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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红颜台一战(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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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就是他们几个闹事!”

男花魁一见到霍红颜便丝毫不隐瞒的把事情的起因经过完完整整的告诉了霍红颜,霍红颜也是耐心的听他讲完了一篇长论文,听后,眉头一皱。“原来客官这么喜欢红颜台的戏啊,”霍红颜把折扇递给了沐雪,福了福身道,“那我便在此感谢客官们。”

“霍姑娘快请起!”

姚秀才等人这才缓过神来,姚秀才赶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的把霍红颜扶了起来,表面上是在扶人,而在无人观察的地方,他的手已经伸上了霍红颜后面的腰,轻轻抚着。“怎么有种似成相识的感觉……”骁呈哲脑海里立马浮现出了三年前在军营,千将军抱着败将送来的歌女不断往她身上一通乱摸的场景。霍红颜面对姚秀才此等不良行为,什么也没说,只是淡然一笑,随即,右手慢慢的搭到了姚秀才覆在她腰上的那只手,接着,‘咔——’只听一声清脆的骨头断了的声响,姚秀才登时疼的张大了嘴,而霍红颜仍是笑着,轻柔的抚摸了下他骨折的手,云淡风轻一笑。见状,隆秀才眉头紧锁,脸上渐渐露出愤怒之色,上前一把将痛不欲生的姚秀才拉到身侧,指着霍红颜,小声嘀咕道,“不就是个由邪魔歪道组织的林隐庄出来的女魔头吗?有什么资格对我们如此无礼?”

沐雪好笑道,“歪门邪道?我们林隐庄为你们骁国贡献了多少东西?你们就是这样说我们的?”

陈秀才也道,“就是,才艺谁不会?整日装的这么清高,没准身子早脏了。”

霍红颜心平气和的将二人的杂言碎语一通收进了耳里,她也不恼,只是再次轻笑了声,“才艺开始了哦,请诸位赏眼观看。”

语毕,扇开合,遮半面。画面一转,众人重新端端正正的坐回了原位,一片狼藉的景象经历了男花魁和沐雪的合作勉强干净了点,食物和美酒重新上了桌,一切都恢复了之前的平静。沐雪和男花魁候在舞台两侧,每个人都拉着拉开红幕布的‘开关’绳子。大约过了一分半,原本悄静无声的幕布后传出了霍红颜的声音:“小男,沐雪,拉开罢。”

闻言,男花魁和沐雪手上力度一大,只听‘唰——’一声,幕布的两侧纷纷分散开来,随即映入眼帘的便是平躺在舞台上的霍红颜以及她身后拿着胡琴的一帮人了。她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沉默的站在那儿。众人也没发出声音,静默许久,这时,胡琴女们开始齐齐将手指放在了琴弦上,有规律的拨弄着。一但所有胡琴一同弹奏起来,那么四周将都会围绕满余音绕梁的音乐。就好比现在,一阵滔滔不绝的琴声顷刻装满了整个红颜台,让众人听的很是滋味。琴声一响起,躺在舞台上的霍红颜也终于开始表演了,只见她将一只脚抬起,腰半弯着,左手伸到了自己脖前,慢慢的从下伸到了上,但如此妩媚动人的动作竟然只是开头!接着,霍红颜双脚往上一伸,双手按在地上,稍一用力,就见她毫无声响动静的在空中翻了个漂亮的身,又漂亮的双脚落到了地上。落地后,霍红颜用最快的速度将双手伸到后面,交叉举到了头顶,脚稳定好了,腰部娴熟的扭了起来,左扭扭右扭扭,双手也是如此。那苗条标准和一张倾国倾城的美人脸跟这支西域舞堪称绝配,每当她扭一下身,众人的鼻血就跟着流下来一点。燕忆怀:“哎?什么东西这么热,我吃坏了吗?”

骁呈哲:“不是吃了什么,是你鼻血流出来了。”

白晏畅:“王爷,您自己也是。”

新秋:“你们几个和我都半斤八两。”

秀才们:“哎呀,我们可以睡了她吗?忍不住了啊!”

