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公子形象尽毁！”
“顾氏国际电商项目止步不前，比尔斯集团疑似要和顾氏节约！”
种种顾氏、顾言晟的负面新闻接踵而至。安暖坐在办公室，看着大大小小的新闻头条，一想到此刻顾言晟气疯了的样子，心情自然很美丽。她嘴角拉出一抹笑。还真的诠释了那句，一时报仇一时爽，一直报仇，一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