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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疼”的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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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一整个暑假过去了,风洋将昨晚的包裹打开,一整套级长制服安安稳稳的躺在里面;肩膀上有蓝色和紫色穿插,主体为白色,夏季和秋季都有,金色的纽扣以及黑色的手套还有一个蓝色的领带,附带一个带着风洋照片的校牌,上面写着:高级生一级级长;还有一个可以挂在脖子上的执行证……风洋看着这么多东西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相反倒是妹妹非常的兴奋,不断的试戴着,还不断的念叨说要是自己也能这么样该多神气。风洋自叹口气后摸着妹妹的头说:“总有一天你也可以如此的优秀,可是,级长这种东西并不是用来神气的,不过,的确可以稍微自豪一下,但是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才可以哦”。早上,风洋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他想到:成为了级长就要有时间意识,看来他需要一个可以显示时间的机器;他突然想起,回收姐姐遗体时,她的随身遗物基本都到了自己手里,其中有一个怀表,那个表在姐姐在世时,他连摸一下的资格都没有,现在他找了出来,他把表盖打开,很奇怪,表盖里面的玻璃没有裂痕,机械零件在背面也可透过玻璃看到完好无损。他想试试这个表还能不能运作,当他按下运作开关的时候,他倒在床边,勉强扶着床爬起来,嘴里不断说:“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明白了……”他照例吃过早饭就去准备上学,不过这次是坐车去。到了学校后,他像刚长出腿一样,歪歪扭扭的走到自己该去的地方,御雷坐在椅子上说:“你没事吧,看样子你好像生病了,没事吧,哪里感到不舒服吗?”

风洋扶着门框说:“还好,没事,只是有点,虚,弱,罢了。”

门上挂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高级生级长校务室”。风洋瘫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御雷一边递给他一杯红茶一边说:“新学期,做好准备了吗?级长阁下。”

渐渐恢复体力的风洋回应:“昂,什么准备?繁忙的学业的话那也就没什么。”

御雷吸溜了一口茶说:“咳咳,可不止这样,还有级长的素质评定,校务处理评定,交流会,自然,学业评定也是其中一部分;还有,关于这个级长的各种评定不仅是日常的校内观察,另外还需要一些人来进行监督。”

刚刚入口的红茶一下子呛住了风洋,“什么?还要人监督”,风洋一脸诧异的问“怎么监督?24小时守着还是说在校园里寸步不离。”

御雷耸耸肩说:“我觉得那倒不至于。”

过了一会儿,天寒趾高气昂的从门外踏了进来,在自己的位子上坐下后对着他们两个打招呼说:“早上好,级长们。”

风洋敷衍了一下,不为别的,他不太喜欢这种得势而自傲的样子,天寒也看出来他的脸色闪过的一丝不悦,咬咬牙,不说什么。御雷继续他的话题:“事实上,学校的职位排序大概是:级长,风纪委员,纪检委员,学生。”

风洋捏捏脸说:“无论怎么说,我还是不太习惯被别人管制,我猜,这个风纪委员就是进行监督和评定的。”

御雷笑着说:“聪明,不过也没那么严重,放松些,没事的。”

随着谈话结束,尘游带着三个女生来到门前说:“各位早安,按常理,大家都应该知道她们是干什么,那么我这个向导就先撤退了,关于监督对象分配我早已交代好,不必担心。”

说完他就快步离开了门前。一个蓝色眼眸,穿着得体大方,扎着一个丸子头,胸前的上衣口袋还放着一本小书,眼前的刘海错落有致,一个樱桃样式的发卡别在头上,穿着白色的长筒袜,蓝白相间裙子和袜子挡住一些身体部位后仍能保证露出细如银针的腿部拥有50厘米的长度,抱着几本书,但是无法挡住她的洁白而又纤细的双手,嘴上挂着温暖的微笑,脸颊微微泛红,头发是微妙的淡黄色。来到风洋面前说:“初次见面,你好,我是雷麟希玛,从今以后就是负责监督你的风纪委员,多多指教,风洋级长。”

