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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身处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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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在哪儿?”

阿里衍慢慢地从一张炕上爬了起来。他揉了揉眼睛,看见的不是自己的家,而是一个简陋的木屋。旁边的一个少女粗手大脚的打开了们看了看他又关上了,她似乎跑去喊谁去了。两双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眼里,原来就是救他的那两名乌延族人。“你是完颜部的人?”

老者问道“嗯...正是。”

阿里衍答道“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在说你,你也是够邪乎的!凭你一个人打死了一头熊!”

年轻人道“谢谢...请告诉我我在哪儿?”

阿里衍坐了起来道“你啊在咱们姑里甸的乌延部,离着完颜部还有几百里了路。”

老者答道“如果你想留下来的话可以,但是就是得帮咱们干点活儿。”

年轻人道“好吧...总比天天在战场上杀人好...“ 从那天以后,阿里衍就跟着那一家人打猎干活。几个礼拜后,冬天渐渐地过去了。冰雪渐渐地融化了,女真大地将她白色的被子从她身上掀开了。她再次露出她的肌肤,等待着春雨将她的疲惫洗去。阿里衍每天凌晨起床跟着胡沙虎(女真年轻人)下地耕田播种,闲时他又拿起木棍和盾牌击打院子里的草人。于此同时,斡带骑着马到了黄头部跟纳真哥说了自己编造的阿里衍的下落。“什么?阿里衍?胆小?斡带,你别张着口嘴说瞎话啊!”

纳真哥睁大了左眼道“他连个人头都不敢割,割了后在那儿哭鼻子!”

斡带道“这又不说明什么...”纳真哥的声音慢慢放缓了,她那一股女汉子的劲儿慢慢收敛了回去“你,能把他找回来吗?”

纳真哥道“凭什么?凭什么一个胆小鬼也配得上你?再说了这家伙是个野种!”

斡带带着污蔑的语气道,纳真哥狠狠地把门关上后的回应了一声”滚!“斡带走到了树旁拿出佩剑开始发起了狂,狠狠地对那一棵树猛劈猛砍。纳真哥在窗内看着,她手抹着下巴想道 “真的是这样吗?如果阿里衍真的跑了为什么也没太多人承认呢?”

她还是决定持续和阿里衍的婚事,有什么问题她还可以慢慢管教。但在他回来前先找斡带解一解闷,于是她还是打开了门把斡带引进了自己的家里,斡带终于等到了享受的一刻。纳真哥闭上她的双眼,心想是阿里衍。完事儿了后她抱着斡带轻柔地道:“郎君...我会找到你的...请你不要难过...”“什么?”

斡带推开了纳真哥,生气地穿好了衣服鞋子朝门外大步走去“斡带啊...别...”纳真哥还没说完斡带就骑马跑了。女汉子的眼睛终于湿润了,她抱着兽皮褥子哭了起来。嘴里一直念着“郎君啊...”原来女真女子婚前不用守贞,纳真哥又是一个欲望十足的女人,但是她的欲望往往像一个铁处女一样折磨着她。她与阿里衍已经为伴已久,曾经一起出生入死过。那次在苾罕村的血战她仍然牢牢记在心里。有一天傍晚,阿里衍看见胡沙虎坐在一个小土丘上盯着林海发愁。他打算走去问问“胡沙虎?有什么不开心的?”

阿里衍向胡沙虎走来“唉...村子附近有一帮无赖,他们的头石显老是在春天的时候来勒索我们,喊我们向他们进贡,村里的女人他们也随便糟蹋,男人们要么去打猎了要么又去打仗...听说最近他们又要来了,我想拜托你帮我们个忙,这次他们是冲着我们粮仓来的。”

胡沙虎叹了口气道“我该怎么帮助你们呢?”

阿里衍道“你呢就多教一教我们村里人几招,尽量打跑他们!”

胡沙虎道“好吧...姑里甸看来也是流寇肆虐啊~”阿里衍道“嗯...那当然,我们村长也要见你。”

胡沙虎道,说着说着就走过来了一个穿着亚麻衫头戴狗尾帽的一名中年汉子“你就是阿里衍?”

他问道“嗯,是我”阿里衍微笑了道“啊...我想胡沙虎已经跟你说过村里什么事儿了吧?”

