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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地板下有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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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从燕忆怀治好了老人的病后,骁呈哲便从脑中冒出了一个他以为绝妙的法子。于是他便在第二日在燕府与燕忆怀会面时,直接了断跟她说出自己的主意。燕忆怀放下了手中的茶杯,一脸惊憾的朝提出意见的骁呈哲道,“什么?你让我去开药店?”

“不错,那日你既然治好了老人的瘟疫,现在国家常年起战,不少人深受重伤,如果你把治疗瘟疫的妙方子传授下去,那岂不是国泰民安了吗?”

骁呈哲很自信的向燕忆怀分析着对这事的所有好处。燕忆怀犹豫了一会儿,到底该不该开药铺呢?骁呈哲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如果可以救天下苍生的性命那也不错,在古代还是要处处提防,但是……见燕忆怀迟迟不肯回答,骁呈哲又继续劝道:“如果可以拯救苍生,那么你们燕家一定也会光宗耀祖的,想想你的家人……”“家人……”燕忆怀一听到‘家人’二字时,登时愣在了原地,因主人重心不足,她手上的茶杯也‘扑通——’一声摔落在地,霎时摔了个粉碎。家人?可燕忆怀早就失去了骨肉至亲,一个亲眼看着自己的亲人被自己曾经最信任的人亲手杀害,换做何人提起都会心为之一痛,要她忘记那天燕家灭门的惨案那可真的是比登天还难。那一日,商欧炎在燕家后院放火,将所有门死死锁紧,家中着起熊熊烈火,年老体弱的奶奶窒息在了密室里,父亲在她面前被商欧炎一刀捅死,母亲被天花板上掉下的木板砸死。她的哥哥在大火之中终于寻到了看着地上倒着的父亲的那具尸体一愣一愣的燕忆怀,他强忍着刚才失去亲人的痛苦。抓起妹妹就逃出了已被摧毁的渣都不剩的燕家别墅。坐上了车子,二人来到了山路上。可就在山路上,商欧炎的下人们早早就候在了那儿。他们一把抓住尚无反抗之力的兄妹二人,此刻,商欧炎也赶了上来。‘砰——’一声,子/弹贯穿了她哥哥的心脏,喷射出来的鲜血染红了燕忆怀的脸庞。在处理完燕家所有年长的人之后,商欧炎来到了燕忆怀面前,随即慢慢的对着燕忆怀举起了手/枪。燕忆怀害怕的眯上了眼睛,然而意外的是,商欧炎却将举起的手/枪给塞进了腰带里。燕忆怀完全没有想到事情竟有如此变故,商欧炎见她没了挣扎,便一掌拍在了她的脖颈上,燕忆怀晕了过去。醒来之后,她便发现自己四肢都被捆在床上,四周破败不堪。而在她面前的商欧炎却一边露出微笑,一边解下了身上衣物。燕忆怀无力挣扎,她害怕的眼泪都流了下来。还好,商欧炎的妻子在危机时刻打开了大门。随后的事情燕忆怀便不知道了,只记得她醒来后便出现在了荆棘山上。一想到这些事,燕忆怀就不禁心中一股无名火‘蹭蹭——’燃烧。她禁攥拳头,心中发了个毒誓道,“商欧炎,如果我在这里遇到了你,我燕忆怀绝对要让你们商家人付出同样的代价!”

骁呈哲看着燕忆怀那僵住的脸庞,当下伸出了手在她的面前挥着,边挥边道,“你怎么呆住了?”

此言一出,燕忆怀这才回过了神来。她看着骁呈哲那张疑惑的眼神,便立刻恢复了原先的神情,对着骁呈哲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意找了个理由解释道,“不好意思,刚刚在想事情,我给你倒茶。”

燕忆怀倒茶的时候心不在焉,茶水溅了出来烫伤了燕忆怀的手。燕忆怀被滚烫的茶水给烫的‘啊——’了一声,一把甩开茶杯,往空中不断地挥手,道,“这茶烫死了!”

茶杯滚到了地上,当燕忆怀捡起茶杯时,忽然闻到了一股腐烂的臭味,这臭味不同寻常,燕忆怀仔细观察了一番,发现这臭味是从地下散出的,她好奇的敲了敲地板。没想到,燕忆怀发现了这地板竟然可以打开,带着好奇心,她一把拉开地板,骁呈哲将头凑了过来,二人双双往下一看,这可不得了了,地板下竟然躺着一具女尸。二人脱口而出道,“我靠!”