风洋礼貌的以同样的方式介绍自己。另一边璘冰川水也是非常亮眼的装扮,蓝色的头发进行了稍微的整理,深蓝色的眼眸充满自信;裙子下是让许多人欲罢不能的白丝,长度……自然也不用说,露出了70厘米的长度风洋心里暗暗想:北炘这小子太行了,又是哪门子花言巧语让人家喜欢上了他;但是现在她是天寒的风纪委员。御雷的呢?林木鹤云——一个自立自强的女孩没错了,只不过有点……今日,也许算是今非昔比吧,装扮彻底改变,绿色的头发不是任由生长而是扎起来,眼里炯炯有神,一副眼镜站在鼻梁上尽显睿智,她没有穿丝袜,但这并不能说明什么,该有的长度人还是要有的。简单安排后,大家便去上各自的课,在课堂上,老师让大家进行小组讨论,风洋有些政治要点和议论点,制度有些没理解透彻,刚刚好,希玛挨在他旁边不远处,他搬着椅子就过去了,诉说诉求后,希玛就耐心的开始讲解,风洋偶然抬头看到天寒的眼神不断在往川水的身上打量,更多会落到她的腿上,她本人好像还没注意到,这让风洋有些不太高兴,“这家伙到底想怎样,他是不知道这回事吗?也许,得跟川水和北炘说一下,防患于未然。”

风洋心里嘀咕着;希玛看见了他的眼神转移就猛拉一下他的领带说:“别走神,好好听。”

这一下把风洋拉的可有些不轻,他很想咳嗽,但他忍住了。课后他去图书馆找学姐,去咨询一下关于眼睛的事情,毕竟是福是祸现在还不知道,而且不好好利用的话,是祸没跑了,进去后,学姐没有等他说什么就说:“你最近是不是还有去墓园的习惯?”风洋坐下来说:“是的,怎么了,悼念同学是应该的,不对吗?”学姐扶一下眼镜说:“有这心是对的,你很善良这很好,可是,要分清对象才不能葬送这个良好品质,懂吗?”风洋把头倚在胳膊上问:“此话怎讲,愿闻其详。”

学姐将书合上说:“首先,这所学校的高级生为半年一录取,能录取的都是应届生,往届生也可以进,只不过没有任何职位的被选举权,为了弥补这个招生人数,外招也是当然的。我调查了一下,外招生占据了录取生的一半往上一些,而大部分外招生都是些贵公子,从小接受很好的私人教育,娇生惯养,性气总是唯我独尊,伤害他人也觉得没什么,而且他们进来这个学校之前是会签订协议,也就是说,除了打架原因致伤,其他原因受伤或者死亡都不会与学校有半点关系;这也是为什么历练此事之后学校只是加强教育而不是进行停学整改,而且死亡名单上,本土人只有一个重伤,其他轻伤也不算很少,这就是素质差距……学校其实还蛮聪明,至少,没把太多的本土人安排在外族人的小组内。”

风洋听完之后,陷入了沉思,无论是政治格局还是教育形式,这个国家都是在扭曲着,扭曲着政治人才,扭曲着教育责任意识,而且现在又与外国擦着火花,而且暗族人骚扰不断,风洋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将这扭曲的一切,拉上正轨。回到办公室,他坐在椅子上,整理着违纪处分单,令他失望的是,才只是开学,就已经有了二十几份处罚等着他批审,完工之后再上交给学校进行班级和个人扣分。突然北炘和伙伴谈及今天关于天寒的事件时问风洋怎么看,风洋很不想对这种人评头论足,因为很没意义,于是他们又问风洋怎么看待谈恋爱这件事;风洋略微进行了语言组织后说:“关于这件事,我认为年龄限制不应该太早或太晚,而且,什么是恋爱,仅仅只是一个男女之间的互相取悦吗?当然不是,这是一个高尚的情感,国内有十几亿人,但是我们可能连平常四个选项的选择题都有可能做不出来,何况几十亿,但是,这并不是一个严苛的考题,它的答案不唯一,也许会有错误答案,不过,我认为,只要我自己决定了一个答案就永远不会改变,不管到最后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要对这段感情抱有尊重而不是玩乐,像玩乐这种人简直就是人渣,所以,我若是做出了决定,就不存在我放弃了,只有答案放弃了我,若有一天,也许是她对我认为我并不是正确答案,我也只能祝福她可以找到自己的答案,可是,我只要踏出了这一步,就不会变心,我自己的选择,坚守不变,上天可没给我关于这个的橡皮擦,就算有,我也不会用,因为我坚信我的选择,一旦做出了选择,我会用生命去捍卫,虽然听起来怪怪的,但,是真心话,但是真有一天我做出了选择,我不知道,对方如何看待这个选择,信任还是玩弄,长相厮守还是匆匆过客。很难明白。因为,第一次的抉择是一种毒,它会腐蚀你的大脑,忘掉理性,随心而动。”

风洋说完后,大家沉默了一会,情不自禁的开始了鼓掌,因此风洋获得了一个戏称“有道理的级长”。放学后,他看到自己的妹妹在楼前等他,他走过去摸着她的头:“今天怎么样啊,新秀中级生。”

她的妹妹撇撇嘴说:“我可厉害了,还有人给我写情书呢!”

