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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 棍下留情解恩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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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已经天黑,月光明媚,天空星星清晰看见,二人的身影缓缓向东郊走去,冷静下来后伍刚顿觉此事的确荒唐,他面无表情看着马文壮,心中暗想,这算怎么回事,算义气吗?还是兄弟情深?人就是这样,往往在特定环境下做出的决定等到冷静之后就会重新评估,更何况伍刚的经历并非常人能想象,但好男儿那沸腾的血液还是会让人上头,军人的直率性格刻在了骨子里,之前的经历让他更加成熟和稳重。  

伍刚不由自主叹了一口,摇了摇头。

看着伍刚的举动,马文壮大惊失色道:哥!你不是怕了吧?怪不得你一路上走的那么慢!

你小子!我真想拍你一巴掌,我怎么就跟你稀里糊涂搅在一块了。

哥!你真怕了?

怕个屁!我是怕失手把他们打死,才用布条缠的棍子,走的慢是让他们等的不耐烦了好出其不意,说了你也不懂,走走走!

哦!我算是明白了,这叫兵法!哥,还是你牛!约架都用兵法,哎!自愧不如啊!

没完没了,你!

东郊桥下,刀疤斌带着十来个马仔计划着对策,他安排桥墩子后面藏两个人拿上家伙,再在草丛中埋伏三个,自己带一队人马在正路上迎面阻难,一切吩咐好,一人一盒烟各自上岗。等了许久迟迟不见人来,伙计们口袋的烟都快吸完了也没有什么动静。

夜晚,桥下黑暗无比,桥墩后面埋伏的人已经伸手不见五指,草丛中的伏兵也已是瑟瑟发抖,刀疤斌琢磨着是不是马文壮放鸽子了,他把兄弟们都召集到了一起,便生了一堆火,相互吸着剩余的香烟,一根烟,一人一口,那仅剩的香烟现在显得无比珍贵,见此情景,刀疤斌把木棍狠狠摔在地上怒骂道:要是马文壮敢放鸽子非扒了这小子的皮不可。

众兄马仔们无精打采蹲坐在一块,一个马仔道:大哥不行咱撤吧!马文壮肯定放鸽子了。

刀疤斌道:按理说马文壮不至于放咱鸽子,这小子虽说这些年走背字,但也不个软蛋,该不是惹了什么大事夺了胆吧!也没怎么听说过呀!不赴约可就在道上没法混了,老前辈可是立下规则的,这玩笑他应该不会开吧!

规矩!谁立的?怎么没听过?一个马仔问道。

刀疤斌被这么一问立马来了精神。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今天给你们好好上一课,想当年永安街水果市场,那是几辈人打出来的,以前的咱不知道,最后一位就是我师父!人送外号,铁腿杨金武!

几个马仔眼睛睁的像铜铃一般,耳朵直竖,生怕听漏一句,众人纷纷点头表示,此人的大名确实是如雷贯耳。刀疤斌已经忘记了来此的目的,倒是像个教授一样给立志求进的学生细心授课。

吸了一口烟,刀疤斌继续道:我师父初来的时候也是小商贩一个,平时贩卖一些桃子呀,核桃了,什么的,由于是外地人没少被欺负,别看人家好欺负,实际呀!他是个正儿八经的练家子,从小就习武,除了铁头功,就算下盘功夫,一双铁腿更是享誉西北,人称北腿王,十来岁的时候就给口外的商贩当过保镖,后来就自己贩卖牲口,娶妻生子之后就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家境也算殷实。

有一次他从山东贩枣子,半路上饿狼咬了牲口,牲口受了惊,连人带车翻到了沟里。哎!这个时候任他功夫再好,还是眼睁睁看着妻儿死在了眼前,心灰意冷之下他就四处流浪。

社会变得越来越好,他呀也感觉自己慢慢上了年纪便开始做做小生意,不曾想小小的永安街竟没有容身之地,收保护费都是小事,其他商贩也和他过意不去,争抢地方,暗中使坏。

那天,几个混混假装喝醉了酒,折断了我师父的称,踢翻了水果筐子,我师父早就知道这是大户欺人的手段。

有句话叫忍无可忍,无需再忍,这天他站在永安街中间,双拳一抱大声道:是个爷们的听好了,过去拜堂会,现在拜地头,知道规矩的摆上香案请关公,我杨金武应战了,没有懂规矩的只当我没来过,明天尚午见分晓。

此话一出,永安街炸开了锅,好些人根本不懂,只好向以前的长辈请教。这老一辈自然知道规矩,有头有脸的老前辈们来了个三堂会审。以前道上是有这么个规矩,请关公摆香案是说单刀赴会,寓意是让关二爷做个见证,不论对方人多人少谁都不许带家伙,另一方一个人单打独斗,走到谁家门口谁上人,别家不许出手。

可这是很早的事了,现在恐怕是不行了,当然老前辈们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多少也有些脸面,经过商量前辈们决定这会一定要赴,一来,看看自己的地位还在不,二来也好给后面的年轻人长长规矩。

果然第二天尚午头,永安街口请了关公,摆了香案,连夜晚上永安街都知道了道上的规矩。我师父手缠白毛巾,双手抱拳走上街头,三个老前辈拱手还礼,并点头示意开始了。

第一家兄弟两个一起上,只见我师父一掌打翻一个,接着一个扫堂腿,另一个应声而倒。再一家是一个络腮胡子大汉,他冲过去双手刚搭上肩头,只见我师父一个双耳灌风,轻轻一个肘子,那个货就墩地不起了。第三家也是个练家子,两个人各打一套拳,我师父后空十八翻,让他输得心服口服。从街头打到街尾没有一个人是对手,有的打急竟然动起了家伙。。。。。。。

嘿!哥!你看是不是有人来了,一个马仔指着前方,刀疤斌起身,定睛一看,道:兄弟们抄家伙,来了,众人纷纷站起目视来人。来人走到面前时,刀疤斌用棍子指着道:马文壮你要太他 妈 看不起我了,就带了一个人啊!真是打的灯笼上厕所你 找 死呢!

马文壮悄悄嘀咕道:我要带家伙你非不让。伍刚回头看了一眼,马文壮立马低头不语。

伍刚把棍子扛在肩膀,道:还说点什么呢,还是直接开始。

刀疤斌回头看看众弟兄,他棍子一挥道:兄弟们上!由于光线昏暗,冲上前的人还没看清状况就哎呀!一声倒了俩。缓冲两步,伍刚一个滑铲猛然起身,已到刀疤斌面前。

马仔们回头追来伍刚一闪身,没了踪影,咣!咣!两声闷响,两人又栽倒在地,刀疤斌闻声看去,伍刚转身棍子已到面前,刀疤斌眼疾手快一个霸王举鼎,架住了棍子,腹部却隐隐作痛,原来伍刚的棍子是虚,腹部一脚才是实,刀疤斌挥棍打去,棍子还未挥下,膝关节一阵剧痛便俯下身去,屁股再一中脚,一个恶狗扑食吃了满嘴沙子。

三四个马仔手持木棍一拥而上,朝伍刚袭来,他不慌不忙道:看沙子!脚下轻轻踢起沙子,那三四人手挡之时伍刚身影一晃又消失在黑暗中,哎呀!一声,一个马仔连滚带爬叫苦不迭。其余人见状真是后背发凉,人未看清就落得如此下场,此架无法再打,便丢盔弃甲落荒而逃。

当刀疤斌翻身欲起,马文壮却死死压了上去,刀疤斌不知是谁大喊道:有种弄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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