中年人道“对,有流寇要来?”

阿里衍问道“不错,咱们村里已经让他们溜进来好几次了,这群蝗虫无恶不作,村里的男人又太软弱太愚钝!我需要你来训练下他们。”

村长道“嗯...他们是哪儿不行呢?”

阿里衍道“年轻人们平时总是爱比力气,但是遇上匪徒的时候一个比一个怕死”村长叹了口气道“那么你想让我怎么办呢?”

阿里衍道“我呢就想让你把这群饭桶练成一群真正的勇士,之后富者郭赧勃堇就不用再派他的人来这儿了。”

村长用他的右臂搭上阿里衍的肩膀道“富者郭赧?他...是你们的勃堇?”

阿里衍在听到了一个耳熟不过的名字后眉毛立刻抬到了头顶“是的...我们乌延部从长白山起有三个村庄,你在的是我们的邑懒村,我是这的村长婆卢火。”

婆卢火伸出手来道“完颜部的阿里衍,我和劾里钵的军队走散了。”

阿里衍与婆卢火握手道“劾里钵?前几久他还在双宜大泊纥石烈部那儿,估计现在已经走远了...”婆卢火道“如果你能帮助我把那群暴徒赶走的话我就答应帮你找到纳葛里,那一把镇山矛也是你的了,怎么样?成交吧?”

婆卢火道,阿里衍点了点头,他知道终于要回家了。但他脸上的快乐很快就消失了,因为他知道即使一切十全十美了他也要陷入战火中。他可能一辈子都离不开手上的武器了...第二天凌晨,婆卢火将村里的年轻人都叫了出来。两百余青壮年除了胡沙虎外都懒懒散散,站得参差不齐。“天还没亮就在这儿瞎站着什么意思啊?”

其中一个胖子迷迷糊糊地把皮帽戴上了道,百余名年轻人中参杂着抱怨与呵欠。“给我站整齐了!”

阿里衍严厉地吼道“你吼啥?”

一名年轻人握紧了拳头道,被阿里衍一棒子打得捂着手臂嗷嗷直叫。“我操!还打人?”

那名被打了的年轻人立刻怒吼起来“都给我安静!”

婆卢火在一旁吼道,这才把年轻人们镇住了“你们听好,从今天开始,阿里衍就是你们的头!你们什么都听他的!”

婆卢火提起嗓子道“凭什么?咱们听这个完颜小子的干嘛?”

其中一个大嗓门的叫道“他是随着劾里钵和富者郭赧征战的一名勇士!他知道怎么把你们变成真正的男人!有了他我们就不会再受恶霸石显的欺负!”

婆卢火道,人群中顿时一片议论,有的说他们眼前的完颜人是个要饭的骗子,有的说他是石显的奸细。“如果他真是劾里钵的勇士的话我倒是要亲自见识见识这人是什么本领?难说只是一个要饭的?我到是要和他比试比试!”

其中最壮的一个年轻人走出来说道“尽管来吧...”阿里衍从旁边的一个架子上拿起了一个木剑和木盾扔给了他,自己也抽出了木剑和他的圆盾。那名强壮的乌延部年轻人上来就是狂劈猛砍,木剑连续击打在阿里衍的盾牌上。阿里衍拿剑狠狠向他腿上一扫,将他打了个踉跄。“你就不会砍人吗?光盯着盾砍...“阿里衍用冰冷的语气道,没等他说完那名年轻人就一剑刺上来。阿里衍注意到了他犯了一个巨大的错误:他将盾牌从自己身上移到了身侧。阿里衍乘机头往右一歪,一个盾击打在他的手臂薄弱环节将他的剑打掉之后将木剑横在他脖子上道:“少给我玩花的,在打仗的时候你的头早就掉了...“ “你...你好像就是那个用镇山矛杀熊的那个人!”

乌延年轻人惊恐地后退了几步道,人群中顿时响起了敬佩之语。“我...也只不过像你们一样是一个战士!我只是因经过战争的考验而经验丰富罢了,不是什么神也不是什么鬼...你们,是女真男儿!保卫家园是每一个女真男儿的职责,当然,人群中我也可以看见几个女人!所以男人们更是不许偷懒不许怯懦!”

