眼睛,身穿夹克衫和牛仔裤。“她是个没有户籍的人,所以不知道姓名。她和这次逃役有很大的关联。据现在的情报,她曾在赤角村住过。今天就是要让你和南宫契去下赤角村,了解下情况。”

申庆胥刚说完,南宫契就把车停在了我的边上招呼我上车。刚上车我就闻到好大的一股酒味。这种味道让人有点情不自禁,虽然本人从不嗜酒,却不知为何如此。南宫契像是看出了我的疑惑,扔过来一个看似口香糖的东西。 “嚼一颗吧!酒这东西在这里就像大烟一样,很容易上瘾的。”

我接过来塞到嘴里,确实和口香糖的味差不多。由于赤角村很远,我们送完酒,没耽误时间就马不停蹄的向那里赶去。赤角村的地理位置比较特殊。我们先上后下,绕了一段的盘山公路,一条大峡谷就呈现在我们的面前。前面是一条条的崎岖不平的小路,穿插着纵横交错的溪流。我们只得弃车而行。 路上我发现南宫契不断的看我,在车里都感觉他怪怪的。他那个眼神我真不知道怎么形容才好。我猛的瞪大眼睛冲他靠近,他吓得直接跌落在路边的小溪里。水到是不深,不过他浑身可是没有一块干的地方了。 “搞什么鬼?”

他坐在地上大口的喘气。“吓死我了。”

“至于吗?你胆子也忒小了点吧!”

“冲你这样,以后我会有阴影的。”

他从衣兜里拿出一样东西递给我。我一看是张照片,再一看这张照片上的女子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你说你来那么一下,吓人不?我还以为我奶奶复活了。”

“你奶奶?”

“这是三十几年前的照片,你也知道这地方。嗯哼!三年前她才去的凡间。”

我有点怀疑这家伙是不是胡扯想故意接近我,不过最好别是。走了好一会儿我们到了传说中的牛头湖。据说它的形状像牛头一样而得名。赤角村就像牛头的一只角坐落在湖的东北方向。这个时候已经十二点十五分了。这个通过眨眼就可以看到,比起阳间来方便多。南宫契从背包中拿出一个气垫,用一个看似喇叭的东西对准气垫上的一个小嘴,气垫就开始慢慢的鼓了起来。我仔细一看,那喇叭似的东西有个类似小风扇的装置,一直往里吸入空气。不一会儿一个气垫船就成型了,而且船身上还依附着几个螺旋桨。 “你这设备不错啊!这个像喇叭的是什么啊?”

我倒是对那个东西挺好奇的,那么小威力却那么大。 “这东西叫气蕾。花蕾的蕾,名字好听吧!”

他一边说一边招呼我上来。我纵身一跃跳了上去,船体只是微微的动了一下。“这功夫不错呀!”

“那是。”

我轻轻的坐了下来,这感觉还不错。南宫契摸了一下眼角,弹出屏幕框,开始开船。我现在开始感觉这地方都要比阳间先进多了。我甚至到现在都没见过谁带手机。阴间的月光明亮,映衬着牛头湖清澈湖水下美丽的景色。我附在气垫船边能够看到好多桃红色的小树,树叶如花瓣般错落有致的铺砌了整个湖底。有透明丝带般的鱼从其间穿过,看上去是别有一般风彩。 “这……这是什么啊?”

船行至湖中央,南宫契不知看到了啥有些紧张,驾驶屏都开始有点发颤了。我放眼向前望去,只见大批的水草像虫蚁一样,迅速的向船这边扑过来。 “只管开船。”

我见事情紧急,一个健步跑到船首,挥剑就向水中劈去。水草被一分为二,却有几根碎屑溅起。我猝不及防手背被拉了道口子,流了几滴血到水里。幸好我的剑柄上有条红色的丝带,我解下简单包扎了下伤口。我观察着水面的动静已和之前大不相同,原本清澈的湖水像烧开的水沸腾起来。我突然感觉到有种熟悉的味道,夹杂着一些不安和恐惧。它来了!它从水底一跃而出,动作是相当的迅猛,直接向我扑了过来。这东西在黑竹沟见过,是个豹头海豚身的怪物。那次没有攻击,这次直接冲我来了。我虽然有些害怕,但早有准备躲过了它的攻击,顺势一剑砍断了它的尾巴。它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落在船上,身体不住的摇摆,从腹部底伸出一只脚来,纵身一跃又向我扑来。我往旁边一闪,它扑了个空,掉在了水里。船周围的水变得红了起来,船体也开始下沉。许是那东西把船给弄破了。南宫契见势不妙拉起背包的一个绳子,滑翔伞一下就从里窜了出来。这滑翔伞上升的很快,我来不及多想,腾空一跃抓住了南宫契的脚踝。 “快松开,它载不了两个人。”

南宫契一边抖腿一边说着。我看着滑翔伞也确实有点想下落的感觉。 “我可不想去喂鱼,谁让你什么都有。”

这个时候我也不想跟他讲什么道理。我一直观察着水面,防备着随时可能来的危险。 “给你个东西,快松手,否则咱们两个都交代了。”

南宫契从包中掏出个白色的点状物堆丢下掉落到了我的身上。顿时我感觉一阵的灼热感,浑身像走了电路一般,麻麻的似乎每块肌肤都有被拉扯着。我背上有东西在剧烈的抖动着,右手不由自主的松开,左手还紧紧的握住剑。与此同时那怪物也跳了上来,本是向我扑来,我却在下坠的一瞬刚巧调整了握剑的角度,那家伙正好一口咬住了我的剑,剑身直通身体。我抓不住剑,它们一起掉在了水里。还好滑翔伞平稳的撑开,总算是有惊无险了。 风在我耳边呼呼的响着,眼睛已经不听使唤的睁不开了。身体虽然保持着空中站立的姿态,却依然禁不住梦的呼唤。我脚踏着单车,娴熟的穿过一条又一条的街道,离学校的距离越来越近,10米,5米,3米。我上大学的时候,每次都是这样,从出租屋出发掐表,8分钟正好到校,然后悠然自得的推着车进去停车。然而这次不一样,竟然没有看到我熟悉的校门。感觉似乎是穿越了,我置身于我从来都没有见过的一条街。周围都是身穿古装的人。所有人都该干嘛干嘛,没有人注意到我,我隐身了。我的前面是个身穿红裙的女子,她裸露着肩背,两条红带子在她行走间顺着小臂向后飘起。婀娜的身材在扭动着不时吸引着附近的一些男人觊觎的目光。我对她有种莫名的好奇而一直不断的骑车跟着她。她在一个二层的阁楼下停住了,她往后转过头像是发现了我又像是没发现。我看到她的容貌后我惊呆了,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跟着她了。这不就是申庆胥给我看的那个女的吗!我看了一下楼上的牌匾,“飞鸢客栈”,这名字起的到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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