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你现在不准认真医治亲王，偷偷换药方也好，下毒也好，总之让他早死！”

杨万山吓的瞪了瞪眼睛，但并不敢当即否决，他问：“第二？”

夜九黎的笑容愈发得意了起来：“第二就比较简单了，你什么都不用干！”

杨山万错愕，随即赶忙询问：“那……老夫可以选第二么？”

夜九黎手指在桌子上敲击着，很平静地回答：“当然可以啊！第二你是什么都不需要做，但本王会直接杀了你！”

后面三个字，夜九黎刻意加重了声音，让杨山万瞬间便白了脸。一个是死，一个是做着被发现后，也会死的事情……但两件事情相比较下，还是选第一种比较好，至少可以多活一些时日……杨山万颤巍巍地说：“我选一……”夜九黎立即大笑了起来：“没想到你这般识时务！”

说着话，他挥了挥手，立即与人走了过来，并且拿上了卖身契……杨山万瞪了瞪眼，这……夜九黎说：“本王哪里知道，你会不会老老实实的办事？所以本王只能让你签了这卖身契！”

“然后，你便是本王的人了！若你不听话，本王可以当着亲王和亲王妃面，对你做什么都是理所当然！因为你是本王的奴！”

杨山万原本就苍白的脸，此刻变的更加没了血色。他深吸了一口气，显然又陷入了纠结当中。夜九黎再次提醒说：“你选的一，让你犹豫了？看来你想选二……”杨山万赶忙说：“一一一！”

夜九黎这才满意的再次使了一个眼色，侍卫立即拿着卖身契上前，让杨山万画押。夜九黎又继续说：“今日之事，对亲王和亲王妃不得吐露半句，他们若是过问你哪里去了，你应当会找借口吧？”

杨山万犹犹豫豫地盖上手指印后，无比郁闷地回应：“郡王放心，草民一定不会泄露半个字……只是草民承诺了三个月，皇上是清楚的！若亲王早早死了，皇上降罪……”夜九黎笑着说：“你都是本王的人了！而且你有一身好医术，本王哪里舍得让你就那样死了呢？本王会帮助你！”

夜九黎的话究竟是真是假，杨山万并不清楚。但现在的他没有丝毫退路可以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