霍红颜自顾自的扭着身,突然停下,将举在头顶的双手平伸到两侧,开始原地转圈,不知不觉的,她脸上的红纱布便落了下来,乍一看,好家伙,这全貌完全不能用‘倾国倾城’四个字来形容了,应该用‘貌若天仙’的加强版!霍红颜不断扭着身体,众人已经被她这一系列迷人的舞蹈给迷的神魂颠倒了。燕忆怀瞧着她的那支舞,眼都不离开,不知怎的,她好像越来越觉得双瞳开始出现了幻觉,周遭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扭曲起来,舞台上的胡琴女和霍红颜看起来越来越迷糊,不仅是视觉的奇怪,此时,一股热气‘噌——’一下子冲上了整个脑壳。强大的冲击让燕忆怀的脑袋弄得生疼,她再次举起摆在桌上的红酒,端在嘴角。骁呈哲看霍红颜的才艺看的入迷,额上不知不觉染上了一层红晕,身子顿感不适。奇怪了,这周围并没有什么特殊的香气啊,怎么身体越来越不舒服了?气味没有,酒食里也没有添加任何东西,难道这只是错觉吗?其实这事燕忆怀不知道也不怪她,小时候她就一直因为与家人思想不同的原因被家人锁在屋里,每日强行给她洗脑,除了《中医》、《西医》、《燕家祖传神药》和一些不能碰的毒品和毒品配方之外就很少瞅见什么近乎消失的稀罕药材了,主要是父母也不让她看,非说等她成年了再给她看,就连家都很少出去,在像燕家这种神医家族,寒窗苦读十几年能学到的东西还只如蝼蚁,她至今为止还没有把各种稀罕药物给记全,所以她在家里的排名也只比燕神医的学生们高,而跟家人比起来,那可真是知识浅薄了。白晏畅兴致勃勃的用画笔在纸上完完整整的画上了霍红颜舞蹈时的模样,不过他整个人头晕脑胀,眼见着他落在纸上的笔歪歪扭扭的,好好的人形廓被整得歪七扭八的。红颜台上的表演仍旧没有停止,白晏畅仍旧头晕脑胀的画着画,胡琴一下,画笔一下,胡琴一下,画笔一下,胡琴一下,画笔一下。燕忆怀心道,“不好!”

这画笔和琴声连续了大约十次,可就在这时,胡琴那优美的音乐声和霍红颜的舞蹈戛然而止,白晏畅手突然一松,登时失去了知觉,双目闭上,‘砰——’一声,整个人倒在了地上。随着白晏畅的倒下,周围的其他人也慢慢的感受到了比之前更猛的头痛,各个死命的扶着额,可这一切全是徒劳的。霍红颜冷笑一声,随即,秀才们捂着额头痛骂起来,骁呈哲和新秋也不例外,他俩各自掐着自己的胳膊想让疼痛让他们清醒点,但这堪称跳梁小丑的动作让沐雪轻蔑地瞥了他俩一眼。没到半分钟,秀才们通通倒地不起,一个个全都陷入了假死状态,主仆二人掐的也更厉害了,看他俩那动作,仿佛恨不得直接将自己胳膊上的肉割下来。“哈哈,”沐雪笑道,“疼痛确实有用,但你们这种方式就想都别想了,少说也得出血啥的罢。”

骁呈哲问道,“你们为何要加害我们?”

闻言,沐雪先是狂笑不止,随后便换上了一副极其冰冷的脸,冷声道,“你们干了啥,自己还不清楚吗?”

“什么玩意?”

新秋疑惑道,“我们什么也没干过啊?”

沐雪道,“现在估计是不知道,但等你们死后就会知道了。”

“你为何……”新秋话还没说完,就听‘咔——’一声不轻不重的声响落在了他的额上,抬头一看,竟是不知何时男花魁将一根昏迷针射在了他额上,这下,新秋可算是把持不住了,他双眼一黑,倒了下去。骁呈哲见状,本能的想去扶他,可就在他刚迈出一步时,双眼便黑了下来,整个人晃晃悠悠的摇在空中,没了身体力量的支撑,他整个身体开始往下倾。就在这危机时刻,燕忆怀不知什么时候起就从兜里掏出了整整齐齐的六支银针,苦于没有毒药,她只能先将三支银针射在了自己的额上,紧接着,朝他狂奔而去,‘咻——’三支银针快准狠的扎在了骁呈哲的额上。还好迷药被吸入鼻中没那么深,骁呈哲这就被额上突如其来的疼痛给弄得恢复了一点点意识,燕忆怀速度极快,没一会儿就奔到了他的身旁,一把将即将落地的骁呈哲给抱入了怀中。骁呈哲先是一惊,随即还没反应过来,燕忆怀便直接提起他,毫不留情的甩飞砸在了舞台板上,甩的时候还大吼了一句,“给老娘清醒点!”

