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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玉米离奇失踪 人心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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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的流逝就像天空的云彩,飘忽不定,转瞬即逝。一转眼,三年又过去了,翟裕良家,翟正阳已然像个半大的小伙子了,翟正翔虽然都到了上学的年纪了,却依然懵懵懂懂,像她妈妈的病一样,从未好转。翟家院里,翟正阳在菜园子的东面薅着地里的杂草,那几十年的用土垒起来土墙,突然啪的一声倒了一片,翟正阳忙朝着在园子门口打水浇园子的的妈妈喊道:“‘妈妈’!园子东墙倒了,好多牛羊要进园子里来了。”

站在菜园子里浇水的杜娘好像没有听到,依然晃着头,低语着。园里的蔬菜闪着绿油油的光,清风吹拂着斗大的菜叶,正在有序的招手,坍倒的土墙如一块块的豆腐,豆腐渣散落满地。翟正阳只好跑了过来,拽着杜娘的衣角,指着瘫倒的墙体:“妈!你看!”

杜娘慢慢地反应过来:“这!这!这!墙咋就倒了呢?你快去,快去上那堵着,别让牲口进来。”

杜娘有点不知所措,手一抖,把水管朝向了自己,喷了一脸的水,忙上前一步把阀门关住。翟正翔睡眼惺忪地推开屋门,从屋里走了出来,打着哈气:“妈妈,我饿!杜娘擦擦脸上的水珠,走过去蹲下来整理整理正翔的衣襟:“宝贝儿子,你醒了。饿了,是不?去,上你爸那,让你爸陪你玩,”指着翟正阳的方位,“妈妈,去给你做好吃的。”

翟正翔眨了眨眼睛,有点懵!但还是朝着翟正阳的方向走去。走到哥哥面前。翟正翔呆呆地问道:“哥哥,为什么妈妈,管你叫爸爸啊?爸爸不是在街里打工么?”

翟正阳摸摸翟正翔的头:“老弟,妈妈脑子不好使了。你长大些就知道了……记住永远不要惹妈妈生气,乖乖的。”

翟正翔脸上摆出搞怪的表情:嗯!哥!我知道了。这时,正阳的几个玩伴,从路边走过来,看见正阳正翔兄弟俩站在院墙的开口处。胖胖的玩伴甲撅着嘴,举起胖胖的手指向正阳、正翔说道:“呦!呦!呦!大家快过来看,‘宰蒸羊’家的园墙倒了。”

瘦高的玩伴乙呲着牙附和道:“蒸羊!蒸羊!咩~咩~咩~。”

玩伴丙一个年龄稍小的小胖子从地上拾起一根玉米杆就冲向羊群,喊道:“撵羊啦,撵羊啦!”

说着就把墙外的牛羊往园里撵。正阳和弟弟,慌忙地迎堵着。正阳驱赶着受了惊吓疯狂地向园内狂奔的羊群,说道:“你们太过分了!给我滚一边去。”

玩伴乙摆着鬼脸:“呦,蒸羊,生气喽。咋的,火候大了是不?要变烤全羊了。哈哈哈……”正阳瞪大眼睛:“你给我闭嘴,你再说,我揍你了。”

玩伴甲:“咋的,真生气了。真要揍他啊,你个翟老闷!”

站在正阳一旁的正翔气冲冲地大声喊道:“你才老闷呢?你!老王八。”

玩伴甲瞪大眼睛看着正翔说:“擦!小犊杂,哪有你BB的权力,滚一边玩去,小心老子揍你。”

正阳:“别骂我老弟,有事跟我说,你们是不是来找茬的啊。”

玩伴乙:“谁来找茬啊,是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玩伴丙:“咱们走吧,别理他了,跟她疯妈一样,疯子。”

正阳怒火中烧:“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玩伴乙:“疯子,疯子,疯子,咋的!”

正阳二话没说,捡起地上的玉米杆,就向玩伴乙的眼睛刺去,鲜红的血,顿时喷出,吓坏了玩伴甲、丙,玩伴乙捂住眼睛,大哭起来,在玩伴甲、丙的搀扶下,趔趔趄趄地离开了。正翔被这一幕惊傻了,但看看哥哥的脸上,丝毫没有表情……不一会儿,杜娘从屋里探出个头来,大喊:“吃饭了,老儿子。”

正阳吓了一跳忙手里的玉米杆扔到地上,推着正翔向前走,说道:“老弟,去!去!去进屋,吃饭去吧,哥在这等着,一会儿和妈把墙砌起来。”

