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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人生如梦,与汝初见(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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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来,自从兰缃和黎栖跟着郡主进了宫之后,这郡主的行宫啊,简直就没消停过。刚开始,不知道事实的人以为是这俩人受不了郡主的摧残,每天都在上蹿下跳的反抗。可是后来,郡主也莫名其妙的加入了他们的行列,跟着一起闹腾,这俩人每天带着郡主上房揭瓦,下水捉鱼,活得好不快活。其他的下人们都纷纷表示:合着这俩人没把这里当行宫啊,自己也没把自己当奴婢,倒是把这当成了自己的家。每天在更大环境更好的宫殿里玩,那不是比在自己家更快活吗?还有人说,这个叫黎栖的小白脸被郡主看上了,他的那个叫兰缃的妹妹 (他们在宫中自称兄妹)自然也就跟着沾了光。纵然宫里的风言风语越来越多, 兰缃他们却和没听见一样,该吃吃该喝喝,该玩玩,当真是惬意。其实刚开始,兰缃和黎栖都不是很适应,黎栖一直很别扭,要他伺候一个人,这件事他还没做过呢。不过后来,他也知道,这位郡主其实也没那么可怕,也没让他干什么,之前说的什么端茶倒水,捶背什么的那更是无稽之谈。兰缃也别扭,她也不知道怎么就无缘无故地进了宫,成了一个挂名奴婢,又被公主误会成了和黎栖是相好。在宫里,还要说自己和黎栖是兄妹,不然会污蔑公主的名声。她这一天天倒是活得艰难。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通过这么多天的相处,她知道,这位郡主叫做木兰雁昕,是蒙古大姓。而且她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嚣张,至少对自己人不是这样的。兰缃充分发挥了她自己的长项——撒娇赖皮,成功把郡主糊弄的一愣一愣的,成为了自己人。熟了之后,她就越来越喜欢这位郡主了。她很活泼,没有像她曾经见过的那些郡主,公主,妃嫔一样,琴棋书画仿佛不精通就不配算皇家人了一样。一个个又一板一眼的,每天都把自己的礼仪形态端的好好的,名声比性命都重要。若是有一天,她们在别人面前失了礼数,或者一不小心掉进了水里,衣衫尽湿,那就会被王公贵族视为耻辱,一辈子没有好名声,就算公主,贵女也一样嫁不出去。有一天,兰缃坐在花园里发呆,看着她记忆里和黎栖去过的前朝王宫,与行宫倒是没什么不懂。金碧辉煌,全是用黄金堆出来的,一个像金丝笼的地方。她记得,曾经有人告诉过她,宫阙太深,她们活的战战兢兢,也太艰难。并不是所有人都想被皇上注意到,宠妃们一夜之间暴毙,肚子里的孩子莫名其妙的没了,这种事太常见了。在她们年轻时,皇上让他们活,她们就得活着,哪怕再苦再累,也会以最好的药吊着一口气。皇上让她们死,她们就得死,一纸赐死的圣旨下来,就算黄泉路再长,她们也必须马上就走。那位高高在上的人,从不会考虑到她们,也不会考虑曾经在一起过的时光,他唯一在乎的,只是他身后的龙椅罢了。就算你有过他的孩子,就算你们曾经情深,那又怎样?这宫里,哪个女人不想母凭子贵,跃上枝头当凤凰?哪个女人不梦想着的皇上临幸?是啊,太多了,他从不缺女人,更不缺想抱他大腿的。等她们老了,不漂亮了,不会粘人了,最终都会被那太极殿上的人踢走,带着一颗早已平静心回望自己的过去,发现,原来自己这一生,除了那位妻妾成群的人,再也没有其他人了。她原来以为,她爱上的这个人,会和桦栖的帝王们一样,深情到只爱一个女人,可她错了。曾经,她梦想着成为那个与皇上并肩的女人,那个拥有地位与宠爱并存的人。后来,她不再奢求地位,只要那人爱她就好,哪怕在后宫中,女人们中,除了一个皇后,其他的,全是婢。再后来,她已经不奢求爱了,只要他看他一眼,只要他知道,曾经有这么一个人出现在他的生命里,就好。最后,她连爱都不要了,只要活着,仅此而已。可是偏偏上天和她开了一个最大的玩笑,在死前的最后一秒,她都还记得,那帝王对她说的第一句话:“这身衣服,很衬你。”

