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个。选择第二个，就是在自毁前程。但他不甘心。他其实也料到过总有一天要把股份还回去。可是被肖楠尘这么逼着还回去，他自尊心接受不了。他冷冷的看着肖楠尘，冷冷地说道，“我怎么能够相信，我把股份给你了之后，你就不会揭发我？！说不定，你只是想要先拿走我的股份，如此一来，你就一举两得了！”

肖楠尘睨了一眼聂子铭，“上次你伙同顾氏集团的那十亿贷款，我揭发你了吗？”

聂子铭脸色一沉。被肖楠尘这么讽刺，有一种他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感觉。他咬牙。也突然想到自己，真的在肖楠尘身上栽了一次又一次。肖楠尘到底是怎么知道，他在和斯威集团勾结了的。“很简单，斯威集团入驻青城，对谁最有利，谁就最可能是那个内奸。”

肖楠尘把话说到明处，也是不想和聂子铭浪费太多时间，“斯威集团一旦抢占了夏汇银行的份额，我这个总经理之位就会被辞退，我被辞退，下一个上位的人就只会是你。纵观整个夏汇银行，就只有你是受害者。”

“确定了目标，再进行监视就行。我故意没有让你加入项目组，就是为了让你走极端的方式，毕竟一旦你没有给对方有效信息，对方就会反噬，你只等被逼迫着去用非法的手段盗取。而你一旦付出行动，把柄就落在了我的手上！”

肖楠尘说得云淡风轻。聂子铭当然知道，不可能这么简单。他做得这么小心翼翼，肖楠尘到底是怎么发现的！他咬牙，狠狠的看着肖楠尘。“签字吧。”

肖楠尘对着聂子铭说道，“你也没得选择。”

聂子铭那一刻真的觉得，自己被肖楠尘逼到了极致。他拿起旁边的黑色签字笔。看着那份他还未捂热的股份，咬牙切齿的签上了自己的大名。肖楠尘确实说得很对，他别无他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