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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毕业式顺利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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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牧野就在思考今天用怎样的装扮,才能显得低调。于是牧野解开了马尾,让头发散落在两旁,然后再戴顶帽子。但由于自己的茶色头发,散开之后就更明显了。于是牧野又拿了一件风衣,用高领子遮住了头发。到了学校,毕业式已经在最后的准备工作了,校长和梁司在体育馆门口迎接记者和外宾,让他们在内场入座,牧野就直接上楼,准备去看台找个不起眼的角落坐着。看台上人很少,大多数学生都希望能混进内场,在记者面前露个脸也是好的,所以看台上就只有稀稀拉拉几个学生。牧野找了个位置是能看见门口的,这里可以观察到梁司的情况。牧野看到记者也没有啥奇怪的举动,梁司和校长也是正常接客,牧野的心也算是放下了一半。突然亓官文坐在她旁边,俩人相望一会儿。亓官文突然笑了出来,说:“你这个打扮一下子没认出来。”

牧野说:“这不就是怕被认出来嘛。”

亓官文说:“刚才我在门口也观察了好久,没啥变化,都是正常的。倒是你穿这么多不热吗?”

牧野见事情好像没有败露,就把风衣脱下来了,说:“只要梁司能守住口风,今天他肯定是乖乖小男生一枚了,毕竟刚被我训了一顿,你也就放心好了。”

毕业式的过程也非常顺利,完全按照预料的进行。先是校长致辞,感谢大家的到访,恭喜学生顺利毕业,最后就是对欧阳咲一顿夸赞。之后就是咲学姐上台致辞,言行举止优雅得体自然是没的说,不过演讲稿明显是背出来的,发言内容也很官腔,大致内容就是感谢学校和老师对自己的培育,以及说自己会在以后的求学道路上更加努力前进之类的。但全校的学生和老师都知道她的高三是在美国完成的,要说帮助她进斯坦福的最大功劳也应该归属于美国的预科学校,和诺顿也没啥关系。牧野听了这样的发言感觉很不屑,虚伪弥漫了整个校园。牧野感觉也没啥威胁,紧绷了两天的神经也终于放松了下来,听着咲学姐的演讲,眼睛都已经闭上了,靠在亓官文肩膀上休息。这时候亓官文看见梁司在望向牧野,但又怕告诉她这个事情又会引得牧野心烦,所以选择啥都不说,反正牧野没看到,就这样静静等着演讲结束。在咲学姐演讲的时候,佘云可默默地退出了内场,咲学姐看见他离开的时候演讲明显也顿了一秒钟。演讲结束之后,就是G6啦啦队登场,台下的男生欢呼雀跃,不少男生还做了手幅灯牌,现场打call。牧野和亓官文也按照他们预料的那样,趁着这个时候开溜。梁司再次抬头看,牧野已经离开了,感觉有些失落。这时候皇甫樱在混乱中走到了梁司身边,拿了一盒果汁递给他。梁司尴尬地接下了,俩人也没有过多的交流。皇甫樱和梁司曾经就读于同一所幼儿园,她的父母是Hall公司的高管,但三年前在一场空难中去世,皇甫樱和她奶奶获得了大额赔偿。Hall父母也为了帮助她们,让皇甫樱的奶奶做了人力资源的助理,是份闲职,但也能领一笔工资。以前皇甫樱并没有像现在长得这么娇小可爱,甚至可以用丑来形容,她在父母去世之后用了赔偿款去整容,现在还成为了一位模特,做兼职也有一份收入。当她进入诺顿高中之后,认为自己凭借现在出色的容貌,在男生中也有一些人气,外加之前就与梁司有些交情,她认为自己现在接近梁司绰绰有余。幼儿园的时候梁司就经常嘲笑她是丑女。有一天姐姐梁琴去幼儿园接梁司,正好被她看见梁司在欺负皇甫樱,结果梁司被姐姐教育了一顿,还让他对皇甫樱道歉。现在虽然她变漂亮了,但在梁司眼里,她还是当时那个丑女。只是梁司更多时候碍于面子,对当时姐姐的猛女式教育有些后怕,所以明面上也不拒绝她。咲学姐结束了自己的演讲任务之后便匆忙追了出来,去找佘云可。佘云可也没走远,咲学姐叫住了他:“云可,你怎么了?”

佘云可一直都觉得自己不够优秀,对于自己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和咲学姐并肩站立一直心有不甘,他对着咲学姐失望地说:“我明明这么努力地学了,是不是依旧只能活在你的阴影里?”

咲学姐永远都是这样一副温柔又耐心的模样,说:“你明明也已经很优秀了,入学这一年成绩也提高了很多。再努力一些就能进入好大学了,我会在美国等你。”

佘云可突然说:“但是...但是...我一直都很喜欢你,所以我一直都想让自己变得像你这样优秀。但为什么我再怎么努力都做不到?”

这句话正好被溜出会场的牧野和亓官文听见,俩人齐刷刷地看向佘云可和欧阳咲。四人在原地尴尬三秒钟,牧野拉着亓官文说:“赶紧走,赶紧走。”

咲学姐也被说楞住了,但后面还有优秀毕业生的记者采访,不能离开会场太久,便说:“我要先回去了,我们之后再聊。”

出了校门的牧野说:“我刚才听到了啥,这是啥突破天际的人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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