燕忆怀和骁呈哲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给震撼到了,纷纷退了离那么尸体大约有三四米远,这惊喜来的太突然了,我们有点不能接受啊!过了一会,官府的人纷纷聚集在了燕家。下人们都在你一言我一语,这好端端的燕府怎么会有女尸呢?经过刘仵作的一番验尸,这尸体上到处都是伤痕,全身还被水蒸发过,应该是被人刺伤后再扔进水里。“燕府的地板下是不可能平白无故出现尸体的,如果说埋尸的人是为了报复燕府中的一个人。”

燕忆怀琢磨道,“燕军敖和高氏常年虐待下人,若是下人也不对,这具女尸穿着的衣服可是京城上档次的,莫非……”这时,门外传来一阵熟悉至极的怒吼声,这彻底引起了燕忆怀的注意,马上将目光转移到了门外发出声音的那个人身上。门外那声音十分尖锐且含愤怒,“都给我让开!”

回应他的是一名婢女,她似是十分为难地道,“少爷,您现在进去不方便。”

那人压根不听她的话,自顾自地怒喝道,“哪来那么多废话,给我让开!”

门外又响起一阵摔倒声。燕忆怀一听这声音,心中奇幻的声音便响起了,“这声音不是我哥吗?”

我靠我靠,哥你知不知道你这一举动把你温柔的形象都给毁尽了啊?!紧接着,只见燕木昭只穿了件寝衣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看着躺在地上的这具尸体,眼里充满了怒火。只见他禁攥拳头,眉头紧锁,眼里满是愤怒。方才在门口就拦着燕木昭的奴婢气喘吁吁地道,“少爷!”

半响,只闻燕木昭咬牙切齿地道,“这是——我娘的——尸体!”

什么?这竟然是燕府大夫人翁氏的尸体?听到这,令所有在场的人不禁大惊失色,不是听说翁氏的尸体埋到荒郊野墓了吗?怎么会……这时,高氏才让人扶着,慢慢吞吞的来了,不耐烦地道,“怎么了?一大清早吵吵闹闹,成何体统?”

高氏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燕忆怀和面容悲痛的燕木昭,冷笑道,“你们是怎么了?难道是撞到脑子了?”

她的话语中带着幸灾乐祸和一丝冷笑。可当她看到那具女尸时突然大惊失色,全身开始瑟瑟发抖起来,连手上的手帕都掉到地上了,开始喃喃自语起来,不停地碎碎念道,“不可能,我明明把她扔大海里了,怎么会?”

高氏的慌张,全被燕木昭看在了眼里,他不禁怒火直烧,质问道,“二娘,我娘的尸体在这,其他人全是挺正常的表情,可为何到了您这儿,您的动作为何就跟他人如此不同了?”

高氏支支吾吾地大喊道,“你……你别血口喷人!翁海棠跟我有什么关系?”

不得不说她的智商是真的很低,就这么把事情给自己大声说了出来。此言一出,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向她望了过来。燕裳香赶忙打圆场道,“你闭嘴!这么个死人摆在这谁不会吓一跳?燕木昭,难道是你跟燕忆怀联合起来陷害我娘?”

燕忆怀仔细观察着地下,发现里面遗落了一支海棠金钗,伸手拿起,发现这居然跟高氏头上的完全一样,不禁问道,“这金钗怎么跟二娘的如此相像?”

高氏更加紧张了,她怒道,“你胡说!”

燕木昭冷声道,“二娘,你说小忆胡说,那你有证据证明她真的是胡说吗?”

高氏结结巴巴地道,“我……我……”燕裳香对着燕木昭怒吼道,“燕木昭!这支金钗确确实实是我娘的!而且这支金钗爹爹只送给了我娘,你一定是嫉妒!”

高氏此刻真的是百口莫辩了。很快,大厅便被不计其数的人言纷纷给包围了,空气中四处飘荡着大大小小的谈论声:“有这么个坑娘的闺女,高氏真惨。”

“肯定就是她杀得啦,她都结巴成这样了。”

“……我就是一个扫地的奴才,我就在一旁默默吃瓜罢。”

最终,萧县令做出了最后的决定,只见他一只手轻轻抚摸在他那又黑又长的山羊胡上,一只手指向高氏,命令道,“来人呀,先把高欲双押回衙门,严刑审问!”

候在他身侧的侍卫们应道,“是!”

说罢,两个侍卫便将高氏给带走了,高氏在临走之前还不忘拼死挣扎,鬼吼鬼叫的,嘴里还在喊着,“妾身冤枉!妾身冤枉呀!”

挣扎过程中,她的一只绣鞋都掉在了地上。燕裳香对着拖着高氏的那两个侍卫怒吼道,“你们这两个贱……”话音未落,燕裳香的鼻子便一不小心被其中一个拖着高氏走向门外的侍卫给狠狠地砸到了,燕裳香‘哎呦——’了一声,随即捂住了被撞得通红的脸。最后,高氏生无可恋的被拖去了衙门。燕裳香大哭道,“你们不能这样!不能这样!”