还有那最后的一句那句话:“你去替她死吧!也不枉我后宫给你发了这么多银两。”

帝王家,帝王家,果真最无情,他不了解她们这些人的辛苦,她只是个美人,她能拿多少银子?可再怎么不甘心,又能怎样?不还要照样跪下来,磕头,谢主隆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最后,匆匆和这个世界告了别,连后事,都没有亲人为你料理。那又能怎样,那个本该是她的位置,早就被人占了。能当上皇后的人,都不是凡人,就算皇上不喜,那也要受着,毕竟皇后的背后,是她的娘家。那人的雷霆手段,足以把她们这些蝼蚁们压的死死的。那些与子成说,与子偕老的誓言,不过是过眼云烟。有时候看着深红墙,琉璃瓦,刷了金漆的的房顶上立着神兽,白玉石阶上蟠龙凤凰,御花园中花草数百种,怪石林立,都是从各个地方献过来的宝物。那白玉摸着温润柔和,可那背后是多少人的血与汗,她不知道,只是心中莫名生出一种恶寒。那与花园中的花草,专门有人搭理,可除了那块地方,它们哪都不能去。偏出去一寸,造型乱了,只会被剪掉,舍弃,犹如她们一样。最后,兰缃的那位朋友接了旨,现在,不知道在那个乱坟岗扔着呢。她的地位不高,又是替人去死,最好的情况,也只是挖了一个坑埋了罢了。兰缃知道,她活得并不开心,这样的也公主活得并不开心,所以,她倒是挺喜欢木兰雁昕的,她还是个满洒脱的人。只可惜,她到底也是离了故土,来了中原。兰缃一直想知道为什么,可惜,那位公主任凭她怎么套话都没说出来,想来这应该不是她能知道的。虽然心事多,但时间终究是快了她一步,去得飞快。他们跟着这位郡主生活得到也是快乐,就是不知道锅碗瓢盆他们怎么样了,无缘无故失踪,这么久也没见过他们了,不知道他们担不担心?是不是一直在找他们?想来应该是不的,其实他们在一起的时间也不是很多,任务都不同,去的地方也不一样,锅碗瓢盆之间其实也没什么关系,代号而已罢了。要说他们唯一的共同点,其实只不过都在黎栖手下而已。他们应该只担心自己吧,有的任务比较艰难,一年半载都回不来,也见不到,一点消息都没有。兰缃一边在郡主寝殿的亭子里“尽职尽责”的扫地,一边边想边装模作样的叹息。 其实说是扫地,倒不如说是拿着扫帚戳一戳地,仅此而已。擦桌子的抹布随意放在其他人早已经擦好的桌子上,也没洗,说实话,兰缃感觉自己就是在行宫里吃闲饭的。正当她对付着自己的职务时,殿外响起了清一色的“ 见过郡主,郡主万福。”

她一个激灵就醒了,拿起抹布,来不及拧干上面的黑水,就立起扫帚,又洗又擦。郡主和几个丫鬟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 兰缃一手拿着抹布擦桌子,一手拿着拖把拖着地,肩膀头上有课了一个大毛巾,嘴里还叼了一个叶子。那样子,看着尽职尽责的很,只是这嘴里叼叶子的习惯实在是不太好,有些太随性了,吊儿郎当的。“咳咳!”

郡主身边的宫女见兰缃一直不行礼,想来是连郡主都没注意到,就让殿下这么站着看着她,实在是有些不顾礼法,忍不住咳嗽了两声。只见兰缃猛然惊醒,拖把,抹布,嘴里的叶子一下子没拿住, ‘哐啷’一声全掉地上了。还没来得及收拾,’扑通’就又跪地上了,这扯嗓子喊:“郡主万福!”