正翔眨着懵懂的大眼睛,乖乖地向屋里走去。到了门口,杜娘一把把正翔抱起来,一直抱到炕上,放好,把玉米粥和咸菜还有蔬菜汤,放在正翔旁边。忙从破旧的木柜里,取出一套全是补丁的灰色土布衣、土布裤穿上,向门外走去。正阳正在土井旁摇着“轱辘把”打水,身边已经打了满满的三桶水。杜娘走到已经倾斜快要塌陷的土坯仓房,把镐子、洋锨、洋叉都拿了出来。木讷的母亲,扛起重重的锨镐,砸碎土块,撒上洋草。懂事的正阳取来一桶桶清水,杜娘用洋叉搅动着胶着的泥水,奋力的抬起一块泥,啪,堆在墙基,啪啪啪啪……,就这样,一座崭新的城墙逐渐完工,人类伟大的艺术作品,就在滴滴汗水中形成。新墙完成了,却挡不住一张阴郁的老脸的张望,村里管农业安全的又矮又胖的钱贵——也就是在快要秋收的时候,拿着个镰刀,在各家的田地里巡视,负责各家的粮食不被偷盗的安全员,农村俗称叫“瞰清的”,在村里人们喜欢用老话讲就叫片长,钱片长站在墙外朝院里望着,好像搜索着什么,不大会儿,走到新夯的墙跟前,偷偷瞄了一眼,看见杜娘已经回屋了,便伸出左手摆了摆,示意正阳过来。正阳和钱贵是打过交道的,以前家里没吃的,正阳和正翔经常到离家最近的西边的地里去偷掰玉米棒烧着吃,也被钱贵抓住了好多次,但钱贵还算是个心地善良的人,每次都没有过多的去责难小哥俩,因为钱贵知道翟家的情况。在一旁收拾砌墙工具的正阳看见钱贵叫他,便走到新墙跟前,看着钱贵那圆嘟嘟,胖胖的脸蛋说道:“咋了,钱叔,不去好好的看地,找我干嘛啊?”

钱贵那圆嘟嘟的脸庞,露出灿烂的笑容,说道:“臭小子,这两天没去偷苞米吧?”

正阳很惊讶地回答:“当然没,好久都没去苞米地了。”

钱贵笑嘻嘻地说道:“那就好,那就好,好孩子!今天,钱叔来不是来跟你算以前偷苞米的账的,钱叔最近出麻烦了,希望你能帮帮忙。”

正阳更加惊讶了:“钱叔出麻烦了,啥麻烦啊,我还能帮忙?”

“对呀,你可能帮大忙了。最近你家西边这片地闹鬼了,苞米一片片的被偷啊,我看了两宿也啥也没抓着,实在没精力在这耗着了,你家离这片地近,你平时帮钱叔注意一下,有啥动静通知钱叔,钱叔就在东边那个窝棚里住,知道不?”

正阳听后,眼睛里充满了好奇,就像自己即将成为一个侦探一样,瞪大了眼睛说道:“好啊,我从小就有一个梦想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大侦探,钱叔这次给机会了,绝对完成任务。”

那钱贵已经笑得合不拢嘴了,说道:“臭小子,还大侦探,好啊,就这么定了,看来我平时没白照顾你们小哥俩啊,对了,也不用天天看着,就一早一晚留意着就行。钱叔,还有事先走了哈。”

说着钱贵便扭着胖胖的身子走了,像一只玉米虫,蠕动着那肉嘟嘟的身躯。杜娘推开屋门,从屋里伸出半个头来,喊道:“吃饭啦,吃饭啦。”

正阳回过头瞅瞅门口那露出的半张脸回答道:“知道啦!”

夕阳的余晖渐渐地倾泄下来,照在门口的那半张脸上,像被岁月的刻板打磨,浮雕地更加沧桑、垂老。自从听了钱贵说大量苞米被偷掰后,正阳还真当回了事,每天早上起床首先就是趴在墙头往远处的玉米地看,傍晚也走到小院旁的草地上拿着手电筒往远处晃晃,起先两天并没发现什么异常,到了第三天正午,正阳突然发现玉米地有一撮苞米叶在剧烈的摇晃,正阳像发现怪兽一样,紧忙翻过墙头,向目标靠拢,不时的还弯下腰,甚至匍匐前进,恐怕被即将接近的目标发现。靠近那晃动的玉米叶能有50米的距离,正阳便趴下身子卧在垄沟里,一点点蠕动身体靠近那晃动的玉米叶。在距离晃动玉米叶10米处,正阳停了下来,悄悄地抬起头朝着前面望去,让他吃惊的是并没有看见偷苞米的贼,相反看见一男一女相拥着亲吻,正阳又向前蠕动了一下,扒开挡在眼前的玉米叶,才能看得仔细,那两个人竟是周仓跟王寡妇,周仓正在用他那肥猪一样厚厚肥大的嘴唇亲吻着王寡妇的樱桃小口,亲热了一阵,周仓便挪动笨重的身躯,用力的将四周的苞米杆向外踩踏,不一会儿,便踩踏出一个天然的圆形的大床,苞米杆都是朝外的,远远看上去就像一朵美丽的太阳花,当然这美景正阳是看不到的,因为为了不被发现,正阳老老实实地趴在垄沟里,头都不敢抬的太高。创造好这太阳花床,周仓便把衣服脱了下来,露出肥胖的臃肿的身材,衣服被铺在这天然的大床上,然后走到王寡妇身边,一把将王寡妇抱了起来,放倒在这天然的大床上,并将肥胖的身子压在王寡妇那纤细苗条的身子上,就像一条蛇被一只老虎死死地按住。正阳自然对这苟且的一幕的丝毫不感兴趣,但脑海里还是有两个疑问,一是王寡妇与邻家大叔那么好,连邻家大嫂都不管了,怎么会又跟别人,出轨的对象竟然还是又肥又坏的周仓。二是,到底谁在偷苞米,而不是谁在偷情,毕竟已经三四天了正阳一点线索也没有,正阳慢慢地向后缩着自己的身子,一点一点远离那苟且激情的一对。返回到自己的思绪中,返回到自己的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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