燕忆怀见着她这副废物的模样,心中不禁嫌弃道,“啧,粉底都撞人家侍卫背后了。”

……一个时辰过去了,燕军敖这才从朝中回来。他才刚踏进大厅,便迎面扑来的了抽抽搭搭,眼泪汪汪的燕裳香。燕军敖见燕裳香眼眶流泪,忙道,“怎么了?是燕木昭和燕忆怀又欺负你了?”

“呜呜呜。”

燕裳香哭哭唧唧地抓着燕军敖胸前的衣物,慢慢地道,“爹,爹……”燕军敖安慰道,“爹在呢。”

“呜呜呜。”

燕裳香一鼓作气抬起了头,哭喊道,“我娘被衙门的人带走了,他们……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就……”“什么?”

还没待她讲完,燕军敖便急了,他急匆匆地朝门外喊道,“快!来人啊!给本相准备轿子!”

燕军敖刚下令,燕木昭便冲了出来,朝着燕军敖的方向喊道,“不行!”

闻言,燕军敖回头,恶狠狠地盯向了燕木昭,怒吼道,“谁敢违抗我的命令?”

燕木昭一字一句解释道,“爹,今早小忆他们在燕府的地下发现了娘的尸体,王爷见了立刻叫来了萧县令来探察此事,其他行为举止都非常正常,而唯独二娘行为奇怪……”“你胡说!我娘不可能杀人!”

燕木昭话音未落,话便被燕裳香打断了。“哼,”燕木昭冷声道,“当年我娘死的蹊跷,爹说她是在那天中毒而亡,而二娘成宠妾也是在我娘死后的第二天,也正是那天,我娘好端端摆在祠堂的棺材内的尸体不见了,这不会不会有些太凑巧了呢?”

“你存心想害我娘!”

燕裳香大喊,然后走到燕军敖身旁,梨花带雨地道,“因为我娘害的你娘被父亲厌倦,之后又因郁郁寡欢而病死。你们就……你们太恶毒了!燕木昭!”

燕裳香充满恨意的看着燕木昭:“你娘乳臭味干,不知廉耻,为爹做了一切,还不是被人玩一玩,还真是有什么样的娘亲,就有什么样的儿女!”

燕忆怀怒吼道,“谁给你的胆子羞辱我娘!”

说着,便要动手,然而,她却被燕木昭给拦下了。‘啪——’燕木昭恼羞成怒,给了燕裳香一个响亮的巴掌。没想到就这么一巴掌,燕裳香便双手往后倒去了!“啊!”

燕裳香一边流泪一边往后倒去。燕忆怀心道,“……燕裳香这身体承受能力是真滴弱。”

‘啪——’燕裳香整个人重重的摔在了地板上,她抽抽搭搭的朝着燕军敖抬起了头,捂着她被扇的鲜红的脸,可怜巴巴的望向了燕军敖:“爹,香儿好疼……”“香儿!”

燕军敖立刻将燕裳香扶起,着急地询问,“香儿,香儿,你怎么了?!”

燕裳香虚弱无力地道,“爹,香儿没事,啊!”

“还愣着干嘛?”

燕军敖对着韵儿吼道,“把本相的香儿扶回房里去!”

韵儿道,“是!”

随后,便扶着一瘸一拐的燕裳香回房去了,一路上,燕裳香都在‘咿咿呀呀——’的乱叫。看着燕裳香的身影渐渐远离,燕军敖的脸突的一下变了,只见他冰冷的目光注视着燕木昭,燕木昭刚想答话,燕军敖率先狠狠地将他推到了一旁,警告道,“我要去衙门一趟,若是香儿有事,我定不会轻饶了你!”

燕忆怀道,“爹……”“哼!”

燕军敖火急火燎的冲出了燕府,只剩下愣在原地的燕木昭。燕木昭愣愣地站立在原地,不答。但他的内心却是十分悲凉,再回想一下燕军敖方才对他吼的那句话,禁攥拳头。心中嘀咕道,“爹,明明你说好会保护我和娘亲的,怎么现在就不当回事了呢?”

燕忆怀急忙冲到了燕木昭的面前,二话不说直接一把拉过燕木昭的手,仔仔细细的观察了起来。过了许久,燕木昭默默地道,“我已经没了娘,没了曾经的一切……”燕忆怀道,“还好还好,手没有粘上其他不干净的东西。”

(阿莓阿糕:“设定改了哈,翁氏没被休,只是被燕军敖厌倦了晾在一旁。毕竟我用脑子想想都知道燕军敖怎么可能会为了一个妾室而休弃太师府嫡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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