阿里衍对人们道,乌延族人们听了各个热血沸腾。人群里有人高喊要取石显的脑袋,有人高喊着乌延氏族的荣耀。阿里衍没有愣着,他喊乌延族人们分成两队。每一队得用木制兵器打倒对方,队长得指挥战斗和布阵。阿里衍将他摸索出来的兵法都跟他们讲了一遍,然后让他们一遍一遍地操演。刚开始阵型参差不齐,但是几次纠正后还是整齐了起来。在乌延人学会了列阵后阿里衍又跟他们讲了冲锋与防守的要领。一开始,防守方的乌延人被攻方的冲的七零八落。阿里衍就教那些乌延族人怎么迎击敌人,怎么击退对方,几次示范后终于有了些效果。傍晚,第一天的训练结束了。人们精疲力竭地回到了自己的家里,只有阿里衍和婆卢火在外面。“阿里衍啊...你说我们地村子虽然地形陡峭,但是连个篱笆都没有...我想是不是得喊人们明天开始修个篱笆堆点儿土墙?”

婆卢火问道“这样的话最好,不过我不知道敌人什么时候来。”

阿里衍抹了抹自己胡子孔遍布的脸道“听说石显的人已经从长白山地区向我们邑懒村赶来了,可能也要个把星期。”

“对了,你们这儿有铁匠吗?”

阿里衍问道“诶?跟你住的胡沙虎就是啊!你都不知道?”

婆卢火道“他研究你的盔甲研究了好久了,甚至他还仿制出了几副呢!”

婆卢火笑道“怎么样?想去看看吗?”

婆卢火道“哦?带我去看看?”

阿里衍说完婆卢火就带着他来到了铁匠铺,胡沙虎正在吃着一块熏肉。见了婆卢火后连忙放下熏肉道“诶?婆卢火?阿里衍?你俩咋来了?我这铺子也差不多得收了。“胡沙虎道“胡沙虎?听说你照着阿里衍的盔甲仿造了几副,阿里衍想看看。”

婆卢火说道“啊~都在这儿呢!串儿小铁片儿和铁丝第一次串了一整天才串好一副,头盔呢也就做得简陋了点儿,没做护眼儿...但是鼻翼也照样给你做了。”

胡沙虎指着一些粗糙的盔甲道。“好啊!如果喊你一天都做这个能做几副?”

阿里衍道“如果多几个人来的话一天可能也顶多十几副,但是咱们目前的铁只够做六十来副整套的,其他剩下的只能编铁丝的了...这小铁片儿挺难串的。”

胡沙虎道“这样也行,我们需要村里能打的人至少都要来一副,我这儿也安排点儿人来给你。其他闲着的时候去修城防”阿里衍道。胡沙虎点了点头,三人生了一堆火。婆卢火的妻子端来了一些肉肠和炒米,和三个男人一起坐在火边儿聊起了天吃起了饭。婆卢火的老婆身披一件脏白裙,她黑莓似的眼睛一直盯着婆卢火和阿里衍。太阳慢慢地从邑懒村的天上落下了...一个礼拜之后,邑懒村周围多出了些土木制成的矮墙和尖桩,还修起了几座简陋的塔楼。村里变得比以前要忙碌了,气氛变得像冬天又要来临了似的。阿里衍一会儿跑到训练场一会儿跑到城墙一会儿跑铁匠铺来来回回一直跑个不停,邑懒村的宁静被人们赶到了山里。时为四月中旬,女真大地终于完全恢复了生机。石显和他的喽罗们扛着兵刃向邑懒村大摇大摆的走来,贼寇们个个脸上挂着奸笑,想着这一年的邑懒村女人的胴体和粮仓。突然,探子一瘸一拐地跑了回来,他身中两箭。“石显头头!邑懒村的人修了几堵墙,还有了铁甲!”

探子慌忙道“什么?邑懒村的那群傻狍子什么时候又有铁甲了?”

石显抓了抓胡子道“老子倒要看看邑懒村的那群饭桶什么能耐!”