木兰雁昕百无聊懒得拿着一把扇子,分给了兰缃一个眼神。没理她,摇着扇子就在白玉凳子上坐下了,留着兰缃继续跪着。正摇着扇子,木兰雁昕突然觉得自己坐在凳子上的衣服湿了,她的浓眉瞬间就皱了起来,脸也红了。她的月事不会提前到了吧?不应该呀,还没到日子,还是这几天不注意,凉的吃多了?她一个郡主当众出了这事倒是尴尬。虽然她不是个把名声看的很重的郡主,这又是自己家的院子,也没人敢在背后嚼舌根,但毕竟是个女孩子,脸皮看似很厚,其实薄的可以。这里离她的寝殿很远,一个南,一个北,今天她在宫里穿的不多,还是白色外衣,估计早都湿透了,她这么走过去,太惹眼,还不如让人给她拿件外衣披上,先遮住,跑回去直接沐浴换上新的。雁昕的眼珠子转了转,上下左右的撇了撇,瞧着自己身边的人,没一个顺眼的,她喜欢的。让她们知道了,说不定就会告诉厨房,再也不要给她做凉的了,那怎么行呢,中原本来就热,还潮湿,她不喝点凉的,容易热死。雁昕心里纠结着,直到目光落在兰缃身上,这是个还行的人呢。她挥挥手,侍女们退下了,只留下了兰缃和她两个人,木兰雁昕朝兰缃招招手,示意她过来。兰缃在侍女们走后就随意多了,跪着的时候背也不直了,她起身把耳朵凑在了公主身边,只听她说:“本公主月事来了,你去帮我拿套新衣服。”

兰缃挑了挑眉,直起身点了点头,飞快的跑走了。嗯,木兰雁昕看的满意,这要是别人,估计还得跟她议论议论,为什么这么不小心,准备的不周全,在皇宫里这种事千万不能发生,不然太丢脸了,还好这是在自己的寝宫,等等。听得她耳朵都要起茧了。兰缃走了之后,她看看四周没人,小心翼翼的站起身来,想看看有没有污渍弄到凳子上。这低头一看,那白玉凳子上哪里有血?分明就是堆黑乎乎的水渍。她再看看兰缃脚边的那一桶黑乎乎的水,心下了然。搞了半天是这个人擦凳子的时候没拧干抹布上的水,她没看,直接坐下了,浸湿了衣服。呵呵,倒是真有她的,竟然没擦干净!这活是怎么干的,关键是还不提醒她。不过这能怪谁,白凳子上的黑水她都没看见,也只能怪自己了。她换了个凳子,干净的,坐下了,想着一会怎么跟兰缃理论理论。不一会,兰缃就来了,手里捧着一个大篮子,放在了桌子上,一屁股就坐在了已经被雁昕用衣服擦干净的凳子上。雁昕打开那个篮子,里面是一大推衣服,内衣,里衣,外衣,披风,甚至沐浴的东西,乱七八糟的全拿来了,气喘吁吁的。她看着那些衣服,心里本就没多少的的火气瞬间就消了,这么心细的小娘子,没多少了呀。她只让拿了件外衣,其实本想着全拿来,在这旁边最近的这个殿里直接全部洗了,换了。但她的东西太多了,要拿全麻烦又费时间,她害怕自己血崩了,就想干脆披上外衣一闭眼,跑回去,虽然湿漉漉的难受,但快呀。这会,兰缃未卜先知,知道自己难受,把她想要的东西这么快全拿来了,还知道用个篮子装着,啧啧啧,不错,真不错。这小姑娘,没什么心眼,又随性,真是,越看越满意。雁昕不知道的事,在她对兰缃感到满意的时候,兰缃心里正犯着嘀咕,她总觉得自己做多了。她虽然去过几次,但正常人应该是不可能一次性记住这么多东西的位置的。她心里正忐忑,抬眼看了看雁昕,她看起来压根就没有察觉,或者怀疑自己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东西放在哪。——————————————————————————远处的假山下“诶呀,露馅了吗?”

白衣问“怎么会呢,虽然太突然了,所有的戏都要重新编,但咱长姐的实力,有目共睹不是,怎么可能会露馅。”

黑衣人回答“那是,那是,只是谁会想到,那人就是那谁呢?”