‘砰——’由于力气过猛,骁呈哲直接把舞台给砸出了一个洞,额上的三支银针应声而断,散落的木板落在了骁呈哲的头上,骁呈哲捂着头,咬着牙,良久,额上便流下了一行血,丫的真疼。这边,燕忆怀虚弱无力的扶着额,方才恢复的一点意识终究还是没能胜过霍红颜的迷药,面前渐渐的开始模糊不清,整个人半跪在了地上。“世上竟还有此药……”她断断续续着讲着话,“我……不知,你到底……是如何把……它做成无色无味的,连我……都没法闻出来。”

霍红颜笑道,“‘密晕散’我最得意的本人作品,由毒素不强但可以让人昏迷的多种药粉而制,我命人给红颜台的红烛里散下,无色无味,样貌及香气都与普通烛香无疑,不过呢,样子我倒是没让你们见着,自然不会引起怀疑。”

燕忆怀喘着气,道,“你究竟……是谁?”

霍红颜自然答道,“十毒娘霍红颜,只不过我在外呀用的全是十毒娘的称号,很少有人知道‘霍红颜’是十毒娘的名字。”

燕忆怀强撑着身体,坚持着不让自己昏迷。霍红颜倍觉有趣,亲自用轻功飞到了燕忆怀身前。燕忆怀先是一愣,随即,只见霍红颜直接抬起了她的下巴,让她与她四目相对,接着从兜里掏出了个药瓶,拧开瓶盖,还不待燕忆怀反应过来,药水就已经被灌进了嘴中。药顺着喉咙流下,燕忆怀想挣扎,但奈何自己的身体怎么也动不了,能动的也只有一双眼睛,她面部狰狞,霍红颜毫不理睬,只是一个劲的给她灌药,腾出一只手来,不紧不慢的就将她额上的银针一支一支拔了下来,随意的扔在地上。“不好!”

恢复意识的骁呈哲扶着额站了起来,见着霍红颜对燕忆怀的所作所为,大喊道,“不许动大姐大!”

语毕,骁呈哲便挥起了拳头直冲霍红颜的脑门奔去,霍红颜对于他的动作,瞅都不带瞅,就在骁呈哲毫无障碍的将拳头挥在离她脑门一米的距离时,霍红颜脖子一扭,骁呈哲挥了个空。接着,霍红颜又趁他不注意,左脚抬起,‘啪——’狠狠砸在了骁呈哲的膝盖上,这一脚威力极大,骁呈哲咬牙不让痛喊声传出来,但还是一拳头朝霍红颜的脑门挥了过去。此时的霍红颜已经给燕忆怀灌好了一半的药,她将剩下的药水瓶捏在燕忆怀手心里,然后动作娴熟的整个人趴在地上,完美的滚走了。由于没了霍红颜的遮挡,骁呈哲的拳头就自然而然的朝燕忆怀脸上落去,他面色一惊,但已经伸出去的拳头哪是想停就停的?骁呈哲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拳头就要往燕忆怀脸上砸去。突然,燕忆怀抬头,立马恢复了神智,只见她伸出手了,用力的握住了骁呈哲的手腕,有了这力量,骁呈哲这才得以停下了拳头。就这样完美的避免了一系列的误伤后,燕忆怀轻轻松了口气,心中暗想,“这十毒娘性格还真是难辨,前会儿还想要我们的命,这会儿又给我解药。”

然而还没等她感慨完,骁呈哲就蹲下身,将她那张脸掰到了自己面前,上下打量着,“还好没事,这么一张美人脸毁了就不好了。”

燕忆怀冷声道,“看够了没?”

说着,她又将药瓶塞进了骁呈哲的手中,吩咐道,“去,给新秋侍卫他们轮流灌下,不要一次性把解药全喝完了,喝少点不会影响药效。”

这边,霍红颜滚到了舞台下,她轻笑一声,随即,便对沐雪和男花魁问道,“你们觉得,这些倒下的人当中谁能与你们一战?”

男花魁涂着胭脂道,“我觉得应该是那位侍卫服的。”

沐雪指着白晏畅道,“那个男生长得倒是端正文雅,但可惜人品不咋样,跟那些个秀才一样是个炮灰,不值一提。”

霍红颜起身,挥了挥衣袖,笑道,“那……小男和沐雪,跟着前辈我与三个人开战罢。”

骁呈哲先是给新秋灌了解药,新秋悠悠醒来,由于中了密晕散昏迷的人醒来时面前会出现幻象,一时半会儿没法彻底清醒来,所以他现在就将骁呈哲看成了自己的义母,当即一愣,紧接着更多的情感涌上了心头,眼泪汪汪道,“义母,新秋这是……来陪你了吗?”

