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时间就赶到了警局。“李队长，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一见到她进门，立马有人迎上来，“来，是找李队长的吧，这边跟我来。”

那客气程度都不亚于酒店的迎宾。虽然她能理解警队可能是将她当成了破案的关键，但是李队离着她仅有五米，就不用带路了吧……然后自己就被带到了贵宾席的沙发上。“啊……”苏凉还一句话没说，刚张开嘴，另一个人又端了一杯咖啡过来。“你们这是……”她实在看不懂了。李现清清嗓子，“没事，就是我跟他们说你其实不是实习生，而是我在学校找的卧底。”

没有注意到他奇怪的眼神，扫向了那群人，发现他们正站得笔直，笑意盈盈的。总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怎么回事。“那个……不好意思之前欺骗大家。”

苏凉还以为他们是因为自己的欺骗所以生气了。但是没想到听见自己这么说之后立马飞快地摆摆手：“没事没事，那叫什么欺骗。”

“对啊，你那叫英勇。”

“居然这么勇敢以一己之身闯入敌人老窝。你就是我们的榜样。”

一句接一句的马屁差点给苏凉熏迷糊了。苏凉尴尬笑笑：“你们也很棒啊。”

没想到只是随便说的一句话，却看到那些人脸上的表情肉眼可见的变得激动起来。有的甚至眼睛里都蓄满了泪水，最后憋出一句：“我们一定会更加努力的！”

苏凉：……僵硬地扭过头看向李现：“他们没事吧？”

“没事没事。”

李现趁着事情没露馅之前，赶紧带着苏凉来到了会议室，“他们就是要破案子了有些激动。”

“原来是这样。”

苏凉恍然大悟点点头，然后问道：“冯世霞呢，她现在招认到什么程度了。”

说起正事，李现也收起了心思。“自从她被带回警局后，在车上是又打又踢，挣扎了很长一段时间，后来见实在无法脱困就睡着了，等她醒了之后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连语气都有些犹豫，“她将自己之前发生的事情都忘了，除了承认霸凌你之外，无论我们说什么她都说不记得。”

苏凉：“你可千万不能放过她，是她跟我亲口承认自己杀了林小诗，现场那么多人都听到了。”

“我当然知道，可是现在这情况很麻烦。现场的人不肯作证，他们都和冯世霞是一个阵营的，怎么可能为了你反水。”

李现烦躁地点了一根烟，“但最可怕的是，我觉得她不是在撒谎，而是真的忘记了一些事情。”

是啊，杀人的事情那些人也有参与，怎么可能帮忙作证自己犯罪呢。正想着，苏凉余光看到了李现抽着的烟，陷入了沉思。“干嘛？这办公室不禁烟！”

几乎是条件反射，李现说出了这句话。“我知道，我是说你这烟……”她伸出手指。“我的烟怎么了？”

“我可能知道冯世霞失去那段记忆的原因了。”

苏凉认真的看着李现。