风洋一听不对劲了,立刻问道:“在你那里吗,能让我看看吗?”

他看着情书,没有落款,仅仅只是告诉她,明天放学后想好了的话,就去天台。他无法理解真实性只好先跟风媛说让他留着扫个雷,他们往家走去,风洋因为在想信的事,放慢了脚步,妹妹在前面一蹦一跳的。妹妹问道:“听说最近新开了一家甜品店,要去尝尝吗?”

风洋给出了拒绝,妹妹有些不高兴说:“啊,真是的,不理你了。”

说完就跑了出去。然后不知从哪冒出了几个不务正业的人把他的妹妹团团围住,妹妹有些慌乱,大喊:“哥,救我!”

风洋听见声音,直接踏风而起,瞬间挡在风媛面前,人群问:“你谁呀,我劝你少管闲事,趁早走开,该干嘛干嘛去。”

风洋不说二话直接掐住一个人的脖子问:“你会‘整活吗?’昂。”

被掐住的人没明白,他就一下把人打倒在地说:“不会整活装什么黑社会。”

几个人刚想动手但看见风洋胸前的校牌知道这家伙不好惹,带着倒下的人,迅速离开。回到家,他不知从哪听到声音,在告诉他去墓园,那个在晚上找过他的声音再次响起:“相信我,风洋,这会是一个重要部分”。自己半信半疑的接受了这个意见。他让妹妹先回去,自己一跃跳到自己的房间,取出武器后,向墓园跑去,来到墓园后循着声音,前往深处走去,一个衣着很暴露的女性出现在他面前,浑身是伤,笑着对他说:“谢谢,你来了。”

说完就晕倒了。他跑过去,扶起她问:“喂,喂喂,怎么了,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能距离这么远还能把声音传递到我。”

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靠近,伴随着阴冷的声音:“真是的,蛮会跑的,喂,小子,让开,不该管的事别插手。”

风洋站起身来:“是你把她弄成这样的?”那人拉开弓说:“关你啥事。”

风洋再次问了一遍,那人直接忍不住来了一句:“你丫的是不是有病,不要命我就连你一块干掉。”

风洋右眼冒红说:“我最讨厌像你这种自以为是的人。”

说完就拔刀出现在人眼前,抬刀就砍,那人先是一脚踢中风洋的腹部,随后下蹲,单手拍地,四堵墙拔地而起,将他们围住,地下又开始不断冒刺,风洋伸出那个黑色大手,攻击他,被他躲过后,风洋起跳登墙而出;那人也出来穷追不舍,边追边射箭,风洋一边跑一边用刀挡下来,然后他一转身,一箭射出去,那人急忙拔箭,想让两箭相撞挡下攻击,可惜,他错了,风元灵组成的箭如何用普通箭抵消,他被击中了胸腔,风洋闪过攻击后,蹬树起跳,翻身就要砍他,他直接站起来用石手抓住刀,风洋在刀上附上风,击打刀柄,使刀绕着他的脖子转了一圈,来到脖子的另一边,风洋抓住刀往下一划,转身;尸身在喷溅的血光中倒下。他用风将尸身切的连渣都不剩,只剩下血渍,紧接着他来到女人身边把她扶起,她微微张开眼睛,看准机会,一下子咬中了风洋的脖子,牙齿穿进皮肤和血液离开身体的感觉让风洋疼痛难忍,他使尽全身力气,一把推开她,拔刀就要砍,她紧忙说:“别杀我,我只是想借用你的血来恢复伤口。”

风洋一手捂着脖子一手拿着刀说:“血魔,有什么理由留下来。”

反而她的反应让风洋诧异“血魔,什么血魔?那是什么物种”,她紧接着说:“我是悻运,是妖族人。”

风洋问道:“吸血鬼?”悻运满脸无语的表情说:“果然,被误解了。”

风洋将刀放下说:“你找我干嘛?”悻运让他凑近些,当风洋再次凑近些时,他又被咬了,可是,不同的是,这一次没有任何疼痛,相反悻运化作元灵进入了他的体内,她在风洋体内说:“说实话,你的血好甜,真的,而且我是一只元兽,严格来讲,当你第一次来这里时我就已经下定主意成为你的元兽。”

风洋无奈的摇头,什么跟什么吗?算了,随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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