白衣人又问。“是啊,啧啧,太突然了,不过也好,这样我们长姐就终于有一个可以和她势均力敌的人啦!”

黑衣人一脸兴奋,“我在想,他们有没有可能那啥呀,比如说,在现实中也……”“对对对!”

白衣人也一样,脸上全是看戏的表情。————————————————————————————“真好,没想到我竟然就这么碰见了一个如此好的小姑娘,当时没想到,倒是误打误撞了。”

兰缃抬头看着公主,扯了扯唇角,眼睛睁得大大的,一副不明白的样子。其实她心里想:“叫我小姑娘,呵呵,老娘这灵魂不知道大了你多少岁,这副身体倒是没差多少岁数,但你也应该对我叫姐姐了!”

她心里别扭,多少年没被叫小姑娘,她局里的那些人,那个不想把她当神一样的供起来?!“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这么说?”

木兰雁昕没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看着兰缃,她的目子里全是笑意,自顾自地讲起了她自己的故事。她说着,兰缃听着,两个人就这么从下午,聊到了晚上。木兰雁昕是蒙古封底的小郡主,今年不到十六,她上面有四个哥哥,下面还有一个弟弟。前王后,也就是她娘亲在她八岁生日没过多久就去世了,他父王五年前又娶了一位正妻,生下了她的弟弟。其实她并不喜欢她的父王,妻妾众多,三心二意,除了她的母后,还有侧妃,庶妃,暖床丫鬟等等。这么一大家子,其实只有她和大哥是那位已经去世的王妃生的,其他的四个,全是庶子。她小的时候,母妃还在的时候,她的日子过得还不错,母亲庇护,父王宠爱。她的哥哥是嫡长子,被封世子,一时间分光无限。她的父王对她也没什么要求,那时候也不需要她去联姻,每天骑马射箭,跟着她的朋友和侍卫们满蒙古乱跑,乱玩,只要不惹出大事,他父王就不会管。只可惜如今不一样了,她母亲走的那年,她和大哥在外面,其他部族的领地上,突闻噩耗,他们两个都没能赶回来,到家时候,已经过了头七了。那时,他们都还小,天天沉浸在悲痛里,完全没有想到为什么好好一个人,第二天就突然暴毙而亡了?后来,他们听说母亲走的蹊跷,但那时早就晚了,他们想了很多办法调查,最后都不了了之。母亲走后的二年,战争爆发,她父王为稳固王权也罢,娶了另一位部族公主。那位新王妃的母族十分强大,算是实打实的联姻,只是她人也嚣张,自傲,嫁过来的第一天,就说要废除她哥哥的世子之位,立她以后的儿子为世子。她父王没办法,顶着压力,废了世子,又和那王妃生了一个儿子,就算他现在才四岁,却已经封了称号了,世子之位,那本该是她哥哥的世子之位啊。不过,因为她和大哥在怎么说也是嫡子,已故的王妃娘娘身后也有强大的母族,如今的王妃不好对他们怎么样。她和哥哥知道避嫌,隐藏自己的实力,大哥两年前也自请去往京城中做官,不理蒙古的王位了。她又是个女孩,表面上来看没什么实力,也没什么当王的希望,又不争不抢,所以她的新母妃,对他们一家还算满意,这几年对她虽不是当作自己的亲生女儿般得好,但其实也不错。只是苦了那些庶子们,一个个被王妃弄的惨不忍睹,用莫须有的理由治罪,该死的死,该流放的流放,刺配的刺配。那些侧妃们也被治了教子无方的罪,全部赶出王宫了,她的父王管都没管。自此,她再也没有对他父王有过好印象,也不再亲近了,甚至和新母亲在一起的时间,都比这个亲父亲长。她也慢慢的把自己的真实性子收了起来,在别人面前成了一个淑女。上次她当街抓他们俩,也只是因为被压抑的太久了,再加上好不容易碰见这两个和她真实性子很像的人,一时忍不住了。兰缃也这 ‘才’知道了,原来她的父王因为前几个月蒙古的战事而被皇帝召见,雁昕总觉得那些皇室是怀疑他父王要谋反,故意设计的,所以把他召进京,像是要兴师问罪。她其实也不是害怕,之所以死打烂缠也要跟着过来,也是因为她想要离开那个地方,去别处看看。