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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部落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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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妈,阿妈,我口渴了。”

,当我抬起头,无力地看着门外闪烁的阳光时,只觉得身上好沉好沉。“夫人,小主人醒了。”

南中黑阳大箐部落所在地,我已在主屋的床上昏睡了七天七夜。公元600年左右的南中大地,风雨飘摇。诸葛丞相南征南中大地以来,后又经两晋南北朝的洗礼,中国各个氏族先后进入到南中地区,与原住民一道,共同开发南中。南中地区以昆明、曲靖为中心,各族人民和谐共处,创造自己繁荣的文化经济。自大隋帝国以来,南中由于中原战乱纷争,各路群豪并起,避难之人先后从蜀地,两湖地区涌向南中。带来了文化,也带来了不动荡的因素。南中数百年的安静也在惶惶中踊动起来。自公元589年开始,大隋王朝开始对盘踞南中地区南宁州爨氏家族动手,设置了南宁州总管府。由于隋帝国派出官员横征暴殓,引起了当地以爨氏家族为主的人民群众的反抗,战争的阴云密布在南中地区。经589年、597年、598年三次战乱,南中地区各族人民饱受战争之苦,到处一派田园荒芜景象。大隋军队经过激战,将反叛首领爨玩押入长安处死,其子爨宏达押入内地为奴隶,受经折磨。将爨氏一族的统治地压缩到建宁、晋宁地区。并在其他地区建立了协州、恭州、昆州,曾经在南中地区辉煌一时的爨氏一族从此大受打击。作为南中隐世家族的夏侯世家,在这次大隋帝国的行动中,由于地处盘州一隅,而且在战乱开始时,部落首领就对爨氏进言,希望采取讲和的方式,与大隋帝国和谈。但爨氏自以为统治南中地区数百年,根深叶茂,拒绝接收建议,一直暗中做好军事反抗的准备。战事开始后,大隋军队大军压境,爨氏自知不敌,受到重创后在南中地区开始失势,自此南中各部部落纷争不断。在战争纷乱的日子里,夏侯部落一面强化自身武装力量的建立,一方面与中原王朝积极联系,希望有朝一日平定南中纷乱。当我来到之这世上后,随着大隋帝国的战乱,中原一带动荡不已。而南中一带已卷进整个王朝的纷争之中。由于我从小体弱多病,特别是这一次南中地区流行疫病,我不小心也染上疫病。幸好得到滇东轿子雪山大师山原高人的及时医治,从生死线上拉回来。“大师,这孩子从小体弱多病,这次去鬼门关上起了一趟,也算是福大命大。特性是遇到大师你,更是三生的缘分,希望大师能收下这孩子。”

父亲低头向山原高人行礼。母亲轻轻地抚摸着的头,含着泪眼也说道:“大师,求你收下这孩子吧。可怜我和他父亲43岁才有这一点骨肉。希望大师不要嫌弃他,看来他也与大师一生有缘分。”

山原高人含笑着说:“首领、夫人,近日来我观天象,我夏侯部落战星去集,相必定有将星出现。而纵观中原王朝,近日帝星已现,想来大一统已是必然。想我南中夏侯一脉,世集王族之气,而自夏朝灭亡后,2000年来避居于南中。实属不易,这位小主人,也算与我有缘。我观他虽体弱多病,但意志坚定,坚韧不拔,他日必成气候。只是我有个要求,此去轿子雪山500余里,山里生活艰苦,风霜雨雪,寒来暑往,十分不易。我带小主去后,到十六岁之前,无论你们如何想念,不允许你们见他,我也会将我所学全力传授于他。”

我病好后,正好过完四岁生日。时值深秋,父亲和母亲将我和师父送出黑阳大箐部落驻地,一直送到云南哨丫口。那一天,秋高天蓝,无数的燕雀一浪一浪地在云南哨边的树林中飞来飞去,远处箐林中红嘴蓝鹊的声音“滴流滴流”的一声高过一声。阿妈站在丫口上,一动不动的站着。夏侯部落的人马依次静静地排在古驿道两旁。多年以后,我梦中每次都会出现这样的场景。没想到,多年后,阿妈又经历了这样的场景。一直到很远很的路口,我回头望去,阿妈像一尊雕像还一动不动地站在山丫口。师父背着放声大哭的我,一路望轿子雪山而去。滇东轿子雪山,主峰4344.1米,为华夏西南部的磅礴大气的乌蒙山脉主峰。整个山脉从赤水河畔延伸到滇东地区,其间昭通为后来的乌撒部落,水城、大方、威宁一带为乌蒙部落,会泽、东川则为彝族的六祖分支之地。有唐一时,南诏强大,其间重要爨氏曾经统治南中一带,特别是现曲靖一带近400多年,其后形成了现在的彝族。自我到滇东轿子雪山学艺后,历经风雪。天光照亮雄伟的雪峰顶时,远方的晚霞都会映出雪山上红红的光,撒向遥远的天边,仿佛整个天都是红的,与山峰融为一体。每当这个时候,我和师傅都会站在峰顶,与天地融通,感受这世间最壮丽的景色。高高的轿子雪山,为北半球最低的雪山,距禄劝县城约150公里,从远远看去,高耸入云,一团白云时常围绕在半山之中,整座山轿子山、棋王山、东英山、观音山等山峰组成,为滇中第一高峰。春来春风拂林,万树丛绿;夏来花海布景,如诗如画;秋来天高气爽,果香沁人;冬来白雪如云,云海漫天。自古以来,受到当地各族人民的谟拜,视为神山。在山上,松涛、花林、飞禽、走兽、天瀑、云海,四季变换,成色成景。其间、急尖长苞冷杉林、高山柏林、黄背栎林、高山松林、大王杜鹃、黄背杜鹃、马缨杜鹃等共同组成清灵美丽的山林,为无数生灵提供了栖息之地。每天清晨,我就在雪山顶,迎着东方的每一缕阳光,开始练气、打坐、练剑……,练习兵法从《孙子兵法》,到三国时代的《武侯兵法》,两晋时代的行兵。同时努力学习《诗经》《楚辞》《道德经》、……《文心雕龙》等三国两晋南北朝文学,每天都在不停的背书,练字。从古老的战枪、唐枪、唐刀、飞刀……,到轻功,师父手把手教起。时间在天天过去,春去秋来,寒来暑往。一转眼,雪山的杜鹃花,开了又开,林中的小树,已长得又高又窄,山下村落的庄稼,收了又种,种了又收,十二年一晃就过去了。我无时不在想念盘州的亲人。乌蒙山原的春风又一次吹来,我已从当年的小孩,长成壮实的大小伙。我含着眼泪辞别师傅。我知道,这一别不知又要到何年,才能重返雪山,与师傅相见。沿着雪山东坡,我顺着人们朝拜雪山的山道,走下山,一路沿古道向寻甸坝子而来。又沿着牛栏江岸,渡过江水,直奔南中。经过3天的艰苦跋涉,我赶到古城宁州。在宁州休整后,经过2天路程,从沾益出发,经富源,回到阔别十二年的盘州黑阳大箐。去时吟有春秋季,归来思念故人亲。去时吟有春秋季,归来思念故人亲。唯有驿边古梨花,依旧枝繁盼天明。当春风呼呼刮起一阵阵松涛的时候,晚照的金彩映亮了云南哨边的山岭,我站在路过,静静地看到三一溪顺着西冲流下,远看去,在晚霞的映射下,如一条金条一闪一闪的。盘州,我终于回来了。…………2年后,我奉命,远赴大唐帝国长安。谁曾想,这一走,走了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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