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见到厉玺丞对一个女人这样的亲近。姜浩然和厉司锟在上了菜之后就自觉的坐在了儿童桌那里，两个人因为谁可以吃最大的排骨都争得不相上下，尤其是还没有人来管。“玺丞，我记得你最近在跟药妆项目？”

大人坐这边三个人沉默的吃了一大半之后，姜明宁作为一个话唠，终于是忍不住的开始扯起了话题，尽管聊的是工作。而这句话确实让厉玺丞和莫宁溪都纷纷侧目看着他。姜明宁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自己说错了什么话。厉玺丞点了点头，算是回答了刚才姜明宁的问题，随后就提道：“你公司最近有个产品推广的项目？”

“是啊。”

姜明宁说完之后就好奇的看着厉玺丞，“你不会是想说你们家的产品需要我这边来推广吧？”

姜明宁并不是不想和厉玺丞合作，而是他知道厉玺丞一直以来都有一个长期的合作方。这会厉玺丞突然提到这个事情，除了他想要自己来做推广之外，姜明宁想不到第二个理由。厉玺丞再次的点头，看了一眼还在慢半拍的莫宁溪，不咸不淡的屈着手指关节就给了莫宁溪一个弹指。“你那边最近的推广不是受阻了吗？从姜明宁这边试试看效果怎么样。”

这句话带给姜明宁的冲击比看到眼前这幕，更要觉得不可自信。自己的推广好歹在上市公司里面也算是数一数二的，怎么到了厉玺丞的嘴里就变成了过家家一样？莫宁溪其实一开始也有向姜明宁公司去说服的一个想法，但是后面也因为各种原因就没有及时过去沟通。现在见厉玺丞都已经在饭桌上提出这件事情了，莫宁溪干脆就趁火打劫的把所有的想法一股脑全部告诉了姜明宁。如果一开始姜明宁就知道自己不过是随口一说的话题，居然可以衍生出这件事情的话，他是一定不会开口的。但是现在很显然后悔也已经晚了。“莫小姐，我觉得你的这个方案还是有一些不太好的地方，我建议你先是用文档整理出来之后再进行修改，否则的话到时候效果会非常糟糕。”

姜明宁没有办法，只能专业的给莫宁溪分析。三个人的饭局突然变成了甲方和乙方的交流。厉司锟和姜浩然都注意到了这里的动静，低声就开始讨论。“他们怎么好端端的说起工作来了？”

“我怎么知道？”

姜浩然并不在乎这些事情，他只要吃得开心就好了。厉司锟看着就不舒服，直接把姜浩然快要吃到嘴里的肉抢走。直到吃完了饭，莫宁溪才终于把事情和姜明宁敲定。姜明宁已经不打算再继续待下去了。他算是看清楚了，自己彻头彻尾的就是一个工具人，如果再和厉玺丞一起待下去，指不定要被怎样的薅羊毛。“你说服人的能力还是需要提升。”

厉玺丞在姜明宁离开之后就把莫宁溪的毛病挑了出来，“之后有这样的场合就多去看看别人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