然而他还没有得到回复,骁呈哲就举着药瓶移到了白晏畅的身旁,一边注意着霍红颜等人的举动一边给他喂药,药水顺着他的喉咙滑下,随即便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瞳。眼见着第几人醒来,骁呈哲正准备也给秀才们灌下解药,可当他从白晏畅身前蹲起时,男花魁漫不经心的将胭脂盖合起,朝骁呈哲手上掷去,‘啪——’一声响,骁呈哲手中的药瓶闻声裂开,零零散散的瓷片和药水一下子全撒在了他的手上。见状,骁呈哲脸色大变,当下转身,指着男花魁骂道,“卑鄙!这可是救人的解药啊!”

男花魁对他丝毫不理睬,仍是自顾自的反复抹着唇上的粉红色。霍红颜一脚蹬上了舞台的中心,蹲下身,将手放在了一块与众不同的木板上,一拉,木板下,崭新尖锐的数十把剑便映入了眼帘。这些剑样貌、攻击性、属性都是一致的,并无什么高低之分,霍红颜从中挑了六把拿起,转身,将其中三把剑分别抛向了燕忆怀、骁呈哲、新秋。燕忆怀一把接住,骁呈哲也接住了,而抛向新秋的拿把,‘啪——’一声砸在了他的脸上,新秋不禁痛呼一声,随即便一手揉着鼻子,一手拿着剑起来了,道,“弄疼了老子的鼻尖!”

骁呈哲十分烦躁的在他脑门上拍了下,道,“严肃点,没看见前方气势汹汹,胸有成竹的三个人吗?”

闻言,新秋立马会了意,赶紧紧握手中剑起立,腰板挺直,摆好架势,两眼睛被他瞪得大大的,嘴歪眼斜,一副凶神恶煞的死死瞪着在他前方的沐雪。沐雪自然也不是吃钙的,一下子面色变得凶狠起来,脸颊扭曲的不成样子,如视仇敌般的瞪了回去,与新秋不甘上下。二人就如此瞪了一秒,两秒,三秒坚持到第五秒的时候,新秋就不行了,低头,松开了紧皱的脸部器官,垂头丧气道,“我败了。”

燕忆怀/骁呈哲/白晏畅/男花魁/霍红颜“……你俩难道就不能比点有意义的吗?”

沐雪:“哈哈哈,还敢跟我比,也不想想老娘我当年可是老乡出了名的保持脸部扭曲大冠军,就你还真是不自量力!”

新秋:“哼!一个女的成天摆着一张母夜叉的脸,怪不得穿着也像母夜叉。”

沐雪:“你说啥?!”

新秋:“你瞅瞅自己手腕上的东西,不像母夜叉像什么? ”沐雪:“哎呦你这个人渣,给你脸了是罢?也不看看自己,多大个人了,浑身上下都是一股三岁孩童之气! ”新秋:“我***,要你管!”

沐雪:“有病!我***。”

(阿莓阿糕:“此处并没有想把新秋和沐雪组为cp,他们之后的剧情是损友,请不要误会。”

)一旁围观的人们齐齐懵逼。白晏畅:“呃……霍姑娘,不如我们先准备一下,待会儿再开战如何?”

骁呈哲:“嗯对对,不能光是你们拥有足够的体力,我们也是需要以自己最高超的水平战胜强大的你们!”

男花魁:“就冲你这句话,我很赞成!”

霍红颜:“行啊,那诸位想不想喝杯茶润润喉咙?咱们待会儿也好装个逼。”

燕忆怀:“唉,难得的心平气和啊。”

……大约过了十五分钟,待到沐雪和新秋通通累到喉咙发疼后。霍红颜率先将剑握在了自己手中,一脸人畜无害的模样,恭恭敬敬的走到了为首的骁呈哲面前,面带微笑,鞠躬道,“在下霍红颜,江湖人称十毒娘。”

骁呈哲也鞠了个躬,道,“在下骁呈哲,江湖人称……呃,从始至终都没有。”

霍红颜道,“很好,那么请能打的出来,与各自配对的对手站好,我们公平竞争,可好?”

骁呈哲笑道,“何乐而不为?”

霍红颜道,“行,”随即便将剑稍稍拔出了鞘,明亮的剑身照映在烛光之下,显得格外明亮,她道,“那么,准备开始。”

此言一出,众人都深吸了一口气,手中的剑握的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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