她父王在她长大以后,第一次看见她撒娇,没办法,就把她带来了,但他和她们,还有侍卫们走的不是一条路,应该是为了防止他们临时逃跑,所以尽可能地把人分开。到了这边境小城,侍卫们们就不再理她了,去找他父王回京复命去了。雁昕以前的随从和相信的侍奉们大多都没跟过来,只来了几个,但一个个都和她走了不同的路,现在还没到云县。现在跟着她的这些人是前几个月她刚到的时候,已经直奔皇宫的父王给她找的中原人,一个个把礼法学的全全的,一点都不差,每天见到她就跪下,她想要叫他们上桌吃饭,一个个的全都把头埋得低低的,叫着: ‘奴婢惶恐’。 她一个呵呵冷笑,就能吓跪一堆人,这跟她在蒙古的时候完全不一样,不一样极了。在蒙古的那些人,说不好听了是随从,其实那些都是陪她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大家也都不怕她,她也不会用地位压人,她开一个玩笑,一堆人附和,一起围着篝火吃饭。再看看这边,算了,一个个都像机器一样,她说一句话,她些人都回的是一样的,千遍一律,听得她眉心直跳。兰缃和黎栖不在的时候,当到的那几天,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中原繁琐的礼法震惊了多少回。关键是,还有人教她这样的礼仪,要他进宫面见那位皇帝时,好不卑不亢。木兰雁昕不想学,逃课,但一堆侍女和嬷嬷们,她哪能逃走,只能认命的一天听几个时辰的课,端茶倒水,行礼言语,样样不差,她都不知道她这个公主怎么沦落到如此境地的?每天累的半死,写一封信都有讲究,还要等邮差过来,不能像在蒙古时直接飞鸽传书。还有,这里的鸽子味道真的不怎么样,不如她直接打下来的好吃……她这样的生活维持了几天,其实才几天而已,但她真的就是度日如年,只要遇到了他们俩,觉得这两个人好不一样啊,是她很喜欢的性格,所以才破例把他们留了下来。虽说那一水的侍女嬷嬷们不同意,但那又能怎么样?她可以用权力压人啊!这么多年她当够了乖宝宝,不讲道理一回,倒是新奇的体验。后来,就没有后来了,她和黎栖兰缃成了朋友,过了一段很开心快乐的时光。如今,她把自己的秘密全告诉了兰缃,成了知心朋友,晚上的时候,借着月色,他们躲过侍女们,大晚上的跑出宫去,去街上买糖葫芦,在河边捉鱼,爬上树去抓鸟。至于兰缃呢,在宫中还和黎栖保持着哥哥妹妹的身份,不过她还是尽职尽责地告诉了雁昕他们的关系,还有她当年掉到水里,记忆全失的事。就这样,他们或许成了最好的朋友,又或者是成了对方在这战乱世界中的救赎。可互为救赎的人,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也互为对立……————————————————————————————————要澄清一点,我笔下主角可能从来不会完美,他们从来不是圣母,因为他们没有责任在这乱世中去为了别人去牺牲自己。小到一分钱,大到自己的命。这世间,或许大部分全都是弱者强食,以利为大。不过当然,乱世之中,总有一些能让你说得出 ‘值得’ 二字的情谊。说得没错,天下哪有不心疼孩子的父母,帝炎和凤欢栖一直想找到凝缃,只是有一群人的介入,偷偷改变了这位皇帝的思想,让所有的事情看起来一点都说不通。而且开头也说了,有几个重要原因为什么兰缃没被找到——l:这么过年兰缃长大了,变了样子,但找她的人只有她几年前的画像;2:没有寻人启事,只有暗卫们在找(皇帝的暗卫本来就没有几个人),虽然武功高强,但毕竟百姓太多,他们的人太少。3:这是也个比较偏远的城市,离边境和蒙古比较近,到这里找人的暗卫们并不多。所以呢,继续往下看吧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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