石显独自一人拍马向前奔去。当石显到了村门口时,果然如探子说的一样,一堵简陋的矮墙树立在他面前。墙上的乌延族人身披铁甲,一见到石显立刻张弓搭箭向石显射去。石显从马上纵身一跃,接住了一支箭矢。他的爱驹却身中三箭,惊慌地往回奔去。亏了石显是个飞毛腿,没过半晌就消失在了林海里。石显的喽罗们看见了他的坐骑惊恐地跑了回来,他们觉得头头已经死了。有人开始惊慌,也有人开始朝石显的马车奔去。刚有一个喽啰要拿石显的金盘子的时候他的头上瞬间插了一把飞斧。此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了“混账!你们以为我就死了?老子不知道你们怎么生的脑袋这么笨!”

石显骂道“好了!这件事儿就到此为止,如果还有人敢碰我的东西的话我就把他剁了!至于邑懒村,我看了...硬攻是不管用的!晚上统一从山坡上袭击!”

石显挥了挥手道。“可是...”其中一名健壮老者欲将开口被石显喝住“你这老头子废话真多!少浪费我的时间!”

石显灌了一口酒道“你难道就不怕乌延人在那儿挖坑儿么?到时候掉坑里别怪我!”

老者愤怒道,石显听了拔出他的大斧来,老者也拔出了他的猎叉。就在两人快要打起来了的时候一个独眼男子跳了出来把他们俩架开,说道:“先别打,拔亦勒说的有道理!我们应该多派几个人去探探虚实,之后再商量作战计划!”

独眼龙说道。石显和拔亦勒听了觉得有理,派出了十来人去山坡上侦察敌情。果然,如拔亦勒所说,乌延人在山丘下也修了一座两米五的木墙。墙外都是陷阱和障碍,其他的细节在撤退的过程中被忽略了。“十个人只回来了七个,看来乌延人的手越来越狠了!”

石显道“谋良虎!看你个儿最矮最瘦,你给我装个乞丐进去打听个虚实!”

石显指了指一个不过六尺的猥琐喽啰道“小的遵命!”

谋良虎咪眼尖声道,脸上挂满了奸笑。他灵活的身影消失在了林海中...午时,姑里甸阴雨连绵,阿里衍在婆卢火家里和村里的几个壮士议论着如何御敌。婆卢火的妻子身披着一件镶着花纹的白裙子。她和几个身材妖娆的少女吹着喇叭和笛子打着鼓,弄得阿里衍老是分心。“西墙最矮修的也最烂,咱们应该让至少百余人看守...南墙最坚固,东墙那儿出去山坡陡峭。”

婆卢火道,他挥了挥手让侍女们给每一个人端来了一盆灰。大家用手画太阳画月亮,这样的女真式议会阿里衍似乎在劾里钵家里也看见过。画太阳表示同意,画月亮表示反对。阿里衍举手画了太阳,将灰盆端给了侍女。突然,两名乌延战士带进来了一个衣衫褴褛,脑袋肿大,瘦小的男人。那打扮和相貌一看就是姑里甸难民“看这小子饿了给他碗汤喝,这小子肚子不饱还跑粮仓里偷肠吃!真是没个寸头!”

其中一名战士道“肚子饿了不会说吗?跑粮仓里偷东西!”

婆卢火瞪道“等等,平时这儿不来什么乞丐流民的...他们要去也往窝谋罕城或着纳葛里,甚至五国城那儿去啊...”婆卢火的妻子道“对啊!俏哥...这肯定是石显放出来的奸细!”

婆卢火对俏哥道“让我来问他,我知道怎么问这种人。”

阿里衍走到乞丐面前说道,他从桌上拿了一块肉对乞丐说道:“在石显那儿吃得到几顿这样的肉?”

阿里衍平静地问道,乞丐的双眼突然充满了迷惑。”

呃...这家伙想用吃的来诱惑我,老子才不上这一当呢!等着把这村儿扫了后老子要啥有啥!嘿嘿嘿...这次俺胡乱编个故事把他骗个底朝天!“谋良虎想道。“什么?你怎么问我这样的问题?”

谋良虎带着哭腔利索地向跪下了“本人乃珲春坞塔族人,石显带人劫我村寨...杀了我家老母和幼弟!小的来邑懒村只是想寻求庇护之所啊!”

谋良虎动情地演了起来。俏哥的眉头皱了起来,她走到婆卢火身边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道:“这苦人儿,放了他吧...在这儿给他一处居所,给他点吃的...““俏哥...这...”婆卢火看着俏哥黑莓子一样的眼睛心顿时软了“好吧...从此你就是乌延部的族人了...村东头还有片儿空地够你盖个房子。”

婆卢火抿了口酒道“多谢郎主!”

谋良虎顿时眉开眼笑,举了个躬道。当谋良虎走出婆卢火家门后那一副奸笑回到了他的脸上,他矮小的身影在围墙内穿梭着。不一会儿就完全不见了踪影,留下的只有两名被刺死的乌延战士。当议会就要散伙的时候,几名守村的族人跑了进来向婆卢火报告城墙的情况。“什么?死了三个人?”

婆卢火眼睛圆睁着道“那个乞丐呢?”

阿里衍问道“我们看见一个瘦小的家伙干的,这家伙摸不着打不到一刀一个我们的人...从西墙跳了出去跑了!”

其中一个勇士道“我操!你个臭女人尽给我惹麻烦!“婆卢火举起鞭子准备要往俏哥身上抽,俏哥立刻跪了下来将她的裙子脱下背对着婆卢火哭了起来。突然,阿里衍站到俏哥身前说道:“这实际上是我的错,是我想放他进来的!如果你要纠错的话,你就干脆打我吧!”

“阿里衍...她...”婆卢火顿时放下鞭子后退了几步道“阿里衍不要!这全是我的错!让他来!”

俏哥哭着道,阿里衍内疚的站开了。婆卢火举起鞭子,看着他哭泣的妻子和内疚的阿里衍他深吸了一口气把鞭子丢到了地上。走到俏哥身后温柔地帮她穿上衣服后抱着她道“对不起...”俏哥转过身来用她的双手抱住婆卢火“我爱你...我不生气。”

俏哥亲了婆卢火的脸一口道,旁边的贵族们拍手叫好。当太阳的最后一丝光泽淡去后,邑懒村外火光通明。石显的喽罗们的刀刃在月光下闪闪发光,一场大战一触即发...“西墙最矮是吧?”

石显举着火把道“是!我们可以用火箭烧墙,再集中兵力攻打西墙!另外派一支先锋队攻打东墙,东西夹击打个他们措手不及!”

婆卢火带着奸笑说道“放火这事我们不干,火烧了墙肯定会蔓延到林子里里!森林是生养女真人的地方,不必为了几个月的粮食烧了整片可以谋生的森林。”

石显挥了挥手道。“今晚天一黑,咱们就按照婆卢火说的进去干一票大的!这次谁弄先死婆卢火我就把那表子俏哥扒了扔给他想咋玩就咋玩!”

石显提起嗓门嚣张道,他的部众们也跟着鼓噪了起来。阿里衍在胡沙虎家中似乎听见了什么,他戴上帽子出了门走上了西墙。他仔细朝远处一看,他看见了两三道炊烟。“石显的人已经在城外了!你们守城的看不见是吧?赶紧喊全村戒备!”

阿里衍微带厌烦地呵斥道“啊!是!刚刚打瞌睡了!”

一名部卒挪正头盔道,说完他跑下城墙去到了一张羊皮鼓前敲起了鼓。乌延部的壮士们穿上盔甲拿上武器,各个拿着武器跑上了城墙。婆卢火也穿上胡沙虎给他打造的战甲来到了墙下“他们又要称天黑来偷营了,先喊各位在墙内稍息...爱吃饭吃饭爱喝酒喝酒,晚上全部给我打起精神来,干个这群二流子屁滚尿流!”

婆卢火举起手中的铁刀道,城上的部众们异口同声地喊出了一声“是”之后下了墙开始生起了火。“晚上不要在任何一道墙上挂火把,天黑了视力有限,射出去的十发箭只会有一只着...咱们黑着敌人亮着,这样咱们以暗射明必定能拖住他们一久!“阿里衍对婆卢火道,婆卢火听了点了点头道:“那么,我们得和他们耗了...耗上几个钟头咱们再出门杀个痛快?”

婆卢火道,阿里衍点了点头。天色慢慢地暗了下来,又一场战斗